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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房間里,也不知怎么,三個男人就變成了排排站。依舊是丁珞茗最沉不住氣的開了口,唐子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峻直接上腳才在這個笨蛋腳背上……小惜好不容易開口說話,能有點起色了,這時候當著小惜胡言亂語、讓那件事在刺激他的話……不過,阻止丁珞茗繼續胡說八道下去的人,并不是他們倆,而是席小惜自己——“恩,我挺好的,別擔心……我是說,你們能不能給我一部電話用一下,我想給我養父母打個電話,雖然不經常聯絡,可畢竟好幾個月了,他們要是找不到我又該擔心了?!?/br>用的是他們最熟悉的溫柔語調,雖然也許還想極力擠出個笑容來,可是失敗了吧,天殺的,越是這樣才會越讓人心里急得火燒火燎,疼的翻天覆地……什么叫“我挺好”?發生了那種事之后,能好得了么?卻偏偏……堵的人一句話都說不出。“小惜……”丁珞茗還想說什么,被唐子帆輕輕往后退了一把,不讓他說……沒有什么比小惜現在的想法更重要的,沒有看透,怎么開口?更何況小惜的小要求合情合理,先讓小惜跟家人聯系之后再說吧。席小惜的手機上次也被那群人渣收了弄壞了,方峻立刻讓管家拿了新的過來,還好自己父母的電話號碼,總是會記在腦海里的。“爸、媽,哦,是挺長時間沒聯系了……打不通啊,是這樣的,我和方峻在一起,不是快要拿畢業證了么,最近挺閑的,他就帶我來國外玩兒了,我的手機沒有國際漫游……呃?訂婚的事?哦哦,你們在電視里看到了呀?別瞎擔心了,那是制作方的噱頭,都是表演和炒作,你知道我們學這種專業跟娛樂圈脫不了關系,難免的……好了好了,國際漫游挺貴的,我就不多說了,回去之后再慢慢跟你們說吧?!?/br>養父母最喜歡的是方峻,所以用方峻做擋箭牌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是站在一旁的唐子帆,一雙急迫的眼神慢慢沉下來……什么叫都是炒作和噱頭?可是他現在又能責怪小惜什么呢?所有的努力,一切都要重新來過了!這個電話,席小惜就這么旁若無人的說,三個男人安靜的聽著,看著他強顏歡笑,各自心里不是滋味兒。可是好不容易等席小惜打完電話,剛想再說什么,席小惜卻微微一笑……對,這么多天來唯一的一次笑容,看起來那么勉強,可是席小惜笑了——“我的頭有些疼,想再休息一會兒,你們先出去好么?”他都這么說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勉強笑容和疲憊的眼神,誰還舍得繼續留下糾纏?外面的雷雨響得更厲害了,站在門外的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望著眼前那扇閉合的門,終于再次緊緊的蹙起眉頭。而眼前的護士和醫生來來往往,突然比平日頻繁起來。“怎么回事?”——丁珞茗拉住一個行色匆匆的護士。“是林先生,變天了,現在他的傷會特別疼……醫生說要做一些特殊處理,防止落下病根、免得以后陰天下雨都走不了路就麻煩了!”抱著止疼泵的小護士答完話,就馬不停蹄的趕過去了。不止是天氣還是人心的緣故,只覺得房子里的氣壓有壓低了不少,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可是他們在這一刻,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就在這一刻,隔著一扇門,外面轟鳴的雷聲淹沒了房間里故意壓低聲音的通話。“葉離!葉離……帶我走!我是小惜……帶我走……”沒有旁人的房間里,三個月了,席小惜一直強忍的屈辱,眼淚終于絕了堤。他要電話,本來就是為了這個。他們……小看他了。他們以為他受不了,以為他會崩潰……但是他不會。和七年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他沒法去恨誰,不是因為受了害就能隨便遷怒,他的生母、養母都是是非觀很正直的人,他從小就不會做遷怒別人的事,那天……確實不怪他們。可是和七年前一樣的是,他的屈辱和傷害。他們這次慌了,是因為他們口中說的那些喜歡,所以他們覺得他很委屈、他一定受不了……而七年前,他們還沒有喜歡他,所以覺得也沒那么疼……明明是一樣的,他死過一次了,也知道該如何逃避開這種屈辱和無法面對。發生了那么不齒的一幕,當著自己戀人的面,那一夜的骯臟,他被他們三個反反復復的侵犯……他第一次就不該抱有幻想去答應,現在這是第二次,唐子帆怎么可能不介意,就算他不介意,自己也會覺得惡心!既然無法面對,還留下做什么?可是想及離開,突然發現自己并不是如釋重負,而是心里有一種說不清的悲涼,望著自己無名指上那枚閃耀的指環,心口突然向右一根刺一樣炸的自己無法呼吸的席小惜,其實也有他所不知道的事——與此同時,哦不,應該說是大約十分鐘前,葉離的酒吧里。現在是下午,酒吧還沒開始營業,但是在葉離樓上的辦公室里——“嗚嗚……啊……別……啊……疼……”要說屈辱,此時葉離跪在地上,雙手被手銬銬在眼前的暖氣管上,姿勢又何嘗不屈辱。被迫高高翹起的屁股,隱秘的后xue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地、像打樁機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貫穿,緊張的一張一合,換來男人越發凌亂粗重的喘息。rou體交媾的聲音“啪啪”作響,滿室yin靡的味道……天曉得已經這樣進行了多久。“叫??!怎么不叫了?不敢???怕你樓下那些員工聽到?我以為像你這種不要臉的貨色,肯定是靠賣屁股得到眼前這一切的吧,我以為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了呢!原來你還有羞恥心???”周賜今天并沒有穿警服,冷眼盯著眼前白皙的后背,因為他的凌虐,后背上早已經傷痕累累、新傷壓著舊傷……何止是后背?他每天都會這個時候來,他每天都喜歡用這個姿勢……自從上次唐子帆利用葉離對付林戈之后,自從他被釋放之后,沒有一天不是在這個男人的折磨中度過的,現在的天氣是穿短褲的好季節,可葉離一次都沒穿過,膝蓋上被磨得血痂摞血痂,怎么見得了人?平時下蹲、打彎兒都鉆心的疼。“周賜、你、你別太過分……我疼,求你別、別再……”倔強的葉離,硬骨頭的葉離,強勢的葉離……只會對一個人低聲下氣、任由他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