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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地過著日子,細數著這個身體的哥哥回來的日子。偶爾在一個人時會想起曾經和自己形影不離的那個人。終于,季家哥哥回家的日子要到了,下人門開始打點兄長的起居,季夏也詢問了緣兒關于哥哥的一些事。問完之后,季夏發現,季家哥哥真的不是弟控,還好把練上去了,應該不會被訓得很慘吧?“安小劍,最近我哥哥要回來了,你再別往這里跑。還有羽洛,看到兄長你也安分點,別鬧出什么事?!奔鞠膶嵲诓环判倪@兩貨,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告誡。“你家哥哥?季傾?他回來關我什么事?我又沒欺負你,他還能把我怎么樣?”安小劍翹著二郎腿,嚼著瓜子,一臉不屑地說。“本貓是神獸,還怕他一個人類?”羽洛也是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季夏頭疼地瞪著這兩貨,物以類聚就是這樣,媽蛋老子不發火以為老子好欺負??!“做不到就滾!”安小劍一臉吃驚的樣子,使勁喝一口水,“不會,你先滾來看看?!?/br>“叫你滾就滾,還敢回嘴!”羽洛一爪子揮向安小劍的臉,瞬間出現幾道爪痕。八十三、兄長臉上被抓得生疼,安小劍二話不說把含在嘴里的水一口噴向羽洛,羽洛始料未及,被噴個正著,整張臉濕噠噠,“安小劍,本貓要殺了你!”“這句話都聽膩了,有沒有新鮮的詞?啊,這樣太難為你了,讓你會說人話都是奇跡,還指望你天天換花樣?果然是我要求太高,這樣不好,不好?!卑残u頭晃腦一本正經地說,其摸樣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接著,一人一貓又開啟了一個挑釁一個追的模式,季夏頭疼地站在一旁,懶得理他倆,隨便吧,愛咋樣咋樣,大不了離開季家,反正也沒什么留戀的。季夏在滄魘離開了那么久之后總算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在滄魘的保護下,季夏習慣了依賴和撒嬌,什么事都推給滄魘,以至于自己什么都不懂。滄魘的離開,讓季夏學會了一個人承擔事情,也讓季夏了解到季家不是自己該久留的地方。因為懶,季夏不想換地方,時過境遷,季夏略微成熟,這是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負責,不會像游戲般可以重來。那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季夏還在和羽洛吃早餐,緣兒走進來躬身稟報,“爺,大少爺到門口了,請爺去迎接?!?/br>迎接?季夏微微皺眉,看多了莫家兄弟的互動,季夏以為世家的兄弟都是那么相處,直到這段時間的了解,季夏方知道,莫家兄弟在世家中才是奇葩的存在。原主的哥哥季夏也各方面打聽了,除了稱贊他天賦好,實力高之外,最常提到就是他對自己弟弟的嚴格要求,每天只睡三個時辰,修煉,學習,對打,每天都要進行,即使這樣,原主的實力也并未多高,可想而知其天賦真的不怎么樣。季夏只是接收原主的身體,以前的記憶一點也無,聽傳聞也不可盡信,只是當聽到這位哥哥已到,季夏的身子微微顫抖。這不是季夏的反應,是這個身體的反應,就算人已死,身體還在害怕,這個哥哥到底做了什么?趴在桌上的羽洛斜眼看看季夏,見季夏沒有起身的意思,跳到季夏腿上舒服地趴好,既然不想去,就給你一個借口好了。季夏呆愣愣地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羽洛,有些失神,他似乎一直忘了一件事,原主是如何死的?獨自住在一個大宅,沒見過季家的其他人,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死前身上也沒有任何傷,那么他的死因究竟是什么?“緣兒,告訴兄長,我有些不適就不去迎接了,一切你安排吧?!奔鞠拿鹇寤樀钠っ?,開口說。“是?!本墐簺]有任何疑問地回答,說完領命下去。邊摸著羽洛的毛季夏邊頭疼地胡思亂想,自從滄滄離開后,不知道是壓力太大還是一個人寂寞的關系。季夏做一件事養成了反復思慮的習慣,以前因為有人想,他不需要擔憂,現在是不得不想,因為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季夏終于發現自己的處境如履薄冰,緣兒是兄長的人,羽洛是貓,安小劍不靠譜,整個宅子都是兄長安排的,如果,如果原主的死和這位哥哥有關,季夏不敢想下去。雖然討厭這種腦力活,甚至覺得痛苦,但是為了生存毫無辦法。一個人,在陌生的世界生活,季夏真慶幸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了解這個世界的事情,不至于像以前那樣無知。“羽洛,可以弄個幻術讓人不能進來嗎?”季夏皺眉說道。羽洛抬頭看看季夏,“可以,但是這位兄長的實力不是很清楚,如果比我現在的實力高太多,在他面前用幻術,可能會撕破臉?!?/br>無語地扶額,難道真的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不能打草驚蛇只能順水推舟?!鞍盐夷樕n白點,最好氣若游絲。這樣能辦到嗎?”“這種小幻術反而是不容易被看穿的,能夠辦到?!庇鹇逄鹎白μ蛄颂?,一副小菜一碟的樣子,完全不放在眼里。老子真想撂挑子不干!特么玩心機腦細胞死得快,再加上老子實力低,臥槽想想都虐。季夏撇撇嘴,一臉無奈,沒有可靠的小弟簡直不能更虐。越是這種時候,季夏越是清楚得道滄魘存在的重要,也越發生氣滄魘的離開,讓這些事落到自己身上。胡思亂想中,季夏走向床邊,蓋好被子躺著。羽洛從季夏懷中躍出,跳到季夏耳邊趴好,一股虛幻的霧從羽洛身體中冒出,覆蓋住季夏的臉。過了一會兒,霧散去,露出季夏蒼白的臉,毫無血色,宛如病入膏肓,就連他眉心的青蓮也黯淡無光。“羽洛,人來了知會我一聲?!奔鞠拇騻€哈欠,閉上眼睛說。羽洛頭枕著兩只前爪,眼睛大睜地看著季夏,“想裝病至少把你的聲音裝一下,這么中氣十足你是怕不被看破么?!?/br>季夏點點頭,是這個道理,到時說話喘幾聲就好了。突然想到什么,季夏睜開眼睛直愣愣盯著前面,“羽洛,你說那些下人,比如緣兒,會把我的情況告訴那位兄長嗎?整個宅子可都是他的人,他會不會知道我裝???”一時靜默,兩個都沒說話,如果真是那樣,不光是裝病,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事情那位哥哥怕是都知道。羽洛扭頭不看季夏,人類的事真是麻煩,知道就知道,怕什么?!霸囋嚥痪椭懒??”試探?萬一那位哥哥假裝不知道呢?季夏在心中捂臉,自己最近是不是腦子想太多?腦補果然是種病啊,但是自己已無藥可救啊怎么破?!白咭徊娇匆徊桨??!?/br>羽洛耳朵微動,有腳步聲在接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