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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見,連胯間的東西都長大了一些啊……怎么辦???該死的!鼻血又冒出來了……第三十七章 “特殊服務”唐子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上化身八爪魚掛住的席小惜“摘”下來,可是這種藥性下,怎么可能平復?看著床上難耐的滾動、不停用后背和屁股在床單上來回摩擦的心上人,唐子帆的鼻血止了一次又一次,可是這根本止不住好么!到底是誰下的藥……男人咬牙切齒。可那是明天事兒!現在……這不是他自己忍不忍耐的問題,眼看著席小惜自己胯間的精致性器也越發的脹的發紫,男人知道不能這樣,這會憋壞的!“小惜!小惜……”拋開身上僅有的浴巾,一個跨步上床,早已經喘息凌亂的一塌糊涂的唐子帆喘著粗氣,跪在席小惜的上方,輕輕撥弄著guntang的臉頰,立刻又被緊緊抱住。“小惜,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我喜歡你,我七年前就喜歡你,那時候我錯了,可以原諒我么?小惜……”男人guntang粗重的喘息打在臉上,席小惜現在一點兒神智都沒有,怎么可能回應他?能回應他的只有——“哈啊……啊……抱抱我……難受……疼……”下面脹的快要爆炸了一樣,這種藥,會讓人如果得不到宣泄就會痛苦的失去理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廉恥……就連生澀的席小惜,也被折磨的只剩下欲望!“好好,我幫你,乖,躺著別動……”席小惜難受的已經眼淚都出來了,順著緊閉的眼縫流淌而下,看的人揪心的疼。再次擦了擦鼻血,唐子帆心里很清楚,過往他做的那些事,就算這個人再善良也沒可能這么輕易的原諒他,不能做,別的再難受也不能做,不然七年后的重逢就變成了迷jian!他們已經錯過了太多,不能再有這樣的開始……男人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該做什么——把自己的身體下滑,輕輕托起小東西那雙難耐的腿,他自己跪在兩腿中間,看著已經亢奮的一跳一跳的精致性器,苦笑著把臉貼近,熱望的喘息打在已經憋的發紫的性器上,立刻又引來席小惜一陣敏感的顫動。“吶,小東西……七年前強迫你做這種事,對不起?,F在我為你服務,很快就會好了,別哭……”溫厚的唇,把亢奮顫抖的性器緊緊地包裹進口中,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舔舐……不光有疼惜,還有他七年的懺悔。席小惜現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突然覺得舒服,只剩下原始的對性的渴望,下意識的想要頂得更深、更舒服……不過,就算他再怎么折騰,長度終究無法傷害到男人的深喉,這激烈的反應,卻讓唐子帆這個七尺男兒硬生生的掉了淚——七年前,他就是這樣傷害小惜的,絲毫不管對方死活,狠狠地一下一下抵進那脆弱的喉嚨……那么畜生一般的傷害……唐子帆的唇舌并不熟練,畢竟,多年以前也一直都是別人給他服務,他這種大少爺什么時候做過這樣屈尊降貴的事?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有zuoai了,從小惜“死”后就沒做過,他試過……試了幾次都失敗了,他曾經一把推開試圖碰他的MB,因為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這張淚眼婆娑的臉。這個人的身影,在腦海里……七年不散。把他亢奮的性器先是籠統的親吻、包含了一通之后,慢慢退出來,用溫熱的舌頭輕輕舔舐著最敏感的鈴口,來來回回,小心翼翼……“啊啊……啊……啊啊……恩啊……”最前端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席小惜很快就全身顫動,幾次把沾滿口水的前端打在唐子帆的臉上,而男人的眼里依舊只有寵溺,虧欠,還有越發粗重的喘息。很快,席小惜本就生澀的身體再加上藥物的作用,本能的沖刺,嬌膩的喘息和呻吟中……射了。射了唐子帆一臉!隨后,大概是宣泄的太用力,消停了不少,趴在床上喘息稍微比剛才好些了,性器也恢復了原先的粉嫩,只是還是直挺挺的站著,射精過后更加敏感的前端不停地輕跳。“小傻瓜,看來一次不行呢,我再幫你幾次……”唐子帆擦了擦臉上的白濁,很快就沾滿了手指,直勾勾的看著床上滿頭大汗的心上人,席小惜依舊沒有清醒,額前的碎發貼在額頭上,蒙上一層薄汗的身體越發顯得光澤誘人。他把手指上沾上的白濁湊到唇邊,伸出舌頭舔舔,慢慢的全部舔入口中,嘴角輕輕揚起一個驕傲的弧度——甜的,他喜歡的人,果然是甜的!那天反反復復,這樣的事大概做了四五次,席小惜才終于徹底恢復了平靜、臉上不正常的溫度也終于退卻了,靜靜的昏睡過去……唐子帆小心翼翼的抱著懷里虛弱的身體,怕吵醒他,沒給他洗澡,只是把他抱進浴室輕輕的擦拭,同時吩咐服務生躡手躡腳把床單換了。等席小惜安睡在干凈的床上酣睡時,苦逼的唐子帆才偷偷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面自己擼了兩發了事兒……他金碧輝煌的人生就沒有像今天這么狼狽過,但是他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過!小惜!找到你了!這次不會再讓你跑掉了!……可能是昨天太累了,明明抱著他進酒店的時候才過中午,可脫力的席小惜卻一股腦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悠悠轉醒。但是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席小惜猛地一個激靈,突然從床上蹦起來,精致的臉面突然一片慘白——這!這是……哪兒?豪華的酒店,大床……自己一絲不掛!記憶的齒輪回到昨天……被下了藥,拼命往出跑,然后好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也許是人,耳邊好像很多人罵他……完了,昨天的事,他就只能記住這么多!但是、但……臉色越發難看的席小惜卻很快發現,事實也許跟他想的不一樣,身體除了腰有點酸之外,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尤其是下面難以啟齒的入口,一點都不痛,房間里也沒有什么怪味兒!那個陳松給他下藥的意圖那么明顯,這么說……那家伙并沒有得逞!可是那他為什么會一個人身無寸縷的躺在酒店的雙人床上!席小惜瞪著大大的眼眸,滿臉迷茫。而偏偏在這時候,門鈴聲和在他毫無意識的時候被放在床頭的手機,同時響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