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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力。男人想說別這樣,雖然這里四下無人,可是這始終是外面,影響其實都不太好,但是九皇吻著他,使得他無法開口,感覺到九皇得手,緩緩的劃出了他的衣衫。“冷……”男人皺起了眉頭。“那抱緊一點?!本呕孰p手樓主了男人的腰,將男人身上穿著厚厚的皮草裹緊了,寒冷的風輕揚著九皇那頭長長地白發,那如雪的發絲在風月中擺動……他的鼻尖輕輕地抵著男人微涼的臉頰,他慵懶地摟緊了男人,一邊問男人交談,一邊輕輕地蹭著男人的臉頰……他的動作很輕……讓男人的心晃漾了一下……他看到男人就想起那日,男人與赤煉在“恩愛”的那一幕,赤煉吻男人的時候,男人顯得有些無力。九皇看了男人一會兒,吻了一口男人的唇,才神態慵懶的對男人說:“我真的很想把你洗干凈……”我真的很想把你洗干凈……洗干凈……九皇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男人不安的看向九皇。他的心里撞了兩下,九皇這么說,是知道了什么嗎?男人看著九皇,他不太希望九皇知道那些事情,因為始終都不好,男人的心情在這一刻變得復雜,他并不是想欺瞞九皇,那是因為他對九皇并不排斥,他這輩子本來就沒幾個朋友,雖然九皇與他的關系比朋友更復雜,但摸著良心說,其實九皇除了會“哄”他做那種事之外,并沒有傷害過他,甚至對他可說是很好,任男人在冷清,再冷靜,在淡定,他也沒辦法視若無睹。他其實心里清楚,他也看到了,也感覺到九皇對他很好,就好比現在九皇問他的時候也很溫和,男人睫毛抖了抖,天氣很冷,空氣有些刺鼻,男人原本是想請九皇進屋喝杯熱茶再走,可是沒想到九皇慵懶的吻著他的唇。就在男人發愣的時候,九皇的唇離開了他的雙唇……“你不進去做一做?”男人抬起眼,平靜的看著九皇,男人的臉色因為之前的親吻,而變得有些紅潤,男人的唇被吻得有些泛紅。“你在‘邀請’我?”九皇慵懶的注視著男人的雙眸,他的白發在寒風中細微的擺動,男人替他撥開了擋在下巴的幾絲白發。男人有些詞窮,他聽出九皇話里曖昧的意思,他趕緊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你若是不想喝茶,就算了,那我就先告辭了……”男人覺得自己越解釋越多余,他朝著九皇禮貌的點了點頭,便轉身將門推開。下一秒————男人就感覺到身后一股熱息將近,男人只感覺身形一晃,眨眼間就被九皇用法術帶到了臥房。九皇把男人壓在床上,男人哭笑不得的:“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喝茶,唔,別摸,放手……”九皇把頭埋在男人的頸間磨蹭:“待會兒再喝,一樣的?!彼樖志桶涯腥说囊路芰讼聛?,男人想站起來,九皇就把他抵在床頭,男人只能嘴上阻止九皇。早知道,他就不請九皇進來喝茶了……男人很無奈,但這一晚他還是沒能逃過被壓的命運,只是九皇的溫柔,讓男人不那么排斥,天氣很冷,但被子里卻很溫暖,兩人靠在一起睡得很安穩,一夜無夢到天亮。九皇走了之后,男人把府上的事情與茶鋪的事情處理好,并且安排好了一切,他雇了一頂轎子,獨身上路前去接張紫燕回家,從邊城到弘法寺必須要經過觀音廟,男人在酒坊購了一些酒,隨他出行的時候,讓人送去觀音廟。外面太冷了,天色暗的很早,漫天的風雪鋪滿了地面,四個轎夫抬著轎子趕路,而那推著酒的車夫,也跟隨在,轎子后面,男人穿著素色的單衣,外面披著一件長長的兔毛披風,他的頭發用一根錦帶,松散的捆在腦后,男人整個人看上去干凈又體面,走在外面不會給張家丟臉,只會給張家長臉,這次跡延出門的時候都把事情安排妥當了,他也相信張管家的辦事能力,便沒有了什么顧慮。他掀起了窗簾,看向郊外,天色漸晚,天空中飄著鵝毛大雪,天地間都鋪滿了銀裝,男人臨走之前讓讓張管家代為送了些賀禮去何員外府,恭賀玉璃懷孕,男人其實很喜歡孩子,只是他沒這個福氣抱兒子,再加上玉璃是赤煉的“meimei”男人覺得應該送些禮品去道賀,而赤煉那邊男人也沒忘記,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男人也讓張管家送了一些頂級的茶葉去,當然也送了,一個男人特意找工匠做的火爐,男人知曉赤煉怕冷,而他平日里有沒那么多時間去赤府探望赤煉,他只讓張管家代勞。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目前來說沒什么事比接張紫燕來得重要,男人擔心張紫燕會寂寞,當初還特意讓張紫燕帶了兩個丫鬟去,沒事的時候還可以談談天,比之于那么寂寞。男人叮囑車夫小心些,因為這路上很滑,若是酒砸了倒是沒關系,上找了人就麻煩了。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末桐所居住的住屋,此地特別的冷清,竹屋也是大門緊閉著,里面沒有光,男人也不打算進去,此地比城中還要冷,那幾個轎夫被冷得直打顫,跡延也不想耽擱時間,他下了轎子讓轎夫去前面去等他,他把錢付給酒坊的伙計,便讓伙計離開,這天寒地凍的誰也不想在外面跑,伙計知道張家姑爺心腸好,道謝之后便離開了。那一車的烈酒就放在院子外面,跡延也沒打算進去,若是現在末桐見到他,又說不定會那樣“侮辱”他,他只是順道過來,給他帶些酒,上次他來的時候發現屋子里沒酒,而且那個叫阿琴的小倌那日雖然帶了酒來,但是量太少了。末桐的酒量他很清楚,所以今日才作此決定,男人在屋子外面站一會兒,便打算離去,可就在此時,身后突然有人撞了他一下。男人沒站穩,一下子摔在地上,地上的雪凍上了男人的手……男人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聽到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劈頭蓋臉的超他罵來:“末桐又不想見你,你又來做什么?”那打扮的花哨的小倌,居高臨下的站在男人面前,男人看到來認識他,他便想離開,他知道阿琴不太喜歡他,他也不想多逗留。“我送了些東西來,我這就離開?!蹦腥苏f著準備走。阿琴很不滿的攔住男人:“你下次不要來了,末桐他不想看到你,他說他看到你就覺得討厭,你又老又丑,而且在床上像個死人,又不叫,又不哼的連調情都不會……”他說了一大堆,至于他之后說的什么,男人一句也沒聽進去。男人平靜的眼底有所波動,但他也只是低低的“哦”了一聲,他聽著阿琴的話,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無論是不是末桐說的那些話,那些話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