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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拜倫同他描述的樣子準確對上,再一回憶當時的傳言,這個人的確在維也納停留過,還四處尋找名師學習品鑒音樂。 尤其是貝多芬。 在佛羅倫薩就經常聽學生彈琴發泄壓力,費爾德很清楚,克莉絲相當偏愛貝多芬。 羅馬狂歡節時,基督山也看準學生的弱點,連著邀請了好幾天的晚餐。 現在還跟著來了英國,恨不能寸步不離跟著。 社交季里,因為種種細節,費爾德已經對先前“克里斯班納特是抱來頂替的繼承人”這個結論產生了動搖。 如果手續cao作得當,這件事并沒有那么容易被捅出來,還不到讓克莉絲神經緊繃的地步。 反倒是妻子隨便一句話提醒了他。 “我覺得班妮還是個孩子呢,他看女孩子的目光太單純啦,完全沒有欲|念?!?/br> 偏偏這小子已經有年長的情人教引過了。 老紳士朦朦朧朧捉到了什么念頭,這次來浪博恩,也感覺到那位做父親的或許知道一切,結果猝不及防在瑪麗那里被徹底拐偏了方向。 費爾德表情凝重走進了班納特先生的書房。 班納特先生對這位睿智有禮的老紳士也很敬重,招待了他,關切道:“您看上去不太好?!?/br> 費爾德長嘆一聲:“我都知道了?!?/br> 班納特先生疑惑問:“我不太明白您在說什么?!?/br> 做老師的在這時候還恪守讓彼此都舒適的禮儀,并沒有在學生父親面前說中間名,“克里斯一直努力隱藏的秘密,我知道了?!?/br> 早知道這位老師比小女兒更細心縝密,沒想到小心掩藏,還是被發現了蛛絲馬跡,班納特先生徹底呆住了。 一陣漫長的沉默后。 “這孩子,”費爾德打破僵局,無奈嘆氣,“這種事如果被掌握實據,會判絞刑的?!?/br> 班納特先生聽到“絞刑”,這下相信他知道了真相,不由心酸道:“這并不是克莉絲能決定的。您要怪,就怪我和我的妻子吧。我至今都忘不掉,這孩子四歲時羨慕看著jiejie們穿漂亮裙子的眼神?!?/br> 原來那么小就初見端倪了嗎。 直男侯爵震驚不已,見班納特先生竟然為這種事情自責,完全一片慈父心腸,只能反過來勸慰:“我早該反應過來,克里斯心思這么細膩,還那么體貼女性,我過去只當做jiejie太多……哎,您不必擔心,這種秘密算不上什么?!?/br> 不論公學還是上流社會都有這樣的風氣,不過像學生這樣有責任心,以至于不愿意和女人結婚,倒是少見。 班納特先生聽到最后一句十分詫異,心說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掌璽大臣,女扮男裝這種少見的麻煩竟然還“算不上什么”。 “一輩子不成婚的男士太多了,別人很難聯想到這上面,不是人人都能像我這么了解克里斯,更別提克里斯的女人緣一直很好,尤其性格謹慎,不會被抓到切實證據,那就問題不大?!?/br> 確定這不會給克莉絲帶來麻煩,費爾德這下徹底冷靜下來,繼續道:“我剛知道的確很吃驚,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我不是迂腐的人,恰好相反,我只看待事物的本質,不論如何,克里斯都是一個優秀的孩子?!?/br> “自從工作后,克里斯的壓力就很大,也為了避免他以后不自在,這件事我會當做不知道,您也把今天的談話當做閑聊吧?!?/br> 這番話處處都在為克莉絲考慮,班納特先生大為感動,一時哽咽得說不出話,用力與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師握手。 做老師的能得到學生父親的誠摯信任,老紳士心中也不禁油然升起一股成就感來。 兩個紳士就這樣誤打誤撞,為著完全不一樣的理由達成了共識。 第二天,費爾德找到了克莉絲。 “您要離開了?” 克莉絲驚訝問。 費爾德侯爵點頭,“我已經與你父親聊過,也就沒有再打擾的必要了?!?/br> 而且他也得到了答案。 想到愛徒這一年又是忙結業考試,又是遠赴愛爾蘭出差,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他出言邀請道:“在一月之前,我想好好休養一陣,接下來可能會去巴斯。我記得你從來沒去過?今年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過圣誕?!?/br> 巴斯是溫泉療養圣地,雖然近年才變得熱門,歷史其實也很悠久了,是最愛泡澡的羅馬人發現的,在溫泉的基礎上興建不少浴場。 自己女扮男裝,這輩子基本與海水浴場、溫泉澡堂都無緣,去那居然不泡溫泉,反倒引人懷疑。 克莉絲毫不猶豫拒絕了,用往常被喂狗糧后的無奈表情說:“您和師母二人世界,我就不去了?!?/br> 她說完后,就見老先生表情突然變得非常復雜,像是經過了極大的心理斗爭。 “你可以把你的朋友也帶上?!?/br> 一片苦心的老師為免暴露,又用平時勸誡禮儀的語氣補充說:“你在羅馬時就頗受他照顧,現在他來英國,你做主招待,理應帶他去一些景點參觀一番?!?/br> 克莉絲點頭,知道老師反感自己的老本行,也不便說自己最近和愛德蒙的計劃,隨口解釋:“他忙著處理產業問題,也沒空游覽?!?/br> 這么自然就做主代為做了決定,果然這兩個人里面,弟子才是掌握一切的那一個。 費爾德徹底放下心來。 親自送了老師上馬車,克莉絲順路去了趟麥里屯,在克拉克的書店拿新消息。 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菲利普斯姨父。 當初她挖走戈爾登律師,姨父居然還給她來過一封信,細數曾經的檔案管理員工作有多粗疏,水平也一直不怎么樣,直到信件最末才拐彎抹角、“語重心長”說,希望她將公司法務合作權交給他們律所,他做長輩的也更好照應一番。 克莉絲看完后一本正經回信,熱情邀請他將事務所搬來,而她這里只需要和另一位合伙人商量一下就好,信末甚至熱情展望了一番和姨媽舅舅在倫敦齊聚的美好未來。 這件事果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外公的律所在哈福德郡好歹有基本盤,來了倫敦不僅有律師協會束縛,競爭也更加激烈,她一個還沒上軌的小公司,股東都只有兩個人,更像工作室,就算未來真能擴大規模,只吃一家業務也遲早倒閉,正常成年人都知道該怎么選。 親戚之間細碎小事不可避免,偶爾應付也算一種樂趣,克莉絲沒有放在心上,先打了招呼。 菲利普斯姨父也就表情自然起來,甚至語氣關切說:“你明年就要參選了吧。只是我聽說,明年你們黨|派恐怕要輸啊?!?/br> 這種捕風捉影的民間八卦并不稀奇,尤其現在報紙增強了人們的議|政熱情,隨便在倫敦坐輛街車,車夫都能說得有模有樣,有一些內容甚至是真的。 克莉絲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