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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哈!想什么呢?你要把我伺候舒服了,然后我射了你才準射!”林戈的體力可想而知,再加上他誠心作弄、故意延長時間不射……等林戈在guntang的xiaoxue里終于心滿意足的釋放時,席小惜的下身都被他掐青紫了,他自己射完,猛地一把把身上單薄的少年推在地上,免得弄臟他的衣服,然后看著席小惜在地上全身幾乎痙攣的噴射,連嘴唇都紫了……“射了好多呢,才半個月沒有被男人cao,就攢了這么多么?簡直yin蕩的不可救藥??!既然你這么喜歡射,那我成全你……”林戈說著話,提起褲子,立刻又是儀表堂堂,被他作踐的狼狽不堪的,只有席小惜而已。可是,上次也是這樣,突然說著淡淡的話,一腳就朝他的手踩過來……有了前車之鑒,席小惜突然意識到這還沒完,滿臉驚恐的想跑,在這樣折騰下去,他真的會死的……可是房間就那么大,他又被綁著鐵鏈還兩腿發軟,能跑到哪兒去?被林戈一把拽回來,這次,林戈把椅子“讓”給了他……席小惜腳上的鐵鏈很長,背后雙手本來就反綁著、之前能從后面把自慰棒塞進去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做什么大幅度的動作,所以只要把鐵鏈繞過他的另一只腳套上,再分別綁在兩邊椅子腿上……這個張開雙腿、任由里面殘留的白濁流淌而下的屈辱姿勢,他就根本動彈不得。“我送你的禮物還沒用完呢!你就這么著急想跑么?再說了,里面還癢吧,時間還不到呢,我可是一向都會幫人幫到底的!”說著陰森森的話,看著椅子上動彈不得、已經有驚嚇又屈辱、泣不成聲的少年,林戈的笑容很好看,就像做著這惡魔般凌虐惡行的根本不是他似的,把盒子里剩下的小粉球和遙控器拿出來,重新回到席小惜身邊,手探入已經被折騰的紅腫起來的xue口,突然把那東西狠狠地塞進去!也許,對席小惜來說,剛受過那樣的折磨,比起林戈粗壯的陽具,這個小球兒還能讓他的里面稍微好受點,可是他到底是太單純了。“我去吃個飯,你在這兒慢慢享受吧……不是求我想要射么?你可以在這兒慢慢射!等我吃完飯回來,我有事兒跟你他談!”林戈說完話,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只留下已經被折磨的木訥了的席小惜,其實并沒有聽懂他說的什么意思,總之就是稍微松了口氣,這家伙總算走了,有異物塞在里面雖然難受,但是幸好不算太大,他能稍微喘口氣……卻不料,林戈站在門口突然頓了一下腳步,把手里的遙控器打開、還一口氣擰到最大檔位!“啊……啊……?。。?!”背后,立刻傳來席小惜凄厲的驚叫,伴隨著他體內“嗡嗡”的震動,正好卡在里面最敏感的位置!林戈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滿意的弧度,頭也沒有回,直接從外面,“咔嚓”一聲鎖上了門!……這頓午餐,林戈吃了兩個多鐘頭……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等他再次打開房門,回到房間的時候……椅子已經倒在地上,看得出席小惜是沒命的掙扎過,可惜失敗了,椅子是倒了,可捆綁絲毫沒有松動,他維持著原先被捆綁的姿勢,狼狽的固定在椅子上栽倒在地,大腿上一大攤的白濁,天曉得是射了多少次,整個房間都彌漫著男性性液的味道。“林、林少爺……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如果殺了我你能解氣,殺了我吧……求求你別再折騰我了……”斷斷續續的哀求,奄奄一息的席小惜,一個才16歲的少年已經被折磨的一心求死。卻不料,吃了個飯回來的林戈突然溫柔起來,不但終于關掉了遙控器,竟還蹲下身給他解開捆綁,林戈挑了挑眉,故意吊他胃口——“殺了你?嘖嘖,別那么悲觀嘛,我打算明天一早就放了你呢!”???席小惜那雙原本已經陷入一片灰暗的漂亮眸子,頓時又找回了一絲光明。可是,林戈卻話鋒一轉,一臉玩味——“當然了,這需要你付出點代價,就看你肯不肯乖乖聽話了……”第二十一章 桃色陷阱次日。席小惜出現在他最熟悉的學校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其實,今天一大早他就恢復了自由,第一次覺得外面的空氣那么好……只可惜,已經什么都變了。席小惜找了很多家報攤,終于買到一份前些天的舊報紙,按照報紙上的信息給出事地點的公路管理局打過電話,被告知當時另一名女死者和司機一起滾下山崖,墜落碰撞地面發生了大爆炸,懸崖太深了、有狹窄陡峭,直升機也下不去,根本連車子的殘體都沒辦法吊上來,更別說尸體了。他去林叔叔給mama買的小別墅那里,也并不知道自己去尋找什么,也許只是想尋找他唯一的親人曾經存在的痕跡,只可惜……門已經掛上了結實的鎖,還貼了一張房產中介的售房啟示,按照上面的電話打過去,中介的人說那是林家的房子,手續齊全,現在林少爺委托他們出售,至于里面以前的東西,林少爺說不要了,讓他們已經扔的扔、燒的燒了……林戈差這棟小別墅的錢么?當然不!只不過是要奪走他的一切罷了,不止是房子,還有回憶,親情……最后一個棲身之所。席小惜蹲在那棟已經不屬于mama的房子門口,哭了很久,可大概是老天爺不相信眼淚,也不會還給他任何東西。中午,精神恍惚的席小惜無處可去,終于站在了與他朝夕相伴的學校門口……他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一步步有些艱難地挪進學校,席小惜的步伐有些奇怪,這也難怪,昨晚在酒店里,被林戈折騰了一夜,雖然晚上沒有再故意弄傷他,可脆弱的身體到底還是早就透支了,早晨丟給他一支藥膏,他自己涂了藥,才勉強能走出那家酒店的。至于為什么是酒店,不是林戈囚禁他的那個別墅?這是林戈放他自由的條件!林戈說,有個朋友在音樂會上喜歡上他,為了不讓他們之間朋友失和,要他演一出戲……在酒店里,席小惜演的出來做援交的學生、MB,各種聊sao,各種大尺度的服務……他會拍下來,給他朋友看,證明席小惜不是什么好人,阻止他朋友追求他。演完了,再伺候他一夜,他就能走了。這種無中生有的污蔑,席小惜當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凡事有個輕重緩急,如果他不答應,林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