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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特別狠,以前殺過人,坐過牢……可他從不相信葉離是壞人,現在也絕不相信!“恩?!比~離輕輕應了一聲,沒接這個話頭,也沒有抬起臉,接著說他的故事,可是席小惜似乎聽到了他已經抖得牙關都在打顫,“在周賜被家人關起來的那段時間里,發生了更惡心的事情,把我騙回家的時候,那個寡婦已經懷孕四五個月了,那個人渣因為嫌棄她懷孕不能做,出去搞三搞四,光找小姐被抓就罰了好幾次款,寡婦怕他再出去找個情人讓自己變成棄婦,就給他出主意說……說……說……說反正我也能湊合用,又不用出去花錢,長得好看還不怕懷孕……”“什么!”席小惜驚得從被窩里跳了起來,額頭撞在旁邊的車廂內壁上,都沒顧上覺得疼……這是什么家人!簡直不是人!可是時隔這么多年的憤怒,改變不了當年的任何事情。“沒過多久,他們不再打我了,有一天下大雨、打雷的聲音很大,他們把我從院子里的小黑屋拖進他們住的大房子里,跟我說給我安排了個房間,好歹是一家人,以后就住在那兒吧,他們還給我吃了晚飯……我當時餓極了,關在小黑屋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只給一頓剩飯,還經常是餿的,我那天晚上吃了好多飯,我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放了安眠藥……那天晚上,我感覺到有人壓在我身上,把我的褲子,在我身上亂摸亂掐,最后還狠狠的捅進去,疼……可是當時我的頭重的厲害,一直昏昏沉沉,根本就沒有意識能翻身……等我稍微清醒點兒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我被那個人渣強jian了,他們用家里拴大狼狗的鐵鏈子把我拴在房間里,還抹布堵住我的嘴、怕我呼救叫來鄰居,我醒來的時候,那個人渣已經不見了,只剩我自己,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被侵犯了一夜的腿合都合不攏,那對狗男女像沒事兒人一樣出去打麻將的時候,寡婦的兒子又來了……那段時間,那對畜生父子像上了癮一樣,白天一個、晚上一個,不知疲憊的輪流來,我下面腫的動都動不了,后來因為他們毫不節制又不講衛生,我還被搞出了嚴重的性病,下面特別癢、開始潰爛,沒有人給我治病,他們只是開始帶上套做而已,反正那個人渣打算等寡婦生完孩子肯定就不讓他亂搞了,到時候就把我弄死扔進山里,反正我回來的時候也沒人看見,到時候就說我在城里讀書失蹤了,這樣獨吞那十萬塊錢也能放心……后來,我還沒被弄死,周賜就終于來找我了!”席小惜的后背猛地抖了一下……相見的痛苦,他可以感同身受,就像七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七年后自己無法面對他們一樣,異曲同工,葉離卻又比他更慘!這樣的見面……該怎么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然而,這次席小惜又猜錯了。“你錯了,我們并沒有見面?!彼坪醪碌搅怂谙胧裁?,但是葉離沒有抬頭,剛才因為哭泣不止而劇烈顫抖的后背漸漸平復下來,漸漸變得有點沙啞的聲音多了更多的是絕望,“他來我家,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寡婦笑盈盈的、一臉親切的招待了他,告訴他我根本沒有回過家,而且大吐苦水,問他是不是也被我騙了?她說其實我已經很久沒回去過了,她還說,我常常會告訴別人我跟家里關系不好,這也是經常出去騙人的謊話,以前上初中的時候就騙別人錢,讓他千萬別信。還假惺惺的說,如果見到我,一定要告訴我讓我回家,說什么一家人哪兒有隔夜仇,在外面闖什么禍都還有家里給我擋風遮雨什么的……周賜那天很傷心的走了?!?/br>那時候的周賜,還不是今天強勢的周督查,還只是個18歲涉世未深的少年,太好騙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在招待他的客廳一墻之隔的房子里,他心愛的人正被那個寡婦的兒子狠狠的捂著嘴架起來,他更不知道那時候,那個禽獸后父,正在他的體內狠狠的侵犯他,一下一下,男人腥臭的性器捅在他體內,隔著臟兮兮的模糊的玻璃看著那個人的背影離開了那扇院子的大門,那一刻,他覺得體內那個骯臟的生殖器侵犯的不是他脆弱的私處,而是捅爛了他的心臟一樣。“葉離,別說了……沒關系,都過去了,不管過去怎么樣,我們現在都好好的!”席小惜終于忍不住緊緊抱住身邊的人,他這不是在講故事,他這是在揭開好不容易結痂的舊傷口,一層一層,鮮血淋漓。“沒關系,讓我說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也許憋了這么多年,終于有個人能說說,說出來心里反倒能好受一點?!比~離的態度反倒漸漸平靜下來,也許是因為太疼,疼的麻木了,“周賜離開以后,我已經沒有任何求生的意識了,任他們擺布,也動不了逃不走,嗓子啞的說話都說不出了,他們就放松了警惕,不再綁我也不再堵我的嘴,只剩下腳腕上的一條鐵鏈,那樣又在那個人間煉獄里過了幾天,我想求死,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便宜了這群人渣,有一天趁他們沒在,我掰斷了自己的腿,因為我的鐵鏈是綁在腳上的,我把腿掰斷后,雙手就有了極大的余地cao縱鐵鏈,那天晚上,那個人渣又來了的時候,我趁他把我舉在他身上騎乘的時候,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用鐵鏈把他勒死在床上,然后藏到床下去,在裝成動不了的樣子,如法炮制的勒死了寡婦的兒子,反正我腿斷了根本跑不了,再說,那副惡心的樣子,我跑出去做什么?我就躺在那兒等,只剩下那個寡婦,過了一天,她找不到丈夫和兒子,就全家亂找,最后找到我那個房間……我殺了她。本來當時也沒想自己能活下去,可是剛好有鄰居來找他們,發現后立刻報了警。我年滿16歲不滿18歲,可以判刑但是量刑會比成年人輕,再加上那一家子畜生對我的所作所為,最后我判了6年?!?/br>“原來,他們傳說你殺過人,坐過牢,就是那件事么!”席小惜悶悶的一句,胸口像是悶了一塊大石頭,搬不走。比起葉離,他真的幸運太多了。然而,這種問題,葉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靜靜地展開雙手,好像看到什么極其惡心的東西一樣的眼神,又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不回答,繼續講——“因為我受傷很重,腿也斷了,還有嚴重的性病、下身潰爛,入獄后先以犯人的身份被看守著、在醫院里住了很長時間,治病,等腿治好了、性病也治好了之后,我才回到應該關押我的監獄,可是那時候我才知道,惡夢才剛開始,根本沒有結束——像我們這種長相的人,在那種沒有女人的地方,是要被那些兇神惡煞的罪犯當做女人來用的,更何況強jian犯和弒殺父母的罪犯是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