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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水漲船高。 只要搭上布爾蒙元帥這條線,弗爾南這邊復仇會輕松很多。 所以愛德蒙故作神秘,引起警務局的注意,“基督山伯爵”厭煩交際和麻煩,為了不被那些調查打攪,順理成章就要在布爾蒙元帥那里“捐”一筆費用。 在憑單上,愛德蒙簽了唐格拉爾銀行的抬頭。 之后,元帥的管家以意外的熱情接待了他,并為他介紹了早就等在一邊的警務大臣。 警務大臣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大抵概括為先前都是一場誤會,有了英國領事這層關系在,為免影響國際關系,警務局自然不會再調查他。 “我能理解的,先生?!?/br> 伯爵說,“畢竟一個突然冒出來的人,還有一大筆現金,很容易被人懷疑來歷?!?/br> “我去過太多國家,交這種保證金再熟悉不過了,只不過交給的人不一樣罷了。而您愿意讓我以憑單支付,反而方便了我呢,畢竟我手里已經沒有那么多現金了,而那些強盜都只要金幣?!?/br> 因為這樣富有技巧的諷刺,警務大臣臉上一紅,道:“請您原諒,閣下。我們最近正在緝拿那位杜朗,我們得到消息,他最近流竄到了巴黎,所以上頭的人都很緊張?!?/br> 伯爵露出極淡的微笑:“杜朗是個很常見的姓?!?/br> “但是馬賽只有一個杜朗。他幾乎是那里的王,本來四年前,他還忙著在地中海和羅馬的萬帕較量,沒想到他們在西西里島握手言和了。多可笑啊,兩個強盜,居然像是國家一樣劃定了界限互不相犯?!?/br> “萬帕?!辈羧粲兴颊f,“這個名字我太熟悉了,我就曾經在羅馬被他打劫過。說不定他們在西西里島交換了消息,他告訴杜朗,我是一頭很好宰的肥羊,所以杜朗才跟來巴黎呢。我還是很期待和他見面的?!?/br> 警務大臣忍不住笑了。 “這點您可以放心,您對警務隊資助的善舉絕不是白費。我們已經在巴黎布下了天羅地網,一個紅頭發都逃不過去,只要抓到他,我可以讓您親眼見一見?!?/br> 剛走進飯廳,克莉絲就聞到一陣濃郁的花香。 拿儂正同歐也妮高興說:“現在可是冬天,每天都能找到這么多玫瑰,還都是不同的品種,克里斯少爺太花心思了?!?/br> 葛朗臺夫人含笑抬眼,瞥了一眼站在扶手邊,低頭裝作不經意整理袖口的年輕人,問:“你怎么知道是克里斯送的?” 拿儂興致勃勃道:“我問了門衛,送來的人說是讓班納特先生收。這么多天了,都沒有一張卡片便簽,如果是其他人要討好您,哪會費這么大功夫,最后連名字都不留下呢?!?/br> 歐也妮故意感慨:“年輕人戀愛起來就是浪漫,不僅每天早上送花,晚上還要雇人拉曲子說晚安?!?/br> 拿儂驚訝問:“原來租下隔壁的音樂家也是克里斯少爺安排的嗎?” “可惜我不懂音樂,偏偏我問他那些曲子的意思,克里斯還不愿意解釋給我聽?!?/br> “克里斯少爺或許是在害羞吧?!?/br> 拿儂全然不知其中內幕,卻因為常和夫人聯合起來騙索漠的勢利眼,接她的話已經成為習慣,主仆倆一應一合,歪打正著配合得天衣無縫。 克莉絲將領巾拉松了一些,清嗓子提醒,在一邊不自在落座。 等拿儂去替她拿黃油的空檔,克莉絲才低聲說:“明明是你勸我任性一點,現在又調侃我?!?/br> “我可沒讓你躲著他。你覺得生氣,那就讓他知道,最好讓他感覺到你的在乎,不論怎么對待他都好,就是不要逃避見面?!?/br> 歐也妮認真看她:“兩個人有來有往才能解決問題,如果一直是一個人努力,誰都會累的?!?/br> 克莉絲知道這和她自己的經歷有關,沒有急著反駁,過一會才點頭。 “其實見面還好。我擔心,如果不收斂一些獨占欲,我會做得太過分?!?/br> 歐也妮失笑:“你能對他做什么?” 克莉絲張口欲言,想到什么,漲紅臉閉了嘴。 用過早飯,年輕的領事搭車去使館。 她的辦公室有兩個一級秘書和一位參贊,需要親手做的事務不多,把事情交代下去就行。只是因為剛赴任,而且以前做的是事務官,很多事情要從頭學起。 所有手下比她年長,目前大家還處在互相試探階段,而且都是做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所以面上相處還是很和諧的。 和英國大使談過,又在領事館拿了幾份文件,克莉絲才執行日程上的拜訪計劃。 “很高興能在巴黎再見,閣下?!?/br> 圣·梅朗侯爵看著年輕的領事,伸出手回握,一邊的夫人則冷淡頷首。 知道妻子心高氣傲,囿于爵位待人,對英國鄉紳勉強能正眼相看,梅朗侯爵只好沖對方笑了笑,主動與好相處的年輕人攀談起來。 四年前他就見過克里斯班納特,那時候班納特還只是馬賽市長家的住客。 現在,他已經是一名領事,師從那位鼎鼎有名的外交大臣,未來注定也要從事外交職務。 雖然失去美洲殖民地,英國在歐洲依舊是最重要的存在,許多選擇會有決定性的意義,外交大臣的態度甚至可以直接影響歐洲各國的形勢。 年輕人三姐是馬賽市長的外甥,四姐也將要嫁給法國的外交官,至少對他們的態度是積極的。作為保王黨,波旁王朝忠誠的大臣,梅朗侯爵主動結交了這位英國青年。 被問及是否需要介紹覲見,克莉絲說:“承您厚意,幾天前,我有幸召見杜伊勒里宮。國王陛下的精神不錯,我們還聊了一會塞弗勒瓷器?!?/br> 塞弗勒是法國一個地名,約等于景德鎮。塞弗勒瓷器是喬治四世的心頭好,收藏量是全球頭一名,克莉絲經宅男國王多次炫耀展示著科普,也被鍛煉著粗淺入了門。 恰好相反,經歷了七年戰爭和大革|命,法國國王自己四處逃亡,他的了解也不算深入,大家半斤對八兩討論,反而聊得很開心。 一番談話后,克莉絲對這位國王頗有好感。 路易十八比喬治四世年紀還要大,因為流亡生活,沒什么國王架子,加上親眼見過法國大革|命,知道人民的力量,比很多一心想要恢復極權的保王黨貴族清醒開明得多。 他上位后,宣布也要做君主立憲制,試驗組建議會和內閣。 可惜王儲(他弟弟阿圖瓦伯爵)是個極端的頑固派,因為大革|命更加憎惡自由主義,不愿受制于人,只想做專|政的國王,意圖讓那些貴族也都恢復往日的地位。 這對兄弟政見不和,弟弟更得王黨擁護,手里還有一支秘密的隊伍,使用了各種手段將議會完全把控在自己手里,路易十八回天乏力,氣急攻心,病倒在床。 畢竟已經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