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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瞧中要做女婿了吧?!?/br> 就他當初想著給自己找“白月光”的架勢,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真會想著嫁給自己。 “……是我的一個朋友,不用管,就當沒有這個權限,以后辦事也換家銀行吧?!?/br> 克莉絲有些哭笑不得囑咐。 等回到房間后,她才發現,因為“走”得匆忙,自己的手套被落在工匠的工作間了。 本來因為伯爵有所好轉的心情又變得糟糕起來。 克莉絲用過晚餐,寫了信邀請瑪麗來倫敦,前面兩個jiejie出嫁,她現在是正經的“班納特小姐”了,正好度過一次社交季,還可以幫忙掌家。 封信時,納什走進來,還怪模怪樣拿了乘信托盤。 看到自己的手套放在里面,克莉絲揚眉。 “隔壁屋送來的?!毙律先蔚墓芗艺f,“你是不是早就算到要當鄰居,才讓我們查的?” “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未卜先知?!?/br> 克莉絲隨口說著,示意他放下,在納什要離開時又認真道:“以后就不用查了,因為沒必要浪費時間,而且現在住的近了,反而會打草驚蛇?!?/br> 拿走手套后,她才注意到盤底靜靜躺著一片淡藍色的卡片。 ——我很抱歉。 用左手寫的。 克莉絲面無表情起身,把卡片塞進了廢紙簍,走向鋼琴。 ……這次是貝多芬的熱情第三樂章。 節奏足夠快,相當適合發泄的曲子。 不敢當面道歉的人坐在陰翳里,本來被多重的情緒折磨,聽著驟然響起的琴聲,卻不合時宜想起年輕人jiejie們的對話來。 ——你從來不發火,如果被另一半欺負了,也只會一個跑去角落里彈鋼琴生悶氣。 ——這樣看,那個人還得多才多藝了,至少能聽懂他彈的是“悲愴”還是“生氣”,不會讓他憋死。 愛德蒙挫敗發現,他并沒有自己想得那么“自由”。 他被克里斯班納特束縛了。 因為在“夫人間”彈給自己聽的那些曲子,他不由自主在維也納呆了快半年。 神甫教會他如何欣賞藝術,不過那時是在牢獄里,而他入獄前,看過的畫也僅限于教堂壁畫,道邊碰到畫家正在描繪的半成品,會的曲子也不過是幾首水手小調。 藝術和科學不同,沒有非常特別的規律可循,是需要積累和體會的。 他在這一年里花了大量的金錢,去積攢這些知識,他告訴自己,那都是為了復仇做的準備。 包括他所說的“詩意”。 兩次長久的分別里,他都是在地中?;顒?,起初,愛德蒙對年輕人只是心懷感激,所以半夜驚醒,發現自己獨自漂流在海面,披上荒島時少爺送給他的斗篷時,看到那些星空海面,也確實是詩意的。 但是在羅馬和莊園的那些相處后,這些畫面已經不足以撫慰他,反而讓他懂得了孤單的真諦。 再詩意,不能和克里斯班納特一起看,又有什么意義呢。 無法在信里訴諸思念,所以愛德蒙將看到的一切都要事無巨細寫下,分享給另一頭。 就像他的奧德修斯在身邊一樣。 里,水手辛巴德因為旅行而富有,他有七次航海,也幾乎一生都在海上,而的奧德修斯是被迫漂流,他每一天都在努力回到自己的王國,和自己的妻子重逢。 明明是來自完全不同國度的人,辛巴德和奧德賽卻在海上相遇了。 同樣,他們的目的地完全不同,注定背道相馳。 垂喪脫掉發套,愛德蒙背靠著距離隔壁最近的那面墻壁,緩緩滑坐下去。 直到月光的輕紗覆上膝頭,直到只有他能聽到的旋律變得輕緩起來。 整個二月過去了,因為新增的一批仆從,隔壁別墅變得熱鬧起來,愛德蒙“徹底如愿”,再也沒能見到克莉絲。 和他們恰好相反,兩邊的仆從們關系變得很好,愛德蒙甚至在今天的飯桌上看到了一籃新鮮帶露的野果。 “倫敦市區買得到這些嗎?” 他面無表情說。 男仆躬身,“隔壁的車夫送班納特先生去學校,回來路上摘的,送了我們不少,我挑了成色好的,都在這了?!?/br> 這位從美洲回來的富翁似乎不太習慣英國食物,所以每次都吃得很少,不過為了融入環境,也堅持讓廚師不用換菜式。 今天有了酸甜的野果,果然胃口好了不少。 知道年輕人又去了學校,愛德蒙原本提著的心放下,如約跟著威廉王子去了圣詹姆斯廣場。 進入三月,因為重新組閣,加上復活節將至,倫敦氣氛也轉入了社交季前的入場活動,道路上的馬車數量劇增。 圣詹姆斯街有時候也被稱作俱樂部區,全倫敦的高端俱樂部都在那。 紳士俱樂部從十八世紀盛行,是那群紳士們最愛出入的場所,倫敦少說有上百家,不同俱樂部面向的階層和行業都不同,但是內部成員都至少有一個共同點或者愛好,簡而言之,就是交友打發時間的場所。 老牌俱樂部的門檻都很高,有著嚴格的會員機制。 會員要求也五花八門,不過都和俱樂部性質相關,例如必須在東印度服役,或者擅長打惠斯托的紳士,又或者只能內部介紹的貴族才能加入的私人俱樂部。 得知他射擊不錯,威廉王子帶愛德蒙去過一次靶場,看過后大為驚異,隨即就堅持要他介紹進自己所屬的射擊俱樂部。 “雖然大部分都是軍官,畢竟比起只在狩獵季去鄉下打獵的紳士,還是我們這種經常拿槍的人要技藝高超一些。不過我們也很歡迎新鮮血液?!?/br> 進入俱樂部內部,果然坐著不少紅制服,威廉王子自己也在海軍服役過,所以和很多人相熟,很快他們就在正中的一間桌子坐下了。 有威廉王子的引見和保證,美洲回來的勛爵無需經過入會考驗,所以大家眼里,他的水平還是個未知數。 之后的談話里,大家發現,至少威爾莫在理論方面絕對是個中好手,對不同產地各種類型的槍都如數家珍,部件和原理尤其清楚,簡直不像一個旅行家,而是一位老道的制造師。 所有人都在聊天抽煙時,門被快速推開了,他顯然屬于一邊交流正在打牌桌子的團體,有人高聲叫道:“看誰來啦,里德,已經三月了,你還沒把子彈打進小埃弗雷特空空如也的腦子里?” ——沒記錯的話,駕著敞篷馬車,讓班納特少爺翻墻的那個好朋友,就姓埃弗雷特。 聽到這個熟悉的姓氏,愛德蒙下意識抬眼,發現竟然是那位說“宮廷小丑”的里德上校。 里德上校走近,招呼了一杯酒,為了面子,所以也有意大聲說:“他等不了多久了?!?/br> 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