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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給大家帶來不便還望理解,都到這一步了,我想盡力對這個故事負責。 【不會斷更】,因為我只能自己直面去磨,休息調整會養成惰性,解決不了問題。 《 發現每次換標題都會掉一波點擊,嘗試挽留一下,最后一卷就別養肥啦,陪我一起走完吧~ 當然,巴黎篇會多長我也不知道_(:з」∠)_ 羅馬是不可能去羅馬的,伯爵可以開始準備最后一次小逃妻 火葬場了。 ☆、|ivresse 奧古斯特越來越看不透基督山伯爵了。 他和克里斯班納特關系親近, 簡直形影不離,能得到那種人的信任, 連最在意的姐妹終身大事都愿意拜托他照看,這個人的品性肯定是沒問題的。 而且他們相處時總是有種理所當然的氣氛,班納特提出建議后, 奧古斯特自己竟然都覺得,由基督山陪著他們去巴黎,好像也沒什么不對。 所以他要怎么向家人介紹伯爵……我小舅子的摯友? 誰會讓自己的男性朋友做家庭事務的代表人?! 遠處碼頭纖長峭立的人影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點, 黑色長發的男人還站在甲板上, 扶著船舷,望著那個方向。 奧古斯特忍不住問:“您到巴黎, 是有什么事務要辦嗎?” 伯爵終于吝嗇分給了他一點目光。 外交官自認在與人來往時很有套方法,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 伯爵其實有很多面, 性格相當復雜。 “我在巴黎有一些業務需要親自處理?!?/br> 伯爵沉聲說。 很尋常的話,奧古斯特卻不由打了個寒噤。 他極少單獨面對意大利人。在倫敦時,他的注意力都在應付惡龍小舅子上,后來班納特去德比郡, 伯爵又突然變成了一個(對吉蒂來說)相當和藹的“過來人”, 給總是猶豫著自我否定的班納特小姐妥善的建議,耐心為她分析情況。 就算是最初明顯向自己流露針對時,奧古斯特都沒有怕過。 可是隨著視野里只有海面,班納特不在身邊時,伯爵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 仿佛春神為了職務前往人間, 冥王就變回了一個神,像是被抽走了全部溫暖的生機,又像是被卸掉了一切壓抑黑暗的枷鎖,將要鐵面無私審判為冥后擱置積壓的罪案。 如果沒有班納特這層關系在,他一定不會愿意和這個人打交道。 奧古斯特想著,還是硬著頭皮問:“到目的地后,您計劃住在哪?如果不方便——” “我明白您的意思,非常感謝,不過不必了?!辈粽f,“我答應克里斯做班納特小姐的看護人,就會盡力妥善照顧她,您只需要準備好拜帖就行。我的管家已經提前一個星期到了巴黎,準備好了一切?!?/br> 說是“盡力妥善”也太謙虛了。 因為伯爵一直住在攝政街,為了不給班納特帶來不便,所以連作息都與主人同步,一切順著年輕人來,奧古斯特還從未見過巴浦斯汀和阿里之外的仆役。 離開港口后,這個人才顯露出他手下的冰山一角。 為了方便凱瑟琳,安排照顧她的女仆都精通英語法語,隨時可以代為翻譯,也會教授她一些巴黎社交界的習俗。 凱瑟琳曾經和家庭教師學過畫畫,那時候班納特在一邊蹭課學完了法語,有弟弟促進,她雖然不會寫,但是法語日常交流沒有特別大問題。 奧古斯特之前也考慮過兩國習俗不同的問題,不過他想促進未婚妻和meimei的關系,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就按捺了心思,沒想到伯爵連這也考慮到了。 他是因為愛意所以總想對戀人面面俱到,對方能細致到這種程度,只能說明,這個人不僅思維縝密還觀察入微。 這樣就能想象出來,他是怎么一步步接近班納特,還成為疑心病的朋友了。 他們所坐的是伯爵的游艇,伯爵他自己似乎就是一個老練的航海家,不過隨便囑咐幾句,那些仆役們拉滿帆,很快到了法國。 伯爵自稱是旅行家,他的手下果然相當熟悉入港的一切,妥善打點后,讓游艇和大部分人留下,他們三個兼少數仆役在檢疫所只觀察了半天,就被放了行。 出海關時,奧古斯特趁機看了一遍伯爵的護照,將他的本名記下。 去巴黎就更快了,他們沒有乘驛車,剛從檢疫所出來就有三輛馬車已經候著,等女仆們帶著凱瑟琳上一輛車后,奧古斯特只能在看護人盡責的凝視下上了最后一輛馬車。 馬車前行時,奧古斯特哭喪著臉對貼身男仆說:“我好多天沒有和吉蒂私下說話了?!?/br> 沿路他們只能守禮聊聊天,連吻手禮都被伯爵語氣輕蔑嘲諷“您是外交官,不用我來教英法禮儀區別吧”。 在倫敦已經見慣了主人在伯爵那里吃癟,男仆熟門熟路安慰:“畢竟是羅馬的伯爵,那位閣下說不定是位過分虔誠的教徒,所以看不慣您僭越的行為?!?/br> 奧古斯特:“等我回去后就辦舞會,我要向所有人介紹吉蒂,還要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和她跳一晚上的舞?!?/br> 在奧古斯特意料內,伯爵和以往在倫敦一樣,只要是舞會就只在角落里沉默站著。這次沒有了可以放任目光追逐的對象,他漫不經心,和一切熱鬧都格格不入,如同已經與人間悲歡完全分隔,樂聲和笑語也無法感染深邃莫測的眉眼。 這個人穿著款式普通的衣裝,因為蒼白憂郁,因為氣質超絕,即使在角落也引人注目,許多人竊語討論這個人到底是誰,也有曾經與他在歐洲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上前,不過頷首招呼后又陷入了冷場。 “您在哪里找來了這么一位魯思文勛爵?” 開口的是一位公爵夫人,奧古斯特連忙起身,不忘看一眼正和meimei相談甚歡的凱瑟琳,沖她安撫笑笑,才回道:“他是我未婚妻的看護人。她的父親是位保守的英國紳士,不愿出國,她的弟弟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就拜托他代為照看?!?/br> “看護人?雖說氣質還算沉穩吧,可他看上去太年輕了?!?/br> 奧古斯特回憶了一下護照上的日期:“他確實還只有二十七歲?!?/br> “我聽說,他是意大利人?” “是的,他是托斯卡納的伯爵,也是一個旅行家?!?/br> “先生,不得不說,您去過英國后變得含蓄太多啦,這時候,您難道不應該主動提出代我介紹一下這位伯爵嗎?” 奧古斯特苦笑:“您不是今晚第一個這樣說的人了,所以我抱著一點僥幸心理,想要這種無所謂的嘗試少一些?!?/br> “他來了巴黎,卻不想入鄉隨俗,也對社交完全不感興趣,只是為了遵守承諾做一個看護人?” “是的。至少目前是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