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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肖,能不能先幫我們兩看會機子,我們稍稍離開一下,馬上就回來!” “成?!边@位姓肖的同學脾氣好,爽快應下了。 離開?去哪兒??? 唐佳心一頭霧水,被蘇莧拉著往走廊而去。 “酥餅,干嗎去???” “帶你去個好地方?!?/br> 她拉著唐佳心的手,按著bol所給的指示,找到了在樓上的休息室。 蘇莧敲了敲門,一個助理模樣的人來開了門。 唐佳心不明所以地側著臉看著蘇莧,一扭頭,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bol,瞬間不淡定了:“bol、bol神...這這這...” 她又撇過頭看向蘇莧,瘋狂眨眼睛,滿臉寫著疑惑。 Bol邁開長腿,走了兩步:“酥餅說你想要kpv的簽名,我覺得在休息室會方便一些?!?/br> “對對對,我我我,我隊服呢!” 蘇莧敲了敲她腦袋:“你這樣子比我還沒出息呢,你隊服就在你背后包里?!?/br> “呵呵,是哦?!彼肫饋砹?。 唐佳心從包里拿出被疊著有棱有角的隊服,雙手遞上:“麻煩bol神簽個名?!?/br> Bol簽下飄逸的大名:“隊長他們現在可能在忙,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br> “那......”雖然她可以等,可工作不等人,溜開這幾分鐘已經很不敬業了,總不能勞煩小肖一直看著攝像機。 “不如把隊服先放這吧,等簽完了我會聯系酥餅?!?/br> “那真是太好了?!?/br> “你們還沒吃晚飯吧?”Bol指了指身后的桌子,“這有零食,吃一點吧?!?/br> 別說晚飯了,兩個人已經忙活了一整天,連中飯都沒顧得上吃。 蘇莧和唐佳心禁不住誘惑,伸出了罪惡的手,速戰速決地解決了一個小蛋糕,擦擦嘴后,不得不繼續趕回場地工作。 臨走前,蘇莧還扒著門不肯走,想多看bol兩眼,被唐佳心硬生生拉走。 兩個人回去的路上,唐佳心揪著蘇莧的胳膊,質問道:“說,你和bol什么時候熟到這種程度了?” “就還好吧,也沒有太熟啦......”蘇莧捧著臉,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樣。 唐佳心看著她那表情,嘴角抽搐:“就還好?不熟的話,他能這么給你走后門,說讓進休息室就進,說給簽名就給簽名,還附帶小零食,嗯?關系不好憑什么?” “哎呀,你別多想了,bol他就是那么善良有熱心的小可愛啊......” 這么好心,或許放到別的人身上,蘇莧還會有疑心,會懷疑對方是不是打著什么算盤,可如果是bol,她完全不會多想。更何況,經歷了上次誤會bol想睡粉的烏龍后,她對bol的愧疚已經不允許她對bol產生任何一絲的信任危機。 “你看看你,bol都把你隊服留下就為了幫你集齊kpv簽名,你呢你,你還在這編排他,你說說你,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覺得自己做得對嗎?” “你說的對,是我思想齷齪了?!碧萍研谋惶K莧說得一臉羞愧無言以對,開始自我反思。 Bol這么單純這么可愛,還那么大方地幫她簽名,她怎么能用小人之心去懷疑對方! 呸呸呸,她真不是個東西。 …… 蘇莧和唐佳心走后,bol謹記著要幫蘇莧的朋友要簽名這件事,很順手地就把剛剛那支黑筆往兜里揣,手指卻在口袋里碰到一樣堅硬的東西。 他皺著眉把東西拿出來,是一張房卡。 今天不少前來的主播都不是A市本地人,平時直播地點也不在A市,大老遠來一趟,像FCTV這樣財大氣粗的平臺自然要負責住宿問題。 更何況,年會嘛,自然少不了喝酒吹牛逼。Fc特別貼心地為每一位主播在該酒店開了房間,意在讓大家敞開了喝,別擔心喝醉了回不了家。 而剛剛那兩位女主播,雖說是靠自己砸錢獲得的名額,但只要出席了,這些待遇都是一樣的,主辦方照樣也為她們安排了房間。 稍稍有些不同的是,kpv這樣等級的,是總統套房,她們頂多住個豪華房間。 那會兒其中一個女主播把手往他外套口袋伸,也不是他瞎想的摸錢包。 而是往他口袋里塞了張房卡。 房卡上還印了兩個唇印,一個大紅,一個有點紫。 Bol想了想,好像跟那兩女的嘴上的顏色一模一樣。 這他媽是邀請他去她們的房間? 還想三個人一起? ?。?! Bol又嫌棄又驚恐地把房卡往垃圾桶里用力一丟,沒有潔癖的他都被逼得找出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指。 擦完手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愣是把外套也給脫了。 ce進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嫌熱?” 雖說休息室里打著暖氣,但也沒熱到這種程度吧。 Bol敷衍應了一聲,把一旁的隊服拿過來:“你簽個名?!?/br> “嗯?給誰的?”ce邊簽字邊問。 “我朋友的朋友?!?/br> “你哪個朋友?今天在現場?”ce覺得奇怪,照理說,bol的朋友他都認識,而且也幾乎都是電競圈直播圈里的熟人,幫朋友要個簽名說一聲就是,不至于特地拿個隊服過來,也不會挑今天這個日子。 “你不認識的?!?/br> ce從前段時間就意識到bol好像認識了一個特別的朋友,還瞞得很嚴實。bol這個人看起來好騙,可一到關鍵時刻,嘴巴緊得很,不想說的堅決不吐露半字。 他放棄追問,看了看手表,晚宴快正式開始了:“先走吧?!?/br> “噢?!眀ol起身就走。 ce下巴指了指他的外套:“穿上?!?/br> 外面走廊可不比休息室內,溫度低了幾個段,bol只穿一件單薄的T恤,很容易感冒。 “不要,臟?!?/br> “......”潔癖本人ce表示他根本沒看出來這個新衣服哪里臟了。 ce不知道他鬧什么脾氣,只是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你朋友等會也在現場吧?!?/br> “在?!?/br> “噢——”ce拖長了尾音,“到時候所有男士都穿著外套,嗯,就你一個人穿著件短袖,你說別人怎么看你?” 還能怎么看,全場人不是西裝就是大衣外套,就他穿了件短袖,別人肯定覺得這個人奇奇怪怪跟個二傻子似的唄。 ce又添了把火:“沒事,年輕人,特立獨行點沒問題,你朋友你不嫌棄你傻就行?!?/br> “……”bol把衣服拾起來,想了想,臟的只是口袋,好像還能勉強穿一穿。 作者有話要說: 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