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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各打算盤,沒辦法知道的人更加好奇,多方打聽這個幾乎沒聽說過的名字,反而爆出了寫出這篇文章的人是還只有十八歲的小紳士。 還有什么比年少成名更有話題度的呢。 這下一來,雖然人還沒進入倫敦社交界,克里斯班納特已經徹底出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克莉絲此前一直在想,老師給她安排在倫敦的演講,為什么不說具體時間。 她從沒有這么強烈的預感。 就是現在了。 她將在萬眾矚目下,迎來她的首次演講。 《 感謝頌橘,Celeste,我是面癱我驕傲,夏~桃源,渣星什么時候追到昴流,旒,卿佟,莉莉緹雅,阿遠遠喲的地雷~感謝34200555,果凍的手榴彈,感謝止殤的火箭炮(づ ̄ 3 ̄)づ 有些事很遲才到家,更新有點晚不好意思_(:з」∠)_寫個五千字補償w 《 少爺:愛德蒙是我見過最單純善良的男孩子。 伯爵:??? ☆、étoi|es “恭喜你,班納特?!?/br> 克莉絲臨出門前, 正在翻講義的希臘史教授突然抬頭道。 因為那篇國會法論文, 最近實在被打探客套太多次, 克莉絲已經習慣了“是我”“多謝”“告辭”三連, 這次直接跳到第二階段, 給她省了不少解釋, 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她停下腳步,向一起走的同學點頭道別,折回來, “謝謝,埃弗雷特先生?!?/br> 歐文頓了頓沒多說, 把放在一邊的遞給她, “上次聊天說到的版本,剛好我有位戰友家里有?!?/br> 克莉絲有些意外, 再次道謝接過, 干脆等他收拾好東西一起出去, 兩個人聊起課程上的問題, 離開喬治亞風的建筑, 穿過草坪時, 歐文向她打聽起了哈洛德。 這位好兄弟最近確實有些鬼鬼祟祟, 克莉絲直覺又和女人有關, 打算之后再和他談談,所以替哈洛德打掩護說:“那天晚上我們在一塊?!?/br> 對方看上去信了,點了點頭, 又問:“快要圣誕了,你會在倫敦過嗎?” “或許吧?!?/br> 克莉絲已經收到了師母的信,信里邀請她在倫敦一起過圣誕,察覺到這是一個信號,所以她對外都沒有把話說死,也不接受任何邀約。 “我希望你可以常常來找哈洛德,”做兄長的毫不留情說,“他所有朋友里,也只有你靠譜一些。其余都是些縱情聲色、低級趣味的跟班,在一起也都是喧鬧搗亂?!?/br> 克莉絲正要解釋那些人其實也沒那么糟,只是鬧騰了一點,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驚訝道:“班納特先生?!?/br> “弗倫奇先生?” 克莉絲也吃驚看向前行長,觀察了一番這位一直都不太擅長掩飾的老實人,發現那副意外不是作假,顯然只是來這里游覽,所以他們恰巧遇上了。 不必等弗倫奇開口,克莉絲先出言邀請,“好久不見,上次在羅馬有您盡地主之誼,這么巧在這里碰見,不如讓我帶您逛一下吧?” 弗倫奇自然欣喜點頭,道:“我雇了一艘小船,之后您要回去,我也能載您一程?!?/br> 遠處劍河岸邊果然停著一艘小船,她向身邊的教授告辭,等歐文點頭致禮,便抱著書同弗倫奇走了過去。 船夫在一邊撐船,兩個人默契換用意大利語交流起來。 并不知道頂頭老板就在英國,甚至和面前的人在一個屋檐下呆了一陣,弗倫奇有意為他美言幾句:“我來英國前曾經遇到過伯爵,他很記掛您,還說在倫敦如果遇到您,托我向您問好?!?/br> “看來現在我得托您代為向他問好了?!?/br> 克莉絲故作擔憂說:“我們這半年里一直有通信,可是他最近已經有很久沒有回過我的信了,我連續兩封都石沉大海啦?!?/br> 以老板對英國事務的重視程度,其中應該不會出疏漏,弗倫奇不由驚訝問:“您確定地址沒有寫錯嗎?” 克莉絲查過愛德蒙留下的地址,那里明面上就屬于“基督山伯爵”,眼前這位行長又是他的手下,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如實報出了地址。 弗倫奇時不時也要把消息傳回老板手里,所以知道私人驛站的事,很明白一封信在英意之間,就是往返也只需要半個月的功夫,而且老板近期都有正常批復文件,如果看到了班納特少爺的信,不可能不回。 可能自己所發的文件重要級比較高,而信件被那些不懂事的仆役發去基督山島了,弗倫奇只好寬慰年輕人道:“您也知道,伯爵熱愛旅行,可能又開始了一次長途跋涉,所以沒收到您的信件?!?/br> 確定伯爵和行長之間還保持著聯系,所以那個人也一定收到了信,只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回,大學生面上的笑意變深了。 她看向遠處,似乎在思索,一邊隨口向行長介紹沿岸的建筑,食指輕扣著船舷,遠遠見到嘆息橋時,才問:“您什么時候回羅馬?” 都已經開始在倫敦附近游覽,看來這位先生已經把出差事務辦完了。 弗倫奇果然說:“圣誕節前我就要離開了?!?/br> 克莉絲道:“能麻煩您留下客店的地址嗎,我明天再來拜訪您,等我回去寫一封信,我想拜托您親手交給伯爵?!?/br> 弗倫奇爽快應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老板在哪,不過他可以交給管家貝爾圖喬。 幾天后,貝爾圖喬拿到手里,看著班納特這個名字,終于回憶起了為了這位“貴客”布置基督山島,接連跑了十幾趟里窩那的恐懼來,深知其中重要性,想法子把信交給了阿里。 阿里雖然只聽得懂阿拉伯語,也不識字,但是班納特這個詞他還是認識的,干脆趁夜親自跑了一趟威爾莫勛爵的府邸,披著斗篷敲響了后門。 這封信就這樣靠著可靠的人手傳遞,連一個郵戳也沒蓋,直接遞送到了愛德蒙的手里。 收到信的人坐在書桌后,看著那封信,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了沒有拆封、卻被摩挲過無數次的兩封信來。 他挫敗撐住頭,又悶悶低笑著嘆了一聲,只有經歷和感情都復雜到一定程度,才能發出這種愁苦而甜蜜的嘆息。 無可奈何,如同望見宿命。 愛德蒙再也抑制不住,對他自己低語起來,“我本以為自己的靈魂已經被不幸摧毀破碎了,結果這些天的感情,不,懺悔沖擊下來,我才知道——” 他才知道,原來他的心還沒有徹底被苦難摘下,原來他還可以感受愛情和信仰的雙重折磨,原來命運還能對他施與更殘酷的迫害。 如果復仇尚且是條可以計劃,而且看得到結局的路,那么愛情則將他投入了無垠的沙漠,不知去向,又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