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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親筆所寫贈與‘福安苑’的?!?/br>此言一出,董大人背后頓時一陣發涼,該死的,他怎幺忘了這一茬?兩位王爺給“福安苑”賜匾的事情,他當然也是知道的,“福安苑”的戲劇非同一般,很多皇親國戚都曾慕名過來看過,一高興了,便要賞一塊匾額,興致高的還會留下墨寶。榮時安繼續說道:“不瞞董大人,除了這兩塊匾額,‘福安苑’里還藏了不少貴人的墨寶,待會董大人搜查的時候,可得小心點,要是污損了貴人的墨寶,日后貴人追究起來,李某可擔不起這個責!”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董大人哪里還敢搜查“福安苑”,只能鐵青著臉帶著一群官差灰溜溜地離開了,臨走之前,董大人回頭惡狠狠地瞪了榮時安一眼,用口型無聲地說了三個字:“你等著!”這三個字,代表著兩人之間的交易關系徹底決裂!榮時安無所畏懼,微笑著無聲回董大人一個字:“滾!”董大人氣得幾乎要吐血,出門的時候沒仔細看路被門檻絆了一下,若不是身邊有官差及時攙扶,他早就摔個狗吃屎了!離開“福安苑”上了馬車,董大人臉色陰沉得可怕,他yuhuo焚身兩個月,每天抓心撓肝地忍著得不到發泄,如今唯一的兒子被殺了,董家的血脈從此就要斷絕了,他要抓捕罪犯卻又遭遇阻攔,到頭來還是得忍,忍忍忍……他董建仁乃是堂堂六部尚書,位高權重,憑什幺叫他忍?“‘李子昂’!你等著,本官誓要將你碎尸萬段!”董大人目露兇光,咬著牙喃喃自語道。“福安苑”這廂,董大人離開之后,何掌柜立刻奔到榮時安面前,神色慌張地說道:“六爺,怎幺辦?看董大人剛剛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他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咱們該如何是好???”一個官居正三品的官老爺,動動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董大人礙于皇親國戚贈與的匾額和墨寶,不敢動“福安苑”,可是這些匾額和墨寶是賜給“福安苑”的,而不是給他們這些人的,可別想當成護身符來使,等董大人回去之后略施手段,給他們隨便安個什幺罪名逮捕入獄,他們可是連個喊冤的地方都沒有??!榮時安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說道:“著什幺急,去,給爺拿紙筆來?!?/br>何掌柜一愣,隨即哭喪著臉急道:“六爺,這……這都什幺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寫字?”“啰嗦個什幺勁?”榮時安揚手作勢要打何掌柜,罵道:“叫你去拿就去拿,爺自有打算!”何掌柜趕緊避開榮時安的手掌,迅速跑開去拿了紙筆過來,榮時安執筆揮毫,在白紙上一氣呵成寫下了幾行字,然后遞給何掌柜,說道:“拿去給那些書生,讓他們照著寫,能寫多少寫多少,等到今晚半夜街上沒人的時候,你帶著幾個伙計把這些紙張往街上灑?!?/br>“福安苑”里是常年養了一批書生寫劇本的,約莫有七八位。“六爺,您這是……”何掌柜完全不理解榮時安此舉為何,一臉糊涂地問道。榮時安懶得跟他解釋,只跟他說道:“別問這幺多,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記得,讓那些書生把嘴巴閉緊了,一個字都不能往外說!”何掌柜點點頭,應了一聲“是”,便下去安排了。…………深夜,何掌柜帶著幾個伙計到半個人影都沒有的大街上到處灑傳單的時候,榮時安帶著黑衣人騎著馬要出城,守城門的士兵把他們攔截下來,正要喝問的時候,榮時安從馬上甩下幾張銀票,士兵立刻噤聲,看了看銀票上的面額,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做賊一般把銀票塞進懷里之后,他二話不說就開了城門放行。騎著馬出了城郊,越走越遠,直到看不到城門之后,黑衣人憤憤說道:“真是掉錢眼里了,哪天要是國亡了,肯定是敗在這些貪得無厭的小人手上!”“嘿!”榮時安笑他:“想不到你小子還挺愛國?”黑衣人抿著唇不說話了,兩人共乘一匹馬,榮時安在后,黑衣人在前,榮時安伸長手臂將他圈在自己懷里,舔了舔他的耳朵,說道:“寶貝,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圓??!良辰美景在前,不如我們來做點快樂的事吧?恩?”黑衣人曲起手肘撞了撞榮時安的肚子,說道:“別胡鬧!你不是說要帶我出來辦點正事嗎?先去把那正經事辦了再說!”聽這話的意思,那就是把正經事辦完了,就能來做點不正經的事了是不是?榮時安嘿嘿一笑,手掌很不老實地從黑衣人寬松的前襟鉆了進去,色情地摸到胸部上,捏住一顆rutou把玩起來,另一只手則是摸到了黑衣人的胯間,隔著褲子的布料撫摸著黑衣人的陽具和睪丸。黑衣人這兩天初嘗性愛的美妙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他的意志力告訴他要抗拒,不能在野外做這種羞恥的事,可是心里又另一個聲音在蠱惑著他:何必想這幺多,放松身子好好享受就行,那種舒服到升天的欲仙欲死的感覺,難道你不想再體驗一回嗎?意志力和蠱惑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展開拉鋸戰,最終蠱惑的聲音占了上風,黑衣人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很順從地任身后的男人隨意玩弄。榮時安看黑衣人不抗拒自己的撫摸,便得寸進尺地解開了他的腰帶,古代人的衣服沒有扣子,失去了腰帶的束縛,衣袍和里衣便都敞了開來,榮時安就勢將黑衣人的衣袍和里衣脫下來,直接往地上一扔,緊接著他又去脫黑衣人的褲子,黑衣人情欲上頭,也愿意乖乖配合,主動抬起屁股讓他把褲子脫下。不消片刻,黑衣人便是渾身赤裸的了。榮時安一只手撫摸著黑衣人的胸肌和腹肌,片刻之后轉而往下,握住那根半勃起的rou柱taonong起來,他的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隨手便扔到了地上,他們此行出來還帶著一件披風,榮時安將披風展開,將兩個人包在了一起。榮時安的大roubang已經完全勃起了,直挺挺硬邦邦地頂著黑衣人的尾椎骨,黑衣人渾身一顫,心里不自覺地涌起一絲激動,還有一縷難以言喻的期待。馬背上的馬毛不是很柔軟,三三兩兩的有幾根恰好觸碰到了黑衣人的xue口上,馬毛輕輕地摩擦著xue口,酥酥癢癢的,黑衣人難耐地呻吟起來:“嗯……”榮時安火熱的手掌在黑衣人身上肆意地游走,撫摸著他的鎖骨、rutou、腹肌、大腿內側,聽到黑衣人的呻吟之后,他的手指繞過兩顆晃來晃去的rou囊,探到了柔軟的xue口上,在xue口周圍摸了幾下之后,手指便鉆弄著xue口緩緩插了進去。“寶貝,爺的手指插進來了,舒服嗎?”榮時安在黑衣人耳邊噴吐著熱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