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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心侍奉您,絕無二心。您真的要我將它說出來嗎?” 他竟然還想幫那個安德烈亞一直瞞著自己? 看著一直忠心耿耿,現在卻滿臉為難的管家,伯爵的臉色變沉了。 因為這樣的反應,知道避無可避,貝爾圖喬心里一顫,撲倒在主人的椅子邊。 他脫口道:“不錯,我知道您和少爺的秘密了?!?/br> “我們的?!” 這句話里完全沒有掩飾驚訝,不過心中一橫的管家沒有發現,反而不管不顧說了下去:“那天看到您抱著少爺上樓,還有阿里的反應,我就已經猜到二位的關系了。我聽巴浦斯汀說您打算以后就留在英國,可是英國那樣的環境,是容不下您和少爺正大光明來往的?!?/br> “埃德米小姐搬進后就從未下過樓,從來只有侍女照應。而且,我不小心聽到,那位小姐有孕了。結果少爺最近從沒去看過她,反而是和您住在一個房間,現在還要打同樣的訂婚戒指……” “兩份遺囑您都給我看過,所以,那位小姐只是幫忙誕下少爺的孩子,您當了孩子的教父,不僅有了繼承人,還能不被懷疑關系,還可以理所當然和少爺戴一樣的戒指?!?/br> 咬牙把所有話說完,貝爾圖喬膽戰心驚抬頭,就見伯爵一臉高深莫測看著他,最后緩緩笑了。 因為他的模樣,十分具有嘲諷意味。 “貝爾圖喬先生,我手下有一個弗倫奇行長就夠了,你以后還是盡量少和他來往吧?!?/br> 貝爾圖喬:“……” 知道自己猜錯了方向,還把腦內小故事交代了,管家整個消沉下來,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死期將至。 唯恐這位先生又說出什么震撼發言,不再故弄玄虛套話,愛德蒙直接把唐格拉爾和安德烈亞合謀,要威脅他的事情說了。 “所以,唐格拉爾因為缺錢走投無路,他知道了安德烈亞的底細,想著以私生子身份來要挾,這樣控制了你以后,還能黑吃黑,不用和他分成?!?/br> “不過安德烈亞根本不想要錢,他只是盤算著借刀殺人,害你的性命,好高枕無憂繼續在巴黎做富貴公子哥” 一直沒想好怎么攤牌自己的過去,現在雇主不僅知道一切,還洞悉一切,反過來告訴了他背后的陰謀。 可惜有了前面一個烏龍,貝爾圖喬根本驚訝不起來。 良久后,他苦笑一聲,無奈道:“我知道了。是布沙尼神甫告訴您的吧,我聽說了,這個神甫的口風不太嚴,很多人的告解他都會往外說。我沒有什么好辯駁的,我確實曾經刺殺過維爾福先生,也隱瞞了坐牢的事情,一切任您處置?!?/br> 同樣坐過牢,愛德蒙并不在意管家的過去,本來還想好好安慰一下一直很得力的手下,結果又一個身份莫名被懟。 他面無表情回視。 “你都這么說了,不如你先死一次?” 貝爾圖喬被迫下線,發配到羅馬和弗倫奇作伴,換了新的身份等待再次提拔。 愛德蒙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也完全沒有手軟,先是把管家的“死”和安德烈亞聯系到一起,借著追查和管家一起遺失的財務,把唐格拉爾也扯了進去。 唐格拉爾為了保全自己,就一定會把安德烈亞的身世給捅出來。 當初扮作布沙尼神甫去救一個無辜的人時,從貝爾圖喬的告解里,他聽到了維爾福私生子的消息。在知道那孩子是個和維爾福如出一轍的惡徒后,愛德蒙就計劃了這一天。 他把科西嘉人從獄中保釋出來,以神甫的名義推薦給伯爵做管家,又讓神甫不小心告訴了威爾莫勛爵這件事。 仇恨基督山伯爵的“英國勛爵”為了威脅管家,幫助安德烈亞越獄,用錢將這個籌碼引來巴黎。 沒想到安德烈亞把卡德魯斯也引來了巴黎。 在愛德蒙的復仇劇本里,本來是沒有卡德魯斯這個名字的。 唐格拉爾和弗爾南密謀時,卡德魯斯旁聽到了,但是他沒有做幫兇,更沒有拆穿他們。就像克莉絲說的,這個人性格懦弱沒有決斷,做不來正直好人,也做不了絕對的壞人,于是富貴和坦蕩都與他無關,只能罵唐格拉爾這樣的惡人都能發財,自己守著一個破客棧度日。 生活已經給了他懲罰,所以愛德蒙只是用一顆鉆石換取當年情報,沒有對他做什么。 結果卡德魯斯反而被橫財激出了惡膽,為了這顆鉆石先后殺了珠寶商和妻子,入了獄,和安德烈亞巧合做了獄友。 卡德魯斯看著安德烈亞發財,想要分一碗羹,結果被安德烈亞失手殺了。 已經是逃犯,現在又背了一條人命,再入獄一定會判死刑,安德烈亞只好向維爾福求助,以公開私生子身份做威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然后才有了維爾福對他和克莉絲的調查。 到這一步,愛德蒙對維爾福的復仇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只等引線點燃。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檢察官為了他的父親和政途誣陷自己,那么愛德蒙就要他因為兒子而入獄,親眼看著政|治地位崩塌。 幾天后,唐格拉爾說出了安德烈亞的身世,而那只祖母綠戒指是他在唐格拉爾夫人房中發現的。 愛德蒙順勢將真相的餌料趁亂投了進去,讓盯著**官的人循著這個軌跡查下去,時不時將線索隱秘遞送到他們眼前。 很快,追蹤案子的記者在報紙上發布了新消息,警務隊查到,維爾福的私生子本來就是一個造假|幣的逃犯,甚至在此之前,也曾經殺了名叫卡德魯斯的人,而**官在這樁案子里包庇了自己的兒子。 全城嘩然。 住在**官家里的少年突然成了嫌疑犯,還是法官和唐格拉爾夫人的私生子,維爾福毫無破綻“干凈”了這么多年,終于被捉住把柄,那些過去的政敵就像是發現血腥的鯊魚,一擁而上,城中本來就因為國王最近的法令情緒緊張,很快,緊盯著唐格拉爾夫人母家的人也加入進來,越來越多的人被牽動,整個巴黎被攪得風起云涌。 “你連這件事都能用上?” 杜朗放下報紙,表情很復雜。 克莉絲點頭,因為知道所謂“大公無私”的法官是什么本性,又和自己心上人有仇,所以利用起維爾福毫無心理負擔。 好友實在太兇殘,至今還是流竄人員的賊首眼前一黑,頓覺前路無望。 克莉絲又說:“莉迪亞說這里有她的朋友,每天都要來,往返反而不安全。我想了下,有埃里克的地道,你的人也在這,劇院確實比較方便,所以她最近就留下來和黛西(*弗拉格小姐)一起,你替我照看一下?!?/br> 杜朗聽著有些心虛。 哪里是找朋友,其實是來找他的。 不過就算不是莉迪亞,就算不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