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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室里掃過青石地面。不知為什麼,腦中總是想起柳秋色情動時薄紅氤氳的臉龐,梨花似雪白的肌膚,似嗔似怒的破碎呻吟……想一想,心癢癢啊。蕭珩又踱過來,踱過去。來回了幾趟,終於還是眼色一動,閃身跳下池去。池子不深,蕭珩踏入池水也只淹到胸膛之處,換柳秋色來大約也是到下巴,但柳秋色那xue道被點,只能在里面載沉載浮,苦不堪言。蕭珩一下水,手一伸攬過那摸過不只一次的腰就把人翻了過來,拉到身邊,還是打橫抱著,不讓碰到池底。柳秋色給他臨時反悔這麼一救,雖說保住了小命,但蕭珩猶豫的時間里面,他也喝了不少水,溺得夠嗆,被猛然撈上水面,一時之間只是咳嗽不斷,什麼反應的心思都沒了。那張瓜子臉因為湖水的寒氣侵體而泛著淡淡青色,幾乎透明,唇色也變得蒼白,一副病弱的樣貌,散發暗青色光澤的黑發濕透卷繞身上和臉側,更讓人覺得愛憐。咳了一會兒,蕭珩扶著他背的手掌也渡了一些真氣過去,總算緩和一些。「要殺我,又救我做什?」「觀音嶺上你救我一回,這是欠你的?!故掔竦睦碛珊锨楹侠?。「殺也是你殺,救也是你救,不如我刺你一劍再把你救活,那也算是一命?!沽锷撊醯乩湫?。蕭珩心里有氣,總算一點點薄怒泛上他那張面具般的臉。究竟是誰理虧在先????怎麼著這人還是這麼咄咄逼人。這感覺一起來,手一松,柳秋色立刻又掉到水里去。喝沒幾口水,腰身間感覺到一手托住,臉又破出了水面。好樣的,折騰人??!柳秋色恨得牙癢癢,邪魔歪道果然是邪魔歪道!「怎麼,蕭大教主這麼是救我第二次了?」「我不殺你?!?/br>蕭珩淡淡說道,平鋪直敘,非常誠懇。「我說了,你和我在一起,我待你好?!?/br>不知道是不是兩次給蕭珩丟進水里折騰,柳秋色腦子里一片混沌,一時間還無法把這句話的意思理解過來。還不等他理解過來,蕭珩的唇又湊上來了。「欸、慢、慢著……啊……唔嗯……」被水浸到冰涼的唇在接觸到蕭珩雙唇的時候有一種要被燙傷的錯覺,奇異的感覺讓親吻的接觸更加敏感。身體不能動彈,完全靠在蕭珩的懷里,身下就是冰冷的湖水,繃緊的神經對於蕭珩的撫觸更容易產生反應,柳秋色很快就腦子糊成泥,什麼牙尖嘴利都丟光了。更難堪的是,身體居然騰的一聲熱了起來。不、不會吧……柳秋色一向對於情事都是淡漠無已的,這蕭珩可是不共戴天的玄仙教頭頭,怎麼可能只是被他親吻,自己的身體就……但事實擺在眼前,騙不了人,給燕王爺用盡各種手段調教開發的身子,對於最溫柔的對待,絲毫沒有抵抗能力。別說抵抗能力了,知道情欲甘美的身子違背主人的意志,主動追求快感,才是柳秋色所最不能見的。除此之外……感覺到身體的溫度猛然直線上升,尤其是身下的那一點更是灼熱無比,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這樣大異於平常的反應,終於讓他想起了這些異常的根本原因。該死!今日又是月圓!除了那見鬼的「荏苒又東風」,恐怕再等等發作起來的便是杜若那廝的「玉魄香」,兩毒相加,苦不堪言,到底會是個什麼景況,恐怕等會兒自己便要親身體驗了!心下暗暗叫苦,蕭珩的吻已經來到耳際,靈活的舌尖撓動著柳秋色敏感到經不起挑逗的神經,逗引出細微的喘息。「……有感覺了吧?」蕭珩的聲音就在耳邊,呼出的熱氣更引起一陣戰栗:「今日是月圓,柳二公子,說不得又要欠我一命了?!?/br>那聲音里有沒有得意的味道,柳秋色實在是分辨不清了。按說蕭珩那無喜無怒的大魔頭,說話的聲音里不該有表情,可柳秋色就是感覺到這人壞心的得意。大魔頭換湯不換藥,就算有了情緒,還是全然的壞心眼!柳秋色那心肝啊,真是不打一處的絞緊。蕭珩知道柳秋色現在這個樣子,已經絕無反抗能力,因此隨手解了他的xue道,便把人推到池邊,讓柳秋色的背抵著池壁,這樣辦起事來也方便。親吻落到被水弄的冰冷,又在情欲之下溫度升高、熱烈挺立的乳珠上面,牙齒碾磨著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也拉扯著另外一邊,蹂躪著紅腫可憐的rutou。「啊啊……不……疼、疼……嗯嗯……」氤氳出口的喘息呻吟不成樣子,雙手的束縛沒有解開,雙腳又凌空踩在水里,強烈的不安感和身體被玩弄的感覺沖擊著柳秋色的意志,彷佛所有發生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蕭珩牙齒銜著柳秋色紅腫的乳珠,雙手早已不安分的向下探去,一手捏住觸感極好的臀辦往旁邊掰開,另一手的手指就藉著冰冷池水的潤滑,刺進了最私密的禁地。「??!」柳秋色不受控制的叫出了聲音。「唔嗯……拿出來……啊啊……好奇怪……」冰冷的池水跟著男人的手指一起深入柔軟高熱的內壁,冷熱交加的感覺讓柳秋色不適地扭動了起來,但這并無助於解決身下的奇異感覺,反而只是讓男人的手指刮過內壁,不同角度的磨擦引起了劇烈的感覺,那稚嫩的分身也由半抬頭而至精神挺立了。「你都開始呻吟了,很好聽呢?!?/br>蕭珩繼續吸吮著已經腫脹不堪的乳珠,直把那可憐的茱萸吸得鮮紅欲滴。「啊啊……嗯……不要再說……唔嗯!」冰冷的池水在身體里面翻攪,充滿著被侵犯的羞恥快感。一根手指,很快的增加到了兩根三根。飽脹的內壁緊緊吸著男人的手指,彷佛貪婪的小嘴,吸吮著外來的異物,渴望更多,充滿著求歡的隱喻。荏苒又東風那藥性一起來,實在是翻江倒海,狂霸得很。擠在狹小甬道里的手指翻攪間,也讓冰冷的池水在里頭翻了個遍,極熱與極冷的刺激,讓柳秋色幾乎要發狂。深入rouxue的手指屈伸,張狂的蹂躪私密的隱處,懲罰著柳秋色的行為似的,模仿著抽插的動作,每一次抽插,都灌入了更多湖水進去。體內發出了yin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