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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是我的孩子?!碧聘窭瓲柗蛉藴I水漣漣拉住英俊少年的手,“我叫埃米娜(Hermione),N是我前夫奈剛尼男爵的紋章?!?/br> 聽到前夫,一下明白了全部,安德烈亞心里冷笑了一聲,面上更加動情:“mama!” “孩子,”唐格拉爾夫人心碎叫道,“我可憐的孩子。這么多年,你過得該有多么難啊。你既然住在維爾福家,他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 下一刻,安德烈亞的臉色變白了。 他面露痛苦道:“是啊,我不該來的,我答應了神甫不會打擾您……維爾福先生沒有告訴我,是我自己找到您的?!?/br> 唐格拉爾夫人臉色也跟著煞白,隨即尖叫出來:“維爾福先生?!天吶,為什么私下里,你也要叫你的父親維爾福先生?” 安德烈亞苦笑道:“這是我應得的?!?/br> “我只想看看您,可是我沒有忍住,剛才我以為自己在做夢,現在,請您就當做做了一場夢,忘記我吧?!?/br> 唐格拉爾夫人拿出手帕,可憐啜泣起來:“為什么?是因為我已經不配做你的母親了嗎?” 安德烈亞:“不,是我不配,我這樣的孩子是不該得到哪怕私下的承認的?!?/br> “你經歷了什么?” “我在科西嘉長大?!?/br> 聽到惡魔(拿破侖)的家鄉,男爵夫人驚呼了一聲。 “那家人對我很不好,我只能四處偷東西來填飽肚子。也是為了吃的,我和我的養母發生了一些爭執,然后我不小心撞碎了燈,點燃了屋子,我太害怕,就逃出來了?!?/br> 很多時候,母愛是非常盲目的。 安德烈亞很聰明,他學什么都非???,很小就在外“闖蕩”。有時候為了某些目的,不免要裝作各種各樣的人,他容貌出眾,在團伙里就負責扮作窮學生或者落魄公子,騙一些女人上當,知道親生母親已經會無條件袒護自己,就毫無顧忌說起來。 “逃出來后,我又被人抓走,被他們逼著做假|幣,后來我進了監獄……” 又顛倒黑白了一陣,他也跟著啜泣起來,“我在荒蠻的外省長大,只是認識幾個詞。來了巴黎,見了維爾福先生,才知道過去做的事情有多可怕。您千萬不要怪罪他,我能活著已經是他努力的結果,我的親生父母都有了家庭,我做卡瓦爾坎蒂先生又有什么關系呢?!?/br> 他說起那些“過去”,唐格拉爾夫人就跟著時不時嘆息驚呼,聽到最后忍不住抱住他:“天吶,我苦命的孩子?!?/br> 安德烈亞也回抱過去,心中算著今天已經足夠,要讓這位夫人幫忙對付貝爾圖喬,還得改日再盤算。 因為母家地位水漲船高,知道這個時候丈夫不敢來打擾,唐格拉爾夫人放心把貼身的女仆也屏退,這對失散多年的母子倆就這樣各懷心思,兩個人都有意討好對方,所以聊得十分投機賓主盡歡,都沒有注意到門外的人。 “看我聽到了什么秘密?!?/br> 唐格拉爾背著手往回走,想著就忍不住笑起來。 他知道妻子曾經和大名鼎鼎的德·維爾福在一起,卻沒想到那個孩子居然還活著。 沒有破綻的檢察官,現在露了好大一個把柄在他手里。 銀行家開始盤算,怎樣讓這條消息帶來的利益長久最大化。 走進書房時,唐格拉爾已經收斂了那副算計,露出討好的笑容。 “很抱歉,伯爵。我以為您在男爵夫人那,所以先往那邊去了。您這個時候來訪,是為了什么事情嗎?” 伯爵說:“也沒什么,我出來閑逛,恰好看到克里斯的鷹在您的屋頂上,所以好奇進來拜訪?!?/br> 唐格拉爾聽說過領事的游隼。 班納特是整個巴黎城最大的話題人物,他連寵物也充滿個性。 整個冬天它都縮在屋子里,溫度回暖后它就開始外出,從來不吃別人給的東西,對什么都一副傲慢冷淡的模樣,偶爾在廣場追趕鴿子,還會呆在領事館對面的路牌上,接領事回家。 大部分要找班納特的人就知道了,如果天氣晴朗,游隼不在路牌上,那么領事今天肯定不在辦公室,可以去香榭麗舍三十號碰碰運氣。 唐格拉爾心情很好,所以有心情接這個話題:“可惜,班納特先生不在我這里。您和他今晚不在一起嗎?” 伯爵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神情說:“克里斯和他的未婚妻在我家,我不想打擾他?!?/br> 唐格拉爾:“……” 把自己的大別墅留給朋友談情說愛,大晚上跑出來閑逛,這得是多深厚的友情。 伯爵又道:“對了,您既然這么富有,想必也很了解整個巴黎城的東西了,您覺得,我應該給他送什么樣的訂婚紀念禮物?” 唐格拉爾沒有朋友,更沒追過女人,這輩子就給合作伙伴送過錢。 那種答案這位走心的大客戶肯定不滿意。 他沉吟一會,才模棱兩可說:“班納特先生這么愛那位小姐,我覺得,您可以選一個會讓他未婚妻滿意的禮物,只要能讓他喜歡的人滿意,他自己肯定也是滿意的?!?/br> 伯爵微不可見笑了笑。 “那么或許要花一大筆錢了。這位小姐花了五百萬和克里斯跳舞,恐怕是繼承了一筆不小的遺產,普通的東西可能看不上眼?!?/br> 伯爵理所當然說:“對了,您許諾過,一旦意大利的消息過來,就會替我連同利息全部補齊的吧。我昨天得到湯姆生·弗倫奇銀行的消息,說早就已經將款項撥給您了?!?/br> 唐格拉爾只想給自己一耳光。 這筆錢他倒不是拿不出來,因為剛剛有俱樂部把一筆慈善款項存在他這里了。 連零帶整,剛好夠他許諾給基督山的五百萬加利息,而且里面的五百萬恰好就是班納特那個未婚妻掏的跳舞錢。 他的未婚妻替他花的錢,前一秒剛揣進自己的口袋,還沒熱乎,又被他的摯友拿走,還要再花到他頭上。 發現自從領事出現在巴黎,自己就連連倒霉,唐格拉爾一瞬間想去求班納特放過自己。 偏偏他還不能拒絕。 對銀行家來說,錢只是一種商品,真正的貨幣是信用。 自己沒能做到,還出爾反爾,以基督山這幾個月在巴黎的矚目程度,只要放出消息并得到證實,直接就會被發現資金周轉問題,說不定會被誤認為他要破產。 如果這些人紛紛要求提款,到時候他就真的麻煩了。 最后唐格拉爾咬著牙,咽下血,含著淚簽了支票。 又去了趟郊外的驛站辦事,回到香榭麗舍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在林地的車道拉了鈴,車穩穩停住,伯爵走下來,一身風塵仆仆,將懷表拿出來看了一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更加晦暗起來。 阿里知道,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