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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承諾過,以后夏家的茶酒釀制還是由他們的兒子來繼承,將如此命脈交到他手里還有什么不滿足的?爹親說得對,是那人貪得無厭,也不想想他有后來的風光還不是夏家給予的。如俞晨猜測,夏家一面讓當年接觸過茶酒坊的人仔細回憶釀制的過程,需要的原料,另一面則派人到教導茶酒的大和尚住處仔細排查,不放過任何細節,雙管齊下,夏家重新釀出的茶酒,一年比一年口感更佳,在這樣的情況下,夏長塵才有自信與京城的權貴接觸,指望著再一次打響夏家茶酒的名聲。能夠攀上三皇子,讓夏長塵與他的主君都在族里好好風光了一把,他們的長子也帶著夏家的期望前來京城,一方面負責夏家生意,另一方面是與京中權貴增加接觸拓寬夏家人脈,打出茶酒名聲。一切按照他們的期待進展著,也許這一次能勝過當年給夏家帶來更大的榮耀和財富,不料應該即將品嘗勝利果實的關頭,一封來自京城的急件將他們所有人都擊懵了。當年那人竟然沒死在火場中,而是逃了出去并將茶酒另傳他人!當年居住在夏家后山寺廟的大和尚居然是京城極有名望的了衍大和尚!夏長塵當場看得目眥欲裂,那個賤人,連累得夏家一蹶不起不說,居然還將屬于夏家的茶酒配方帶走送給他人,反過頭來再對付夏家,他恨不得將當年那賤人拖出來,讓他嘗盡這世上所有的酷刑折磨。在夏長塵心里,當年那賤人是賣身夏家的奴仆,他學來的茶酒方子當然也是夏家之物,他愿意娶那人將他茶起來,已是給了極大的顏面。接到信他不得不連夜趕往京城,親自向三皇子賠罪,再另想它策,三皇子這棵大樹絕不能失去,一旦連三皇子都怪罪下來,夏家會連最后翻身的機會都徹底失去。兒子被相公叫去,夏夫郎將兒子身邊的隨從小廝都叫過來。“說吧,瑋兒這段日子有沒有查到那人的下落?”夏夫郎非常直截了當地問,一眼不錯地盯著這些人的表情,沒人能騙得過他的眼睛。一路過來,他表面看上去比夏長塵冷靜,但他比任何人都不想讓那姓姜的活在這世上,一想到那人就會想起當年的羞辱。當年那賤人的孽種就是他挑撥讓人害死的,有那孽種在,他的兒子在別人眼中就永遠無法堂堂正正,他清楚茶酒方子的重要,只有夏長塵這個蠢貨自以為是,做出那些承諾,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只有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最保險的。因而在謀算那孽種的性命的同時,他就打上了方子的主意,這些東西包括夏家的產業統統是他兒子的,不料被那賤人察覺,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讓他無法消心頭之恨的同時,也后悔動手得太晚,他應該在還未進入夏家之前就動手布置,那一個出身卑賤之人,又如何能與他的手段見識相比,否則那孽種也不會輕易就被人害了。沒想到這賤人居然還沒死,表面冷靜的他心里卻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將那賤人找出來,哪怕死了也要鞭尸以泄心頭之恨。他在恨那個賤人的同時對夏家也懷著恨意,要不是夏家處置不當,當年留著那賤人放在那樣的位置上羞辱他,他又如何會頂著那么多人異樣的目光,連個主君的位置都要靠那賤人施舍,夏家更是留下了那孽種,還要將茶酒方子交托,讓他兒子以后如何在夏家立足?這些年他之所以忍著將夏長塵捧上家主的位置,就因為在他看來夏家的一切都應該屬于他兒子,如果不是兒子現在手段尚且稚嫩,他都恨不得夏長塵早點咽氣將家主的位置讓給兒子。夏家的下人顫顫驚驚跪在下方,比起家主,他們更畏懼主君。其中一人硬著頭皮回道:“主君,小的們無能,實在是如今的縣主背景太強,身后站著的是英武侯、皇子、后君還有陛下,三皇子警告過少爺,讓我們夏家近期不得動縣主的主意?!?/br>雖然他們攀上了三皇子,可眼明的人都看出,三皇子分明因茶酒事惱上了夏家,有將夏家舍棄的嫌疑,不過是擔心影響他的名聲,這才拖著吧。而那縣主身后,每一個都是龐然大物,夏家一動,單那尚家就不是眼下的夏家能夠應付的。“無能!”夏夫郎陰沉著臉斥道,“這么長時間你們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縣主是什么來歷都沒弄清楚?京城里不好動手,那就從縣主來京城之前待過的地方下手,縣主不和那賤人接觸如何學得茶酒方子,這么簡單的道理還要用來教你們?”隨從小廝一個個如鵪鶉一樣請罪。這時,一個年長的嬤嬤匆匆從外面走進來,看了看下面跪著一排人欲言又止。夏夫郎面無表情地說:“說吧,查到了些什么?!?/br>“是,主君?!眮砣嗣?,夏夫郎在來京城的路上就讓人著手調查了,等到了京城再查應付顯得十分被動,當年的教訓告訴他,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為穩妥的。“主君,已經打聽到俞縣主來京城之前住過的地方,只有兩處,一個是豐安縣城,一個是德昌縣下面的青宜鎮和平陽村,也只有這兩個地方最為可疑,小的覺得青家鎮和那平陽村更有可能是那人藏身之地,如果那人之前藏身在豐安縣顧府里,離府之前那人不可能不跟著一起離開,但縣主身邊的人并不符合那人的身份。很可能離開夏家之后,那人就在一個小山村里隱姓埋名,直到遇到縣主,以為報仇之機到來了?!?/br>“哼,他算得這么準,一定能借助山村里找到的人替他報仇?縣主并非起初就是縣主吧?!毕姆蚶衫浜叩?。“主君,”嬤嬤又遲疑道,“京里風傳去年英武侯落難之時,是縣主救了他,會不會那時被那人猜出英武侯的來歷,所以才……”了解到縣主的經歷后,夏夫郎與嬤嬤得出同樣的猜測,沒有把握的事他可不相信那賤人會將這樣重要的東西相托,他就不怕被夏家人循著茶酒的線索找到他頭上,只要打聽一下就知道,夏家可從未放棄過茶酒。再說英武侯對縣主有情,這情意只怕在當初被救時就生出了,被那賤人瞧出蛛絲馬跡。喪子之仇,沒人能夠善罷甘休,換了他也會不擇手段地瘋狂復仇,哪怕把夏家傾覆都抵償不了喪子之痛。夏家當初迎娶那人進門,可謂走了一步最臭的棋,換了他來做,有千種萬種方法讓那人心甘情愿地釀制茶酒甚至交出方子。“主君,要不要派人去那邊查查那人的下落?”夏夫郎垂眸:“之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