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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多出來了那么一絲絲的……情欲?!雷騰不知道那個人的眼睛里會不會表達出這么一種感情。其實,他不是沒見過他動情的時候眼神是什么樣的,只不過那些記憶都是三年前的了,三年后的再見,那雙眸子里除了淡漠和仇恨,他已經再找不到別樣的情緒。而那個人燃著情欲的眼神,也早就在時間的沖刷中消逝在了記憶里……也正是這樣,這兩雙那么相似的眼睛里,這一點微乎其微的差別讓雷騰看了出來。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著的那個男人。但這種想法還沒有在大腦中擴大就已經被雷騰拋出了腦后——那個人怎么可能會在這兒?根本一點都沒可能!酒盡歌酣的時候,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渾厚而沉穩的響了起來。而雷騰,放下酒杯看著墻壁一派悠然的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只同樣聊的很暢快的小狐貍,調笑著問道:“怎么樣小狐貍?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F在后悔——”說著,雷騰轉頭掃了一眼一直不遠不近的待在他們身邊的幾個男人,聳聳肩繼續說道:“還來得及?!?/br>“呵呵——”低低的笑聲從狐貍面具下面傳出來,而那個帶著狐貍面具的男子,向前一步轉了個身靠在了雷騰的身上,伸手勾住雷騰順勢摟在他腰上的手指,低低的回應:“我的選擇已經很明確了,不是么?”第五十九章緋色(上)“呵呵——”低低的笑聲從狐貍面具下面傳出來,而那個帶著狐貍面具的男子,向前一步轉了個身靠在了雷騰的身上,伸手勾住雷騰順勢摟在他腰上的手指,低低的回應:“我的選擇已經很明確了,不是么?”————————————————————————這一夜的月光島,燈火通明。而距離月光島稍遠一點的海上卻漆黑漆黑的,見不到一點光亮。這邊的歡歌笑語映襯著那邊孤單厚重的海浪聲,讓這個緋色yin靡的夜顯得越發的詭異而充滿誘惑……那是一種……讓人害怕而又異常興奮的悸動。摟著小狐貍從宴會的大廳里走出來,揮手打斷了要過來領路的侍者,雷騰輕車熟路的繞過人群穿了條小路向著月光島客房的方向走去。這一路上,雷騰和小狐貍都在低聲的調笑交談著,直到他們到了二樓末尾那間屋子的門外,小狐貍才感覺到雷騰的腳步卻明顯頓了一下。站在門外,雷騰看著眼前緊閉著的壓光紅木門,微微低頭看著自己懷中的這只狐貍,眼神一暗,嘴角卻輕輕的勾了一下。這屋子是魅為他在島上專門準備的。在那些他曾經年少輕狂的日子里,他經常出入這里,與他同來的,一個又一個或陽光或柔媚或倔強的男孩。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把上面掛著的一個造型別致的吸鐵石鑰匙鏈拿下來按在門把下方的一個小孔上??粗F石與它分毫不差的咬合,雷騰微微一笑。外面的人沒人知道,這個鑰匙鏈其實是一把鑰匙,一把雷騰在月光島上的專用鑰匙??v然他已經太多年沒有再來過這個屋子,這把鑰匙,卻也從來沒有從他的鑰匙扣上摘下去過。門內的彈簧發出清越的一聲金屬質感的碰撞,隨后一直緊緊關閉的房門彈開了一條小縫。雷騰一手推門,另一只一直抱著著小狐貍腰際的手變摟為推在他的背上忽然不輕不重的推了一下,嘴唇開合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帶有壓迫感的只說了一個字:“進?!?/br>他話音未落,原本還靠在他懷里的狐貍已經被他推的兩步踉蹌的進了屋子,他這邊還沒有從雙腳踩在純白色長毛地毯上所造成的虛無感中緩過神來,耳邊卻已經聽到了房門由于被推上而再次發出的悅耳金鳴聲!這個聲音就好像某種尖銳的高頻聲音一下子刺入耳膜,鉆進心肺,讓這只從宴會開始就一直淡定從容的狐貍沒來由的慌了一下。他猛然轉過身去,看見站在門前的雷騰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他忽然覺得,現在的這個男人同剛剛他所接觸到的那個男人有一點不同了!他雖然在笑,但看著自己的目光卻是悠然而侵略的,帶著似有若無的壓迫感。就好像……一只猛獸在看另外一只已經被他所掌控的獵物一般……這一刻,那個帶著狐貍面具的男子頓了兩秒,隨后微微低了頭,讓自己的視線躲開雷騰的目光,輕聲的請求道:“對不起先生,我忽然想到我還有些事兒沒有做,能不能請您放我離開一下?只要五分鐘就好?!?/br>雷騰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后側身讓開了門的位置,挑眉勾起嘴角看著他說道:“請便?!?/br>而后,雷騰看到他對自己輕輕點了下頭,然后向前幾步出去之后帶上了房門。雷騰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奴隸會在現在逃開或者是玩出什么讓人以外的花樣,因為,這里是月光島。狐貍走了,一個人無所事事的雷騰隨手摘掉臉上的面具,轉而打量起了這間調教室。仍舊是記憶中的樣子,右手邊擺放著他喜歡的那個精鋼制成的人體吊架,壓光紅木櫥柜里面擺放著一應具全的調教用品,地上是特地找人訂做的,沒有一點花式的純白羊絨地毯,上面僅僅放了一張極為舒適的單人棕色真皮沙發。屋子很干凈,看得出來,即時這么久不被使用,也仍舊是有人在定期打掃照看的。有那么幾個記憶片段從腦子里涌出來,雷騰的手不自覺的拉開一面玻璃,習慣性的把手伸向一個位置,然后握住了一條近兩米常的通體漆黑的鞭子。他把它從櫥柜里拿出來,抖開,退開兩步之后手腕用力壓著鞭柄向下揮了一下。鞭稍撕裂空氣的聲音輕而尖銳,熟悉的手感讓雷騰的眼睛亮了一下——這鞭子他當初一共找人做了兩條,一條他放在了這里,另外一條他放在了上海的家里。這條鞭子曾經親吻過無數個男人或者男孩兒的身體,而他放在家里的那條……至今為止卻只打過那么一個人,而已。而那個人……雷騰至今記得,那個人在自己鞭子下呻吟扭動的誘人姿態,漆黑的長鞭在一聲聲鞭響之后在那具修長而勻稱的裸體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紅紅紫紫深深淺淺的痕跡,而鞭子下面的他,閉著雙眼,皺著眉毛,倔強而又脆弱的表情就像一個被迫去祭奠神明的獻祭者……在寬敞的單人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