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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彤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陳公子,真是對不住了?!?/br>陳彤仿佛沒見過蘇譽那樣,用一種吃驚的目光打量著他,良久,他點了點頭。“明白了。你在護著你家小子?!彼淅湫ζ饋?,“看來,你他媽是不想做生意了?!?/br>蘇譽仍舊笑道:“陳公子,您這說的是什么話?生意歸生意,規矩是規矩,不能為了生意亂了規矩……”他的話還沒說完,陳彤一根手指用力戳在他的胸口!“你他媽算什么東西!小小一個夜總會的經理,還想和老子斗?!”他那兩下,把蘇譽給戳得不由倒退了兩步,豆腐見狀,趕緊閃身擋在了蘇譽前面,就連田子晟身邊,本來一直作壁上觀的布丁,也跳起來沖了過去!陳彤見他們過來,獰笑道:“怎么?想打架?!”他這么一說,身后那些爪牙們就紛紛擼起袖子來。蘇譽一把攔住要卷袖子上前的布丁,他仍微笑道:“如陳公子您所言,區區在下,確實是個不起眼的夜總會經理。不過呢,在下想打個電話,如果電話那頭的人,同意您把溫蘊帶走,那我二話不說,立馬送你們上車!”陳彤一聽,倒笑了。“好??!你想打電話給誰?我還告訴你,就算你把電話打去警察局長那兒,也沒人會管這趟閑事!”蘇譽卻不理會他,只掏出手機按了幾下,仿佛是在和人聊微信,片刻后,他將手機調成免提,音量調大,然后撥通了一個手機號。幾聲單調的待機鈴聲后,一個蒼老冰冷的男人聲音從手機里竄出來:“誰???”陳彤一聽,臉上顯出愕然!蘇譽卻拿起手機,朗聲笑道:“請問是陳占魁陳先生么?”那邊的聲音立即變得不耐煩:“你是誰?”“鄙人姓蘇?!碧K譽說,“是獨眼杰克夜總會的經理……”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對方大概只捕捉到了夜總會三個字,聲音頓時就帶上了怒氣:“什么亂七八糟的!混賬!誰允許你打這個號碼的!你他媽是從哪兒弄到我的手機號?!”“哦,我是從一個熟人那兒打聽到的?!碧K譽笑道,“那人姓顧,叫顧海生,想必陳先生您認識?!?/br>四下里,萬籟俱寂!田子晟不由一愣,顧海生?這名字他聽說過,是個大地產商,屈指可數的頂級人物。而在場其余的客人,聞言相顧失色,很明顯,他們比田子晟更明白“顧海生”這三個字的分量。手機那邊的男人,在片刻的寂靜之后,突然間,爆發出一陣客套而做作的笑聲:“哎呀原來是顧總的熟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您說什么?您貴姓???”這前倨后恭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把蘇譽給逗樂了。“免貴姓蘇。是這樣,在下是獨眼杰克夜總會的經理,眼下您的二公子在我們這兒……”那邊立即發出怒吼:“什么?!阿彤!你怎么會在那種地方?!”陳彤揸著雙臂,驚慌失措,他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不光如此?!碧K譽又添油加醋道,“您家公子非要將我們夜總會的一位工作人員帶走,我們怎么勸說他都不肯聽,陳先生,他這樣,讓我們很為難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更加憤怒:“阿彤!你給老子快點滾回來!別在外頭惹是生非!十點之前,我要見到你的人!否則你今晚就給我跪在外頭,別進來了!”陳彤嚇得額頭涔涔冷汗,他哆嗦道:“是!是!爸爸,我這就回去!”豆腐和布丁相視而笑,蘇譽又對手機那頭的人道:“陳先生,不好意思麻煩到您……”“哎呀你這說的是哪里話哈哈哈!”那邊的人,笑得更加熱情,充滿了矯揉造作,“是犬子胡鬧,給你們添了麻煩。蘇經理,不好意思的是我??!往后顧總那邊,還請多多包涵!”電話掛了,陳彤在一片低低的輕笑聲中,蠟黃著一張馬臉,帶著手下灰溜溜離開。等他走了,蘇譽這才向大廳四周的人致意:“抱歉,攪了大家的興致……”有人笑道:“蘇經理,這不算攪興致,這明明是余興節目嘛!”蘇譽也笑道:“畢竟是我們的錯,這樣吧,今晚我請各位一杯,算是賠罪?!?/br>于是在場眾人愈發的高興。等到人都散了,布丁這才慢悠悠走回到田子晟身邊,他坐下來,歪著腦袋瞧了瞧他。“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有希望么?”田子晟被他這句話說得,不由滿臉失落,神情黯然。☆、第5章蘇譽回到三樓的經理辦公室,他剛剛坐下來,就聽見有人敲門。進來的是豆腐和溫蘊。溫蘊的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殘留著淚痕。豆腐則一臉的自責:“經理,今晚這事兒是我沒協調好,明知那小子會找溫蘊的麻煩,我還把他一人扔樓上……”蘇譽點點頭:“確實是你的責任。我早說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能鬧到大廳來,更不能鬧得全場皆知?!?/br>豆腐的臉色愈發的愧疚。“在房間里解決不了,溫蘊應該迅速通知你,而不是被客人給拽到樓下才開鬧?!碧K譽說到這兒,看了一眼溫蘊,“所以這里面,也有你的責任,溫蘊,你明白么?”溫蘊使勁兒咬著嘴唇,他哆嗦著點點頭:“是……是我的錯?!?/br>豆腐看看身邊的溫蘊,他有些不忍,掙扎良久還是說:“經理,是那群家伙人多勢眾,溫蘊他制止不了……”蘇譽笑起來,他瞇縫起眼睛,目光涼涼瞧著豆腐:“房間里沒有電話么?沒有安全鈴么?你帶了他兩個月,難道這察言觀色的能耐是擺設???進入一個場所,連自身的安全性都評估不出來,眼看情況不對,腦子里連個退身之策都沒有,一遇到事情就慌神,一慌神就哭,像他這樣怎么干酒童?”一番話,說得豆腐臉色更差,溫蘊則羞愧得無地自容!蘇譽從口袋里拿出煙盒,往柚木桌上磕出一根煙,夾在指間轉了轉,卻沒點。“豆腐,是你把溫蘊從廚房里撈出來的,是你說,他呆在廚房埋沒人才,是你打包票說他干得好酒童?,F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豆腐神色慘然,他強作鎮定地點點頭:“經理,我這月的薪水,你該怎么扣,就怎么扣?!?/br>溫蘊在一邊臉色慘白,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他突然張口說:“經理,這不是豆腐哥哥的錯,他都教過我的,是我自己一上陣……一上陣就慌了神,這才把事兒辦砸的。你扣我的薪水吧,扣多少都可以!但請你別把我打發回廚房,經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蘇譽搖搖頭:“你們這是來給我唱《哥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