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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心一些?!?/br>“我并沒有不高興?!?/br>跡延想接過酒杯,但末桐卻不讓,執意要喂跡延喝。跡延也只有喝了。那酒灼熱得純凈,甜到了跡延的心里,跡延還從來沒喝過這么甜的酒,詢問之下才得知,不知末桐從何處弄來的蜂蜜酒。“好甜?!臂E延抿了抿唇,他的嘴里都是甜蜜的滋味。“沒你甜?!?/br>末桐刻意側過頭,饒有興致的盯著跡延那被烈酒辣得泛紅的雙唇:“紅紅的……”他意味深長的嘀咕的露出笑容,那黑眸中透著幾許深意。末桐的手指撫上了他的唇,跡延也沒心思看那些歌舞姬跳舞,末桐那雙眸子讓他完全移不開視線,他被吸引了……“還想不想喝?”末桐舒服地靠在寬大的椅子上,他的手悠閑的撐著頭,手指撫摸著跡延濕潤又發燙的唇,誘惑般地問他,“很甜,對不對?”他悅耳的嗓音透著nongnong的曖昧,他在誘導著跡延回答他。“嗯?!?/br>果然跡延上當了。末桐含了一口酒在嘴里,趁著跡延為自己斟酒的時候,他把跡延拉了過來,捏住跡延的下巴,強迫著跡延張開嘴,他的雙唇覆上了跡延火熱的唇,給了他一個灼烈而強勢的深吻。那辣乎乎的酒在兩人的唇邊融化,唇瓣交疊在一起,濕舌的交纏著,兩人的熾熱的鼻交融,唇舌吮吻著,唇間的蜜酒甘甜美味,兩人吻飲著酒。旁邊的歌舞姬及樂師們,都嚇得停住了動作,直到看到末桐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又開始歌舞歡騰的,奏樂的奏樂,起舞的起舞。末桐的吻來得霸道又強勢,他的衣擺帶翻了兩人的身前的矮桌,跡延被他軟硬兼施的壓倒在地上,陷入迷亂的跡延有些清醒了。他伸手想推開末桐。末桐卻抓住他的手,松開了他的唇,一路順著他的鼻梁吻上了他的額頭:“跡叔,你好香,好甜,我喜歡你?!蹦┩┯行┤涡缘脑?,與那變得“小心翼翼”的動作,讓跡延漸漸的軟化了。“……”跡延捏著他衣襟的手,也漸漸的松開了。末桐貼在跡延耳邊重復了幾遍,他不停強調的聲音,似乎就是為了要讓跡延相信他,他重復了好多次,跡延聽得非常的清楚,每一次“我喜歡你”,都無形的撞擊著跡延的心,讓跡延那平靜的雙眸變得越來越混亂……那些樂師與歌姬、舞姬,看到這種場面,不用末桐吩咐,全都統統悄然的自己退了出去,末桐壓住在跡延的身上。跡延沒有反抗。末桐只是看著他,什么都沒做,也沒說,仿佛在用眼神傳遞著什么,跡延看了他一會兒,跡延的眼眉隱約含著溫柔的笑意,他溫潤的臉上滿是柔順的溫潤神情。“我想你告訴我,這次你會不會再撇下我,又去別的地方辦你的事情?!臂E著很沒有安全感,但是末桐抱著他的時候,他又覺得很溫暖。“你說呢?”末桐反問他。末桐低下頭雙唇貼著跡延的雙唇,緩緩的摩擦,動作很親昵,就像愛撫情人一般……“我不知道?!?/br>末桐沉默了半晌,才開口:“我從來沒有丟下過你?!彼麚Ьo了跡延,把頭埋在跡延的胸口,跡延身上那股淡淡自然的味道,讓他很喜歡。跡延沒說話,任由他摟著,兩人聊了整整一個時辰,末桐會吻他,摸他,偶爾逗逗他,跡延也漸漸的適應過來。“今晚我們不回衙門?”“不回去?!蹦┩┰缫寻铝舜?,而且船已經駛入了河中,船上燭光暗暗的,合影在河面上色調充滿了暖意。跡延點點頭,也沒有任何的非議。末桐告訴跡延,他前些日子把衙門陰氣很重的事情告訴衙門的師爺,今晚有積云觀的弟子到衙門替他們收鬼,擺陣,做法事,所以今晚不回去,而且他可以和跡延在船上單獨相處,就算他怎么對跡延,都沒有問題。他捏著跡延的下巴,審視著男人溫軟的雙眸:“你和九皇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跡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末桐很霸道,也雖沒有追問,但卻抱緊了跡延:“不管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我,但是你與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許想他?!?/br>“……”“也不許想其他男人?!?/br>“……”“只能想我?!蹦┩┖馨缘?。跡延被末桐抱著,他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末桐,他被抱到了內堂,跡延被他扔在床上。“想說不就趕緊?!蹦┩┱驹诖差^,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性格溫柔的男人,他開始解腰帶,“跡叔,你知不知道,佛降為何不來救你?”正文第220章“……”“你可知,你留在衙門這么久,九皇為何不來找你?”“……”“你又可知曉,巖云為何會到積云觀?赤煉為何也非要到積云觀去找巖云?”“……”“這些,你都想不想知道?我可以慢慢的告訴你?!蹦┩┙忾_了衣帶,強硬的拉開了跡延的衣帶,他上了床,替跡延解開了衣衫……跡延沉默了許久后。才緩緩的開口——“其實你說的,我都知曉?!臂E延那放置在末桐膝蓋上的手,有些的顫抖,他的指尖有些泛白,溫潤的男人,露出了脆弱的神情。其實不用末桐告訴他答案,他都知道……都知道……其實他都明白。佛降不來救他,是因為要讓巖云殺更多的人,到時候他即可以收服邪靈,又可以提升功力,而且殺人又不用自己動手。赤煉上青山是必然的,若是殺了巖云,他也算立下一功,即為世間造福,也可以早日飛升,也可以早日回去見青天尊。九皇不來找他,想必是還未從積云觀回到別院,而巖云去積云觀這事,跡延早就知道巖云是為了柳風而去,巖云甚至答應柳風十年不下山……其實。這些跡延比誰都清楚,他只是不想挑明而已,就如同在一次一次在原地等,又一次一次的失望,但是現實總要面對,他也不愿意讓自己苦惱,他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該拿如何的面貌去面對,他在一次一次的失落中學會了忍耐。也許隨波逐流會是最好的辦法。他不選擇。事實上,他也無選擇權。末桐有些意外的打量他,跡延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末桐撤掉了跡延身上的被子,他告訴跡延,跡延身邊現在只有他,只能相信他,末桐不停的灌輸給男人,告訴男人,他才是他的依靠,跡延偶爾會回答他兩句。要不然就點頭。至少末桐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不高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