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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天早上再過來,你看呢?” 蘇珞:“嗯,省得外面那些護士虎視眈眈的,老想打我哥的主意?!?/br> 想到剛剛那個護士嬌羞的表情,和看蘇寒臣時眼里泛著的光,顧琳然沒有過多的猶豫,她說,“那行吧,叔叔阿姨你們先走吧,我留下來陪他?!?/br> 蘇母:“辛苦你了然然?!?/br> “沒關系?!?/br>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蘇珞朝蘇寒臣眨了眨眼:怎么樣,我夠給力吧? 后者笑著搖搖頭。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聊起天。顧琳然問他這個傷是怎么造成的?蘇寒臣說前段時間他們執行秘密任務,一直待在國外,而這個傷也是在那里造成的。至于是什么任務,蘇寒臣沒有明說。顧琳然猜到應該是涉及機密的事,所以也不便再問。 聊著聊著,困意來襲,顧琳然不知不覺閉上眼睛。 等到了下半夜,一陣響動把她從睡夢中拉醒過來。顧琳然爬起來一看,蘇寒臣的床上空無一人,再往后一看,有個黑影正扶著墻壁,一步一步往洗手間那挪。 顧琳然把床頭燈打開,爬下床,“你站在那先別動,我過去扶你!” 蘇寒臣轉過頭,微微一笑,“我把你吵醒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顧琳然扶著他的手臂,往洗手間那走。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舍得吵醒你?!?/br> “那你叫我留下來,不就變得沒有意義了?” “本來也沒想真讓你做什么事?!?/br> 進了洗手間,顧琳然面臨了一個尷尬的境地。她把蘇寒臣帶到馬桶前,有些難為情,“你自己可以嗎?” 蘇寒臣眸色深深地看著她,然后搖頭,“你幫我?!?/br> 顧琳然咬了咬唇,閉上眼睛,“好吧!” 她的手在蘇寒臣腰間上來回摸索。找到他的褲頭,她輕輕往下一拉,沒拉動?再一拉,還是沒拉動…… 蘇寒臣輕咳了一聲,嗓音帶著笑意,“這條褲子的褲頭是有繩子綁著的?!?/br> “???哦……”顧琳然的臉霎時紅了。她伸出手,往他腰間那繼續摸索,結果不小心碰到了他下身某個不該碰到的地方??! “媳婦兒,你往哪摸呢?”蘇寒臣淺笑了一聲。 顧琳然的手頓時縮了回來,“……對,對不起?!?/br> 蘇寒臣笑容更多了。 顧琳然硬著頭皮又繼續摸,這回終于摸到他褲頭上打結的繩子了??墒沁@個結有點不太好解!拆了老半天也沒拆開。 “媳婦兒,你知不知道你這速度很考驗人的耐力……” “……” 顧琳然臉更紅了,“明明是你這褲頭不好解!” 蘇寒臣笑著說,“你閉著眼睛,怎么給我解?” “……” 于是顧琳然睜開了眼睛,幫他解開繩結。解著解著,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寒臣哥,你傷的是上半身吧?”她問。 蘇寒臣“嗯”了一聲。 “那你手有受傷嗎?” “沒有?!?/br> “你手既然沒受傷,為什么叫我給你解褲子?” “……” 蘇寒臣唇線輕揚,“這不順便嘛……” 顧琳然惱羞成怒,重重垂了他手臂一下,跑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顧琳然:啊……好氣哦??! 大家多多留言呀!*^_^* ☆、探病 顧琳然惱羞成怒,重重垂了他手臂一下, 跑了出去。 剛跑到門口, 她又停下腳步。 他都傷成這樣了,能拿她怎樣?現在才是她耀武揚威的時候??! 蘇寒臣看她又回頭了, 動作一頓:“怎么了?” 顧琳然學他剛剛調戲她的樣子, 壞壞地笑了笑, “我就在這等你!” “……不用了,等我好了再叫你?!?/br> “怎么,你害羞?” “……” 看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顏色,顧琳然心里一陣暗爽。 她晃蕩晃蕩走過來,手掌輕輕撫過他結實的胸膛, 聲音柔得似乎要掐出水來, “你剛剛不是還要我幫你解褲子來著?” 蘇寒臣頓時肌rou一僵,看他牙癢癢的,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 顧琳然十分得意。 “下次不要隨便在jiejie面前耍流氓, 因為jiejie流氓起來連我自己都怕怕。小心我趁你病, 要你命~” 顧琳然拍了拍他的胸脯, 警告完轉身就走。哪知剛走了一步,又被某人拉了回去。 “你說要誰的命?”蘇寒臣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危險。 “……” 顧琳然典型的帥不過三秒:“……我,我說你病了也會要我的小命?!?/br> “我剛剛聽的好像不是這樣?我怎么聽到你說要對我耍流氓?還要趁我病,要我命,嗯?”蘇寒臣把她兩只手牢牢扣住。 “???有嗎?那你可能聽錯了,我哪敢??!”顧琳然狗腿子的笑了, 把手抽出來,“那個啥,我不耽誤你方便了,我先出去了??!” “我現在又不急了……” 看著蘇寒臣虎視眈眈的眼神,顧琳然急中生智,“你別忘了你腰上可是還有傷的!” 顧琳然話一出口就收不回來了,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 果然蘇寒臣揚眉,“你這是又在質疑我了?” 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因為她的疑惑,結果害蘇寒臣被網上的那些人質疑某方面能力不行,那天晚上她就被某人狠狠懲治了,身子骨差點沒給散架了。 現在…… 顧琳然連連擺手否認,“不是??!我純屬在擔心你的傷……” “所以你最好別亂動?!碧K寒臣把她抱到洗手臺上。 “別,這里是醫院……”顧琳然驚呼道。 “所以等會兒你要小聲一點……” “……”她想說的不是這個??! 蘇寒臣一手拖住她的后頸,垂首吻住了她,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衣擺下探入,若有若無的指尖溫度,輕輕滑過她身上的肌膚。 窗外微弱的燈光穿過窗戶,灑在洗手臺上兩人交織赤/裸的身體上。整個室內都是旖旎的味道。 …… 原以為他有傷在身,會收斂一點,但是除了不像第一次對她那么“粗暴”以外,好像并沒有好多少。 到了快天亮的時候,顧琳然總算有一點時間回床上休息。不過沒過一會兒,就到醫生查房的時間。顧琳然真的好累,可是又不得不在他們過來之前起床。 她起來沒多久后,蘇寒臣的主治醫生就過來了。 陳醫生過來檢查蘇寒臣的傷口,看到他繃帶上有一塊干涸的血跡,臉色十分不好看。他問蘇寒臣,“我昨天不是才和你說,要注意傷口,不要有太大的肢體動作嗎?” 顧琳然心虛地站在一旁。 某人倒是比她淡定很多,面色不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