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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高攀的神。風家是歷代侍奉城主的家族,從小風崖就被選去為現在的城主盡忠,在風家的家訓中,除了自己侍奉的主子,其他人的命令都可以不聽。風崖一直恪盡職守,直到那個人的到來。那一年,城主剛滿十八,在一個風雪交加的晚上,風崖跟隨城主在雪中修煉。冰冷徹骨的雪,仿佛連人的感官都會奪去,風崖努力運轉體內的靈力,才不至于凍得毫無知覺。雪城的人雖然都修煉冰系功法,卻有高有低,城主能承受的冷度,風崖不一定能承受。冷得直哆嗦的風崖用上全部靈力抵御寒冷,忽略了周圍的情況,直到城主睜開雙眼望向一處,風崖才知道因為自己的失職,讓人闖進來打擾了城主的修煉。微弱的呼吸聲傳來,還沒等風崖做出反應,城主起身走到那團黑影面前,彎腰拿開上面的布。那是一個差不多十歲的男孩,眉眼分明,雙頰殷紅,微微喘著氣,氣體在冰天雪地里冒完熱氣后被冰凍住,砸落地面。風崖不知道城主第一次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有什么感覺,也不明白城主為什么抱起那個孩子帶回了城主府。城主親手照料發著燒的孩子,面無表情的臉依舊冰冷,風崖卻知道,城主和以前不一樣了,至于哪里不一樣卻說不上。孩子叫司空漠,似乎是大家族中跑出來的,小小的孩子卻比一般大人還要知情識趣。司空漠病好之后,一直與城主同進同出,城主待他猶如自己的親弟弟。那個從來不笑的城主會牽著司空漠的手為他介紹城主府,會親手喂他湯藥,會時時刻刻掛念著他。兩人就那樣親密無間過了十年,當司空漠長大成人,兩人之間的相處絲毫未變,只是被寵的與寵人的換了位置。城主在二十歲時繼承城主之位,老城主閉關修煉沒再現身,但老城主閉關之前把風崖叫去說了一番話。“不可讓皇兒與司空漠再親密下去,皇兒所修功法一旦動情,必走火入魔。如果皇兒有了動情的前兆,不得猶豫,殺了司空漠,否則,皇兒一生便毀于此人手中?!?/br>老城主說的無情,風崖聽著心里暗涌,若是一切為了城主他必當去做??墒?,老城主,當城主在風雪中抱起那個氣若游絲的孩子時,就已經晚了。城主不知什么是情,風崖又豈能不知?要是司空漠死了,城主一輩子都會在心里記著他,更或許會隨他而去。所以,風崖猶豫,他恨不能回到那個晚上,阻止城主與司空漠的相遇。表面的平靜維持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十幾個靈圣強者找上門,說要帶走司空漠。大陸中什么勢力隨便就能出那么多靈圣?唯有隱世一族。風崖清楚司空漠的身份不簡單,卻沒想到與隱世一族有關。司空漠不肯走,與其爭執起來,很快就動起手。這種情況城主豈能坐視不理?自然相幫司空漠。當時的城主實力也是靈圣,被十幾個靈圣夾擊,處于下風。風崖想上前幫忙,卻由于實力低微不過一招就受了重傷??粗畮讉€人對城主咄咄相逼,風崖恨得咬破了嘴唇,實力就是一切,沒有實力只能任人宰割。那十幾個人雖說只是帶司空漠回去,卻對司空漠招招下毒手,城主和司空漠都處于及其危險的境地。十幾個人看出司空漠重視城主,故意纏住司空漠,對城主下殺手。城主一人對付多人,很是吃力,如今那些人又連連施壓,城主露出了破綻。幾個人聯手攻擊城主的薄弱處,若得手,城主性命堪虞。就在所有人以為城主逃不掉的時候,司空漠突然出現抱住了城主,攻擊打在司空漠的背上,鮮血直流。城主抬眼看著司空漠,看著他微微一笑,伸手欲幫他擦去嘴角的血,司空漠緩緩閉上眼睛從城主身邊滑落,倒在地面上。血,不斷往外流,染紅了凍住的冰面。風崖釀蹌著起身,慢慢步向城主。十幾人見司空漠倒地,又聯手朝城主攻來,下一刻,從城主身上爆發出強大的靈力,席卷方圓百里。靈力所過之處,除了司空漠所有事物被冰封,強大的靈力圍繞城主,不斷沖擊,接著,只聽‘啪’一聲,城主晉升為靈尊。所有人被冰封,意識沒有剝奪,他們能看到外面的一切,卻無論如何也打不破那層冰。城主蹲下身子,抱住司空漠,為他擦去臉上的血。地上的雪被冰掩埋,消失得無影無蹤,城主面前從地上慢慢冒出一個冰棺。城主將司空漠放入冰棺中,以冰封印,司空漠還沒有死,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冰著他,再尋找能救他的人。“想救他并不難?!币粋€聲音在風崖身后不遠處響起,風崖因為封在冰中只模糊的聽到有人說話,連聲音是男是女都聽不清。“怎么做?”城主轉身看向這邊,風崖知道城主是看他身后的人,并不是看他。“三年后,季家,季夏之血。記住,不能多一天,不能少一天,過了這個時候,誰都救不了司空漠?!蹦莻€聲音說完就再也沒出聲了,風崖知道那個人是走了。城主沉默了一會兒,轉身之際,風崖解封,而那十幾個人連同著冰一起碎成冰塊,砸在地上還有響聲,冰凍著,連血都不流動。從這一天開始,城主調查季夏,等著三年后。城主將冰封的司空漠放在了他寢室,誰都不許碰,城主就這樣每天都要看著司空漠,等了三年。三年之期將到,城主先后發出了不少任務要取季夏的血,都無疾而終。風崖收起卷軸,默默想著,城主這三年來除了修煉就是守著司空漠,對季夏的血更是執著。沒有人知道告訴城主這個方法的人是誰,也沒有人知道城主為什么會那么相信那個人,更加不知道城主為什么不在三年前就抓住季夏,偏要等到時間快到之時。對外人來說,一切都是迷,雪城城主雪名皇心中卻如明鏡般,自己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季夏的血有效力,那個人說的話不是相信,而是不得不信。雪城這邊事情停歇,鏡城那邊卻正火熱。幾個女子坐在鏡昕的房間里,她們個個美貌無雙,風情撩人。鏡昕坐在床頭看著這五個女子,語氣嘲諷,“別說些沒用的,鏡城里女多男少,你們都看上誰了,說來聽聽?!?/br>“鏡昕姐可別說風涼話,誰不知道城主不喜歡男子,我們這些人想嫁,也要有人敢娶啊?!弊阽R昕正對面,長著一雙桃花眼的女子,說道。桃花眼身邊的鵝蛋臉女子嫵媚一笑,“我們哪能和城主比,城主是拿所有男人當奴隸,我們有那個膽量也沒那個能耐啊?!?/br>其余三人都點點頭,鏡昕唇角勾起,鄙夷地看著她們,“城里的那些男子你們使喚的不是挺順手么?現在卻說不敢了?這么沒有膽子,不如讓本命鏡里的姐妹們出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