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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文,時時在一邊提示他。 掌璽大臣見她足夠了解,也省了介紹的功夫,開門見山道:“我認為,有了這次議會改|革的勢頭,這個法案遲早會通過。明年開會如果不見真章,等到下院選舉后,也能出結果?!?/br> 克莉絲驚訝說:“所以這個較量,我們會輸了?” 費爾德平靜點頭,“不僅會輸,內部還會被離間。這次法案根本兩頭都討不到好處,偏偏還要在我們執政期內通過。這就是形勢,形勢永遠比人強,個人的意志是無法阻止的?!?/br> 克莉絲對老師的反應并不意外。 他沒什么派系觀念,只在乎國家和國王的利益,如果法案通過能使愛爾蘭穩定,他就會支持。 老紳士又笑了,“皺眉做什么,你有集體感是好事,不過執政更替在所難免,明年你就算進了下院,也不會入閣,我們派在野與否對你影響根本不大?!?/br> 克莉絲一愣,頓時失笑:“我還真沒想到我自己身上?!?/br> 她是在想里德侯爵。 他和對手派聯合,如果真如老師所說,這個法案會通過,表面看上去他能得到好處,是個壞消息,但是也不是不能趁這個機會反將他一軍。 不過克莉絲還是頭一次應對這樣大的局面,這局棋里面各個都是人精,不會以她的意志動搖移動,她還要從長計議。 費爾德突然說:“我聽到你腦子里在轉一些小念頭的聲音了,你小子又在瞞著我盤算些什么?” 不等克莉絲回話,他又擺手,“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是想打擊你,不過以你現在的本事,還翻不起太大的天?!?/br> 克莉絲有些不服氣,“如果我想插手這次的事情呢?!?/br> 一個還沒進下院的小事務官能插手什么? 費爾德失笑,還是鼓勵說:“那就放手去做,年輕就是試錯的時候?!?/br> 他接著又問了她這次在愛爾蘭辦事的細節,給她解釋了一些問題,分析了一番部長和總督暗中較勁的部分。 克莉絲聽后發現,自己對上司的偏見確實大了一點。 本來覺得上司或許是個高級版柯林斯表哥,畢竟他業務水平實在一般,吹牛的本事卻很強。 經老師指點后,她才明白他們的區別。 至少這位先生肚子里有貨,腦子里門清,他也并不是唯唯諾諾,逢迎拍馬。恰好相反,他的搞事水平相當一流,誰遇到他誰頭疼,影響力足夠大,把他們一幫事務官捏得死死的,換任何人,想動他之前還要好好想想。 費爾德侯爵道:“這就是事務官和政客的區別了,事務官必須能力強,政客卻不需要,明白什么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反而是第一要事?!?/br> “我當然不希望你成為這種過于老練圓滑的人,不過你有時候太年輕氣盛,看待事情也太理想化,需要多看看這種人的生存模式?!?/br> 克莉絲笑起來,“您之前明明還說我老氣橫秋?!?/br> 老紳士若有所思看她,“你現在比起在國外時確實放松不少,我也感覺到,你不像以前那么強調邏輯和因果,更像是發現了工作之外更有趣的事情……你戀愛了?” 克莉絲先是一懵,隨即哭笑不得:“您為什么會這么想?回國后在家人身邊,都是熟悉的語言,我當然會比較放松。而且,我以前和您說過吧,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br> 做老師的嚴肅道:“我雖然說過不會干涉你的婚娶,不過我作為老師要糾正你。我已經發現,你似乎不相信任何感情能長久?!?/br> 他抬手制止了她的辯解,繼續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親情是因為有血緣維系,所以對你來說不一樣一些?!?/br> 克莉絲被他戳中,沒吭聲。 “不論你相信與否,愛情都是所有情感里最偉大真摯的?;蛟S因為沒有血緣和其他關系維系,它看上去飄渺不可靠,恰巧因為這一點,才在靈魂共鳴后尤其珍貴。一旦遇到真正屬于你的那一個,它可以治愈你過去,讓你理解一個人,寬容一個人?!?/br> “兩個負責的人對另一方投寄比自己更多的關注和情感,直到分不清彼此,才能獲得溫暖、幸福。這樣真正的愛情才不會因為婚姻死亡?!?/br> 克莉絲滿不在乎撐頭聽著,毫不意外聽到對面的人清了清嗓子。 “以前我也和你一樣,這些都我在遇到我的妻子后體悟到的?!?/br> 克莉絲:“……” 這算什么,即使師母不在都要制造條件給她塞狗糧嗎。 她無奈說:“不管您怎么想,上次確實是我口誤,那段時間,我正好在為我朋友和三姐的事情分心?!?/br> 費爾德侯爵只是打量,經她的話提醒,從一邊拿出手記,“我沒猜錯,你這次從愛爾蘭回來,會有很長的假期吧,打算什么時候回家,我好去拜訪你的父親?!?/br> 克莉絲也差點忘了這一茬,本來說好老師回國就見面,結果先是維也納的事務延遲一年,后來又碰上他升職,她爸在倫敦也只呆了一天就去簡那里了,所以一直無緣讓他們見一面。 她想了想,“不出意外會在下周?!?/br> 畢竟還需要時間把納什這邊的準備計劃安排一下。 “那么,浪博恩見?!?/br> 懷著老師可能在自己老家發現蛛絲馬跡的忐忑,克莉絲上車回到了攝政街。 然后就看到一片混亂似乎在搬家的庭院。 一個頎長勁健的身影直直立庭院中,只有寬闊的脊背對著她。 微鬈的黑色及肩長發被一根眼熟的發帶綁好了,裁剪合身的黑色衣褲,不僅全然異國的打扮在院中格格不入,更因為高傲孤獨的氣質,顯出和附近都高出一籌的優越感。 克莉絲:“你——” 基督山伯爵緩緩轉身,側出那張蒼白清瘦的英俊面龐,目光閃動垂眼看她,微露溫柔又憂郁的笑容,“克里斯,你回來了?!?/br> 連音色也變回了原本的低沉磁性。 拿不準她的共犯又在搞什么,實在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克莉絲只能艱難說:“你怎么找到這里了?!?/br> “我剛回到英國?!?/br> 面對年輕人一臉“我就靜靜聽你瞎編”,他蘊了眼底的笑意,非常自然接著道:“就聽說了你的風流韻事?!?/br> 男人的唇形優美而倨傲,非常適合用來說嘲諷的話,這時候卻吐出了縱溺的語氣,“你還是和在羅馬時一樣多情,沒想到竟然有女人可以讓你拋下國王,被吻遍脖頸,還明目張膽留下了痕跡,讓你一路頂著去了愛爾蘭?!?/br> 他禁不住輕笑起來,帶了譏誚說:“我一直憂心你對馬賽那位女士念念不忘,現在有此進展,我實在高興,所以忍不住想見見這位‘黑發’女士?!?/br> 她就知道! 什么男仆的順從,神甫的照顧,勛爵的躲避,全都是假的。 會回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