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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俱全,就是渾身都不舒坦,急需一個月的假期?!卑柾邞醒笱蟮卣f:“我還順便帶出了納特和兩個姑娘。干得不錯吧?”“我有名字??!”海倫撲上去就想跟他打一架,被同樣沒名字的艾拉拉住安撫,“兩個姑娘”嘰嘰咕咕地聊了起來。“嗯,不錯。我們已經通過你發來的坐標找到了那個島嶼,馬上就會調集人員進行其余人的營救?!眴陶f:“市長們被困的島嶼也已被搜尋小隊找到,自由之巢此行的目的并非市長本身或者要求的贖金,而是我們派出救援的超能力人員,他們想直接通過接納我方優秀的人員來壯大自己的隊伍?!?/br>“你說什么?”阿爾瓦按了下轟鳴的耳朵,皺眉問。“為什么我一說正事你就聽不到!”喬氣極:“反正一切事情我來扛,暫時不需要你們上場了?!?/br>“那可真是太棒了?!卑柾叻笱艿馗胶椭?,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說道:“對了,我給你發的那個地點,你多找點人,再多帶點殺傷性武器?!?/br>“為什么?”“因為里斯在那?!?/br>“……”“而且感覺很生氣?!?/br>“……”喬沉默了足足五秒,才歇斯底里地吼道:“你這個王八蛋!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不早點說?。?!”“我現在說了啊,你最好快點去,我跑前特地罵了他一句,他現在大概在發脾氣,沒這么快跑路?!?/br>“我沒空跟你閑聊了!勞爾,啟動一級戒備,我要在五分鐘內看到所有人集結?!眴倘酉伦詈笠痪湓?,切斷了聯絡:“沒事就早點回來,別在外面瞎逛?!?/br>收起聯絡器,阿爾瓦摸了下地面:“這里是哪里?地上濕濕的好惡心?!?/br>“我還想知道呢!一過空間門就在沙灘上了,周圍全是海,鬼曉得你把我們扔到哪個島上去了?!焙悋\嘰喳喳。“這里是距最近的我國海岸150公里左右的無人海島,位于海岸的西南方,距我們被擊沉的地方約50公里?!卑幸幹芯氐鼗卮?。“什么?”阿爾瓦皺著眉頭問。艾拉愣了一下,重復道:“我是說這里是……”“你耳朵怎么了?”納特打斷了艾拉的話,湊近地觀察起來。“沒什么,就是有點耳鳴?!卑柾哒f:“只是太累了而已,艾拉,回去的傳送就拜托你了?!?/br>是要早點回去,畢竟耳鳴還不是他現在最需要關注的事。艾拉:“?!”怎么會這樣,她沒有把全員活著移動到目的地的自信??!“我沒力氣了——”阿爾瓦話說到一半,身后的“靠墊”突然不滿足于老老實實地被依靠,自行改變動作姿勢,讓他落入了一個過于溫暖的懷抱。同時,一個極輕,如同羽毛一樣的吻,貼在了他的耳尖上,溫熱的觸感讓阿爾瓦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納特兩手收緊,把頭用力地靠在了阿爾瓦的肩上,閉著眼睛,不停地用嘴唇觸碰他散落的白發。就為了這點報酬,我受了好大的罪。阿爾瓦想,但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起來,像想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事。挺值的。艾拉:“……”正說著話呢,納特隊長能不能看點氣氛。“你們干嘛呢!”海倫捂著眼睛,哇哇叫了幾聲,突然又露出眼睛,奇怪地問:“阿爾瓦,你頭發?”阿爾瓦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劉海:“我頭發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嗎?”納特卻臉色一變,抓住了他的手。阿爾瓦額前那縷僅剩的,如同流金般燦爛的金發,竟不知不覺褪去了顏色,泛出脆弱的蒼白。“你頭發全變成白色了?!焙惔罄卣f:“這樣看上去正常了很多,之前那樣像個染發的不良少年?!?/br>納特聲音嚴肅到近乎嚴厲:“是能力使用過度了嗎?為什么不說?除了耳鳴以外,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阿爾瓦心虛:“還行,就是有點……”“不要拿胃痛敷衍我!”“真的……我只是需要休息——”“阿爾瓦!”納特叫道——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這么高的音量跟阿爾瓦說話。“——和就醫……”阿爾瓦舉手表示投降:“你讓我把話說完嘛?!?/br>納特瞪著他深黑的眼睛,灼灼目光讓人無法直視,但阿爾瓦倒是無所謂地看向他臉蛋的方向,伸手在他耳朵上摸了一把:“親愛的,別太擔心,我心里有數?!?/br>納特不管自顧自紅起來的耳朵,又把他這亂摸的手抓住,發現一直冰涼的手正驚人地發燙,不由脫口而出:“你發燒了?”“是啊,”阿爾瓦老老實實地答道,“所以我說我要躺一會?!?/br>納特:“不是——”阿爾瓦把他按坐在地上,然后開開心心地躺在了他的膝蓋上,闔上眼睛:“我要睡覺了。艾拉,快點找出傳送的路,我需要急救,急救!”納特結巴:“你……”艾拉無言:“我……”阿爾瓦不管他們,眼睛剛閉上,潮水般的疲憊就將他吞沒,幾乎是瞬間,他的意識墜入無盡的深淵。納特盡可能地放松身體,讓阿爾瓦能睡得像在柔軟干凈的床鋪上一樣舒適——盡管他現在躺在臟兮兮的沙灘和他硬邦邦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掠過他的劉海,輕輕地嘆道:“希望你醒來的時候,能告訴我……你的眼睛怎么了?!?/br>四十一艾拉·瓊斯遭遇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不過她從昨天起所遭遇的事就不斷刷新她的最危機上限,所以這點事顯得也沒那么讓她煩惱了。不就是再把四個人從完全陌生的小島移動到距離極遠的岸上,而且因為不熟悉路徑沒法中途借道嘛,沒什么的。反正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大家一起葬身于空間激流嘛。大概是來自敵方心靈系的精神攻擊還沒完全消退,艾拉心中滿是消極的情緒。“隊長,我們就這么回去嗎,不是說要去救什么倒霉的市長們嗎?”海倫問。納特充耳不聞,只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劃過阿爾瓦散落在一旁的頭發。和本人一點也不相像的,柔軟過頭的發絲穿過他的指間,又順從地垂下。納特不禁出神:他以前真的有著一頭燦爛的金發嗎?那時候的他又是什么樣的人?是像夏天正午的太陽,驕矜傲慢到刺目,還是像春天湖面上的金光,令人驚鴻一瞥就能心神蕩漾?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如同一把插在雪地里的尖刀,蒼白單薄,卻銳利難當。納特用指尖輕輕觸碰阿爾瓦的額頭,又緩慢地把整只手覆了上去,薄薄的皮膚下驚人的熱度讓他抿起了嘴,眉毛擰成一團。“艾拉,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