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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收到花了吧?于是突然落淚情動,連一位男爵已經約定過要來找她也忘了,我以為只是得到了回饋的歡愉,直到她看到了那位男爵的馬車,啊,沒錯,當時我們在窗簾里?!?/br> “我們只好匆忙收拾了衣服,躲進她巨大的衣帽間,聽著那位男爵在屋里大聲叫著她的名字?!?/br> “黑暗里,只有我們兩個,由于我那時候也只有十七歲,所以我堵住了她的嘴,開始繼續被打斷的歡暢?!?/br> “……我們就伴著那位男爵的發怒聲黏在一起,享受只有兩個人衣帽間的蕩魂消魄?!?/br> “可憐的男爵毫不知情他要找的人就在我手里,他離開后過了很久,我們才從衣帽間里面出來,倒在他剛剛坐過的長沙發上,讓那位失約的小姐得到了她應得的解脫?!?/br> 看上去內斂無害的年輕人說完,面對滿屋子因為巨大反差而呆愣的男士,露出羞赧的微笑。 “比起大家,可能差遠了,不過對目前的我來說,已經足夠刺激啦?!?/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冰妹你聽過春山恨嗎,夏~桃源,滿莊滿倉滿箱滿塘滿房的地雷~玠音的手榴彈~ 來遲了!很抱歉_(:з」∠)_五千多字獻上! 體力差距和理論差距下,起初歡脫調|戲,玩火**然后哭噎求饒是我最愛的狗血梗。 昨天評論區全場最佳歌劇魅影AU囚禁py!超美味!多謝款待w ☆、|abime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 就算沒親眼見過, 還能在網上搜索豬跑步。 “男性”自尊問題上, 大家都愛吹牛,這種酒后談話不像單身理由,沒人會去深究, 所以克莉絲編得很隨意。 理論知識相當豐富的人說完后,整個公共休息室里安靜下來, 只剩下了壁爐里噼噼啪啪的聲響。 挑起這個話題的爵士最先從這巨大的反差里回神, 對幾乎看著長大的年輕人幽幽嘆了一口氣:“這小子喝酒還是我教的呢, 現在……不服老不行了?!?/br> 克莉絲眨眼。 看來,作為穿越者, 雖然不該狂妄自大, 但是也不宜過分妄自菲薄。 這個時代報業雜志之所以這么興盛, 大小組織官方民間都想方設法辦報紙, 因為終于有了平臺可以發表交流看法,和現代人發微博朋友圈一個道理。 克莉絲這樣的社交屬性生物能潛下心去看文學, 說到底還是因為當下娛樂條件有限, 對她來說,解悶手段和上輩子天差地別。 聚會除了跳舞打牌就是彈琴唱歌, 偶爾演情景短劇搞我演你猜,紳士們也只能在俱樂部消磨時間,無聊起來會打賭屋檐下兩滴水哪個先落地,貴婦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敞篷馬車曬新的時尚都能獲得快樂。 所以克莉絲對這次和威廉的合作很有信心。 這個世界和她所知的歷史不太一樣, 也拿不定內燃機會什么時候造出來,乍一看,改造自行車更像一個風險投資,畢竟成本短期內降不下來得不到推廣,面向的當然還是有錢有閑愛追求有趣的階層。 可是這些人也恰好就掌握著整個歐洲的潮流,不論成本能不能收回,只要賺取眼球,那么名聲就打出去了,至于下一個項目…… “你似乎還在回味?!?/br> 又恢復到雜亂交談的環境里,威爾莫勛爵突然同她道,聲音不大,甚至有些悶。 克莉絲從思緒里醒過來,想著俱樂部確實不方便想正事,胡亂點頭, 勛爵的表情更冷淡了。 這幾個月斷斷續續的相處,克莉絲也熟悉了他古怪的性格,想到這個人滿口心念上帝,也就是堅持“任何婚姻關系外的性|行為都是不潔的”。 “所以,你在鄙夷我?”她很直接。 “當然不是。我只是有點吃驚,我以為你是——” “克里斯蒂安(基督的追隨者)?” 克莉絲滿不在乎說了個冷笑話。 勛爵卻對這個話題意外認真,繼續剛才的話:“我以為你是一個有責任心的紳士?!?/br> “你是在對我布道嗎?”克莉絲笑了,“我以為,只要不觸犯規則,不傷害任何人,一個人的選擇就是自由的?!?/br> “這樣會傷害愛你的……你的未來妻子?!?/br> “我不會結婚?!?/br> 她冷淡而果斷說。 她另一只手邊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紳士含糊插嘴:“明智的選擇,小班納特,千萬不要結婚。不然你就要繼續以俱樂部或者書房為家了?!?/br> 克莉絲微笑偏頭:“我來的路上遇到您的太太了,您現在盡快入睡,我就會裝作忘了她的囑托,讓他們把您送到樓上而不是回府?!?/br> 中年紳士挪騰著胖乎乎的身子,委屈閉上眼睛和嘴。 “即使曾經被‘一位黑發法國女人’傷害過,你這樣年輕的人,未來還有無限可能,不必將這種話說死?!?/br> ——年輕人那次對國王說這番話時,他光顧著驚訝那個擋箭牌是自己了。 威爾莫勛爵說著,深深看她,像是一位正透過顯微鏡觀察蝴蝶紋理的生物學家。 “然后你就可以問‘為什么你會說得這么篤定,我能知道其中的緣由嗎’?!笨死蚪z笑了,有意模仿他那天的語氣,揚眉道:“我已經感覺到你那過分的好奇心轉到了我的身上,威爾莫先生,我不會給你抓住把柄機會的?!?/br> 報復心強的小家伙。 走在復仇路上的人失笑。 沒想到不僅沒能扯平,反而讓冷面勛爵笑了,克莉絲有些不服氣。 克莉絲湊到他耳邊,又低又快嘲弄道: “你說時常心懷上帝,我卻不信你這樣的年紀從來不自瀆紓解,還是說,你的確虔誠到這樣的地步了,以至于我的話也讓你覺得臟了耳朵?” 這時候,聊到最新歌劇的一幫先生們想要唱其中一段,于是出言邀請她為他們伴奏。 根本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克莉絲應下了,趁著起身的間隙才去看他。 勛爵不知道是被哪句戳中了,臉上氣得通紅。 她得意笑了,試音時甚至故意彈了一段頌歌旋律挑釁,等回到座位時,那個人果然已經不在了。 “在找你帶來的朋友嗎,他先回去了,”那位醉醺醺的紳士又開始滔滔不絕,“小班納特,你的朋友果然只是個從在美洲長大的英國人,我好久沒看到那么狼狽的退場了?!?/br> 克莉絲說:“我就先走啦,您記得回家休息?!?/br> 紳士抗拒搖頭:“不回家,不回家!” 克莉絲借此機會起身告辭,從侍者手里接過外套和手杖,走出了俱樂部。 圣詹姆斯街和攝政街非常近,也就半英里路,等套車的時候都走到了,克莉絲沒有那么大的儀式感,所以她是走來的。 不過道邊還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