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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在站起來的一瞬間,余笑的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她猛地彎腰拿起了手機。 “老陳,你天天掛在嘴邊的老陳,怎么我根本不知道這么一個人呢?” 褚年也站了起來,想要從余笑的手里把手機拿過來,可他失敗了。 像個勝利者一樣地拿著手機,余笑翻看著屬于“褚年”的通訊錄。 老陳,這個名字只有兩個字,并沒有人際關系的備注。 “余笑,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么樣子?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所有不符合你要求的事情我做了你都會這么說,可干什么了?以前我是你老婆!現在我是你!不過是過問一下你的朋友,你在發什么瘋呢?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樣子?” 說話的時候,余笑已經撥通了老陳的電話。 “喂,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呀?昨天在我辦公室里你走得那么快,是不是我半個月不在,你又變心了?” 熟悉的女聲從電話的那頭傳來,甜軟得讓人瞬間想起了縈繞在鼻尖的香氣,余笑對著褚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的眼眶還是紅的,說出的話卻很冷靜: “沒有,我昨天突然想起來有工作的事兒,你知道,剛升職,所有人都盯著我呢?!?/br> “哎呀,我們的褚經理高升了,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幫你好好慶祝一下呀?” 褚年目瞪口呆地看著余笑跟“老陳”調笑,頓時明白了,她不止是從陸大帆那里聽到了什么,更是直接跟陳悅微有了交集。 她知道的比自己想象中多多了! “好呀。明天晚上吧,我們去……” 余笑說出口的飯店,是她和褚年經常去的,那里離褚年的公司遠,基本碰不到他的同事。 瞧,這么一想,她這個妻子當得多可悲呀。 “余笑,我跟她就是逢場作戲,她其實……” “你不用跟我說?!?/br> 余笑打斷了褚年的話。 “明天這個約會,你去。你,讓這個女人從此離‘褚年’這個人遠一點,我就考慮你說的什么溫柔體貼,不然,我覺得這樣也挺好,升官發財都是我的。有錢賺,有人捧著,還有年輕漂亮的姑娘來**,這樣的日子你喜歡,我也過不膩!” 說完這句話,余笑轉身往外走去。 回來的時候,她有些絕望,離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 站在門外轉身看一眼追到了門口的褚年,她松了一下肩膀,感覺自己是一只從籠子里飛出去的鳥。 小三的宣言 開著車在路上,余笑以為自己是在笑著的,眼前卻逐漸模糊,到最后她不得不停下來,擦掉自己一臉的淚水。 從知道褚年出軌到現在,三十多個小時,她終于哭出來了。 要知道,就在三十多個小時之前,她是真的認為自己的一切都很美好,可這個游戲給了她一場夢,又在夢的盡頭,一刀捅穿她的心,拉下了她一直以來遮住眼睛的雙手,讓她的眼睛被真實刺出了血, “嗚嗚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捂著臉,趴在方向盤上,余笑把另一只手塞進自己嘴里,都堵不住從自己心里涌出來的痛苦,痛苦從心里空的那一塊兒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像是血,也像是膿。 “mama,那個叔叔是不是在哭???” 車前面的人行道上,一個路過的小女孩兒歪頭看著余笑,被她mama拉著趕緊走了。 小孩子不懂,人長大了總想提個體面,讓一個男人能舍了體面這樣嚎啕的事情,估計也是足夠的苦吧。 哭了二十分鐘,余笑抬起頭,看著被咬出的牙印的屬于男人的手,她慢慢擦干凈了臉。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余笑先去商場買了幾身衣服,在買衣服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并不知道褚年的銀行卡密碼,只能通過指紋密碼支付。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畢竟她現在是“褚年”。 通過網絡在一家距離公司三公里遠的五星級酒店一次定了一個禮拜的房間,錢也在網上付了,她入住后洗了個澡,時間已經是十點半。 穿著新買的衣服端著酒店送的紅酒,坐在二十四層酒店餐吧的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車來車往,余笑越發覺得從前等在家里的自己很可憐。 算了,不想了。 同時,褚年正面對著家里的電腦。 “怎樣將第三者趕走_聰明原配怎么處理小三_的技巧有哪些” “怎么斗小三_挽回老公有技巧_正確挽心方式” “如何斗小三_女人也要懂的"套路挽回"_親身經歷” 百度上這些讓人心動的詞條大部分是廣告,褚年點進去又退出來,看見真正寫了東西的,又覺得可笑。 “不要和丈夫針鋒相對,而是先反思自己的缺點……她的缺點是很多,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能反思了什么?現在是她讓我明天去見陳潞,我能對著陳潞反省‘她的缺點’嗎?!” 嘴里的抱怨說了一半,褚年突然覺得這是一條思路。 “反省、哭求,反正我現在不是我,我就豁出去跪在地上……” 陳潞今年28歲,是總公司董事的侄女,有國外留學背景,回來之后直接空降了他們公司的宣傳部門,才半年就成了個小主管。 褚年早就知道這個背景雄厚的姑娘,卻沒想到自己會在兩個月前公司組織的一場團建中和她看對眼,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那場團建的晚上,避著所有人在海邊聊天。 跟只會關心早飯晚飯的余笑相比,陳潞真是個有風情又有見識的女孩子,和她說話的時候,褚年真覺得自己人都飄起來了。 那之后,他們經常背著人在公司里勾搭,比如陳潞的辦公室,或者在微信里發對方一個數字,那是約在了某一層人少的茶水間或者安全通道……時間越是短暫、越是有隨時被人發現的風險,褚年越是沉迷于這樣的刺激中。 雖然他和陳潞還沒有實質上做什么。 因為陳潞坦白說她不想睡一個被別的女人蓋了章的男人。 只這一句話,褚年就動心想要離婚了。 除了可見的權勢、地位,褚年覺得自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