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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抱,皺眉看著四周,“你把我弄來這里干什么?我要回家!”不破隴沒有回答,他徑直向前走,林子杰不認識路沒辦法只好跟上。走出一個通道,外面恭恭敬敬站滿了人,見到不破隴全都跪下行禮?!肮в讨骰貋??!?/br>“嗯。起來?!?/br>“是?!?/br>不破隴轉頭看向右邊站著的年輕人,他唇紅齒白,摸樣清秀,看起來柔柔弱弱。此時垂首站在那處,惹人愛憐,可不破隴開口說話的語氣冷如冰。“迪迪,你可知錯?”名喚迪迪的人睫毛微動,并不言語。不破隴也不指望他認錯,敢不經他同意,私自對滄魘下毒,膽大妄為,該罰!他明白一般刑罰迪迪不怕,只有一樣能夠讓他痛。“你帶子杰去沐浴休息,晚上他伺候我,你守門?!?/br>迪迪身子一抖,宛若嬌花般讓人垂憐,不破隴不再看他,衣袖一揮離去。眾人跟著離去,只留下林子杰和迪迪。雖然沒有回答,但不代表他不知道不破隴的意思,迪迪知道這就是不破隴的懲罰,好狠,好無情。因為知道他愛他,知道這樣自己才會痛,所以這樣懲罰。迪迪咬牙,不破隴,你狠!林子杰擔憂地看著迪迪,感覺他好像很痛苦,“你沒事吧?”迪迪抬頭瞪他,不明白這樣一個蠢貨怎么會得到不破隴的青睞?!案襾??!?/br>“哦?!?/br>跟著迪迪穿來穿去,林子杰早繞暈了,也壓根不記得走過的路,別說找回去的路。迪迪鄙夷地斜視林子杰,這種貨色不破隴玩不了幾天就會膩,實在太蠢。來到一間屋前,迪迪停下腳步回身說話,“你就住這屋,沒事沒亂走,等會洗澡水就送來?!?/br>說完,就要走,林子杰拉住他,迪迪甩開他,一巴掌扇到他臉,“你什么東西,敢拉我!”林子杰捂著疼痛的臉,委屈地看著他,嘴邊撅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我就是想問問你住在哪里,可不可以找你玩?!?/br>迪迪朝他翻個白眼,這人缺心眼吧?沒看見自己不待見他,還想找他玩,笑話?!澳悴挥弥?,我也不會跟你玩!”“哦?!?/br>林子杰頭垂下,活像只失落的小狗。迪迪不理他,轉身離去,就算露出再委屈地表情他也不會動容,他沒有忘記不破隴今晚要這個新歡服侍,他這個舊的在屋外守門!血月教里彎彎道道重多,偏偏又鳥語花香,景色宜人,其實整個血月教是一個陣法,亂走不僅走不出去,很可能陷進殺陣,就此死去。事情太過突然,林子杰被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心心念念的還是少主的毒,不知道冷師兄能不能找到藥引,少主的毒能不能順利解開。想著想著,他就在浴桶里睡著了。時間飛快,夜幕降臨,迪迪再不愿也還是去帶林子杰,敲了半天門沒人應,他推門而入,發現林子杰既然睡著了。走上前去將他拽起來,迪迪不管他醒沒醒就他穿衣,就給他一件袍子,里面什么都沒穿,反正等會還要脫。林子杰迷迷糊糊任他擺弄,不知道自己將要送上別人的床。帶他來到不破隴的屋里,不破隴并不在,迪迪把他丟在床上就不管了,甩手出門,站在門外。林子杰碰到床,舒服地呻吟,一個翻身,袍子大張,看見里面裸露的肌膚,誘人無比。不破隴回來的時候,看到屋前站著的迪迪,嘴角揚起,“守著?!?/br>迪迪垂頭應是,手卻緊握,心底恨意滔天。開門進去,不破隴一眼就看見床上的美景,他的眸色深了幾分。關上門,走向床,這么一個誘人的東西毫無防備地躺在眼前,實在讓人禁不住誘惑。不破隴伸手扯掉林子杰衣服的帶子,一大片肌膚立刻映入眼中,他眼中情欲翻涌,唇邪肆勾起,今晚這個小鬼就是他的了。林子杰迷迷糊糊中覺得冷,伸手找被子,沒摸到反而被誰給抓住了,然后就有一個暖烘烘的東西壓著他,嗯,不冷了,可以睡覺了。身下的小鬼神色迷蒙,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不破隴吻上他的嘴,小鬼配合地啟唇,舌頭在他嘴里游動,纏著他舌。林子杰覺得還像有什么軟軟滑滑的在他嘴里,他想趕走他,用舌頭和他打架,林子杰不知道自己無意的舉動完全挑起了不破隴的情欲,也是一種變相的回應。脫去衣袍,兩具身子赤裸相對,不破隴放開林子杰的唇一路向下,直到兩點嫣紅的果實,他不斷吸允啃咬,惹得林子杰一陣輕顫。不破隴雙手不停在林子杰身上撫摸,帶著挑逗和誘惑,林子杰呻吟脫口而出,不破隴一口吻住,又與他癡纏。“小鬼,你的味道的確不錯。今晚我會好好品嘗,里里外外的?!?/br>欲望憋到極致,不破隴從沒這樣憐惜過誰,這小鬼總讓他有絲不舍。一陣劇烈痛楚讓林子杰從迷蒙中醒來,他張開眼,正好看見不破隴的欲望對著自己,他慌了。“不要,出去,出去!”不破隴咬緊牙關,一挺到底,是林子杰的拒絕擊起了他的強勢?!巴砹?,今晚我要定了你!”林子杰痛得差點暈過去,身體想逃,不斷掙扎。不破隴再沒有剛才的循序漸進,他粗魯抽插,不顧林子杰身后也血流不止。不破隴本來就霸道,你順著他還不一定好過,更何況逆著他。呻吟和喘息充斥整個屋子,屋中正火熱,屋外卻冰冷。迪迪聽著里面的動靜,心里恨意滿漲,恨不破隴無情,恨林子杰奪人所愛,他雙眼充滿怨恨,聽的越久心底的恨意越是沉淀的久。八、迪迪一夜過去,屋里才漸漸平息下來,迪迪雙眼含冰,靜靜站在屋前。兩個血月教教眾來到屋前,向迪迪行禮,“蕭公子,蕭氏皇上六十大壽將到,我等來請示教主可要派人前往?!?/br>迪迪冷眼掃過他倆,抬起已然僵硬地腳,一步一步往前走?!坝惺裁纯烧埵镜?,必然是我。誰叫我姓蕭,那老不死的是我父親!”倆教眾不言,都知道他說的沒錯。迪迪漸行漸遠,其中一個教眾跟上去按住他的肩膀,“蕭公子,可要告知教主才好……啊——”一聲尖叫響起,一只斷手掉落地面。迪迪轉頭看著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教眾,冷聲開口,“這次只要你一只手,下次就要你的命!”說完,轉身離去。斷手之處血流不止,后面的教眾拿出藥喂他服下。“明明知道蕭公子乖戾,從不讓教主以外的人觸碰,你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