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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了,忙緊緊捏著鼻子生怕自己又淌下鼻血來。 “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J……JQ!有JQ!精神緊繃著,心臟怦怦亂跳,她又小心翼翼地湊近了些。 “我……我……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從來都沒有低聲下氣求過別人?!?/br> 放棄尊嚴!挽回愛人! “何必?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莫非白暗暗嘆了一口氣。 “我不想使什么別的手段,你懂的?!?/br> 挽回不遂!由愛生恨! “不要再說了?!彼坪跏菢O失望的口氣,路高松在一旁看得干著急。心尖都要淌出血來!男人虐我千百遍,我待男人如初戀??! 真他媽的虐心啊眼前這一對兒!難道盧子陽是莫非白和蘇正琪的小三?! 下一幕教路高松徹底懵圈了,張大嘴巴瞪圓了眼。 盧子陽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莫非白…… 她不禁捏緊了草地上的草,手指收得越來越緊,一聲掰斷小樹枝的清脆聲音突兀地響起。 那兩個美男生生止住了動作,齊刷刷地看向她的方向。 被發現了嗎?!我擦!后續發展看不到了!正到高潮!她憋得難受,那個男人也忍得難受吧?眼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了盧子陽。 “誰?出來!”盧子陽一聲怒呼,路高松也是very耿直了,也不學著貓喵幾聲,人家一問她就直直地站了出去。 “我什么都看見了!” 這種情況不是應該都說我什么都沒看見? “我會一一記錄下來!” 不是應該說即使我看見了我也不會跟別人說? 看到來人絲毫不見扭捏的態度,盧子陽一下子也愣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是……路高松?入學當天她的事跡早已廣泛流傳開來,相片見得多了,真人還是第一次見。 他瞬間便把路高松從頭發到腳趾都來回打量了好幾遍,而后輕佻地吹起口哨,嗯,長得不錯,可惜不是他的型。 盧子陽邪氣一笑,吊兒郎當得不可一世:“喲,小師妹,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見哥哥嗎?” 果然是渣男!路高松心里鄙夷,看到他這副不入流的樣子真是一點想鳥他的欲望都沒有。她徑自把視線轉向莫非白,一見到她美人師兄帥得驚天動地的美貌后不由甜甜一笑,語調是忍不住的雀躍輕揚:“師兄!” 莫非白也有些意外,一挑劍眉,戴上了眼鏡笑了。他的目光投向她身后并沒有看見跟她同寢室的幾位師妹,有些奇怪她怎么會獨自出現在這里:“師妹好久不見,你怎么會在這兒?” 路高松放輕了語調,笑得像只偷腥的貓:“我來找盧師兄的,結果意外讓我發現你們……” 看這個師妹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莫非白低不可聞地嘆息著,這聲嘆息也只有自己知道。 這么多天兩人都沒有見過面,他這個師妹怎么就不曉得主動一點出現在他眼前呢?現在出現是出現了,人家找的還不是他,他只是“順便”捎上的那一個。 這樣一想,莫非白怎么覺得有點不爽呢? 饒是心里不痛快,聲音卻放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柔:“哦?” 盧子陽感受到旁人的目光,有點危險啊。他挺直了腰背,靦腆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師妹我們認識嗎?” 路高松一瞧,又是打了雞血般的亢奮!他們剛剛在眉來眼去?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故事?她剛剛是不是不應該出現? 攪壞了別人之間的性福性趣是最無恥的事,她怎么可能會那么無恥?便急忙解釋道,“師兄你不要誤會!我對盧師兄沒有任何企圖!只是想看看他是攻是受?!庇|及到盧子陽帶著些茫然的目光便又補了句,“真想不到盧師兄你經常出去玩但竟然這么純情……攻受,就是爆菊花和被爆菊花。唉,你不懂?再直白點就是被插□□和插□□。你懂了嗎?呀,你怎么一臉惘然?!我說得那么清晰直白你還不知道嗎?!” 路高松內牛滿面,是她看走眼了嗎?盧子陽是那么純潔的人? 莫非白聽完一席話,心下一片寧靜,果然還是那個師妹。 反觀盧子陽,正瞪大了眼睛,食指顫巍巍地指著她。語不成調,那是抖出來的:“你你你,你是女生!你怎怎么說這樣的話?!” 敢情傳聞都是不靠譜的?還是她真的看走眼了?什么一周換十女?眼前這個小受這副模樣足以去拍了,怎么可能是個大渣男?!眼珠轉了轉,摸出那本攻受譜,在他的名字面前寫下七個大字——真實性有待商榷。 末了甜甜一笑,“盧師兄,不要說這樣的話哦。我們這群體稱為腐女,十個女生當中就有一半。再說這樣的話,不管你是純情攻還是純情受都會收到我們的擠兌,往后你再沒性??裳耘??!眴窝壅A苏?,又撅了撅紅唇。 盧子陽只覺天地之間都旋轉起來,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伸手在莫非白身上摸了摸,“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 看著他凄然的模樣,莫非白又一笑,溫文答道:“很美好啊?!?/br> 路高松眼睛一亮,美人師兄真是越來越對她的胃口了!怎么辦哦怎么辦喲,好糾結!這種男人是大眾情人啊……他明明跟蘇師兄……現在又跟盧子陽?他到底要跟誰配成一對才是一絕? 想到這里連忙說道:“盧師兄,我不會把剛才的事告訴蘇師兄的。你放心,雖然做小三這個……很不齒……” “蘇師兄?” 莫非白淡定補充,推了推鏡框,框后一雙眼睛看不清情緒:“蘇正琪?!?/br> 盧子陽默了。一張臉皺了起來,哪里還有半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模樣?所以說,腐女的力量其實也是足夠毀滅一個帥哥的…… “我們怎么了?為什么要扯到蘇正琪身上?” 莫非白嘴角一牽,竟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頓了半天,只能攤手:“恐怕有些麻煩?!?/br> 路高松在一旁猛掐大腿,非要擠出一兩滴鱷魚的眼淚來:“男人愛男人是沒罪的。即使橫刀奪愛非??蓯u可恨,可……真愛無罪!無論怎樣!請盧師兄你勇敢地追尋真愛去吧!” 盧子陽默了,然后哭了,聲音破音得潰不成軍:“搞什么?!” 再飛快地跑了…… 莫非白和煦地搖了搖頭,“師妹,你太淘氣了?!?/br> 路高松該死地覺得這聲師妹,這句淘氣都鉆進她心里去了,否則怎么會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