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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轉頭去看他,晨晨趕忙將頭往周書予的懷中鉆,周書予原本自己不涼快,懷里還抱著個小鬼頭在他懷中蹭來蹭去的,這回大動靜終于引發了周書予的不滿,周書予略微咬牙道:“周晨旭,你再不老實坐著試試看!”☆、03、居然是親生的?晨晨察覺到今天的爸爸不如平日疼愛自己,從早上開始就對自己兇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能委屈地將頭埋在他爸爸胸前,以無聲來訴控自己的不滿。只是他爹根本不解風情,完全沒把他的小脾氣放在心上,他不鬧了反而讓他覺得更清靜。簡直無良。“阿凈,把溫度調低點?!?/br>似乎感受到周書予的燥熱,秦任逢對秦凈道。秦凈依言調低了溫度,秦任逢說了那句話之后就靠在那邊閉目養神,不再開口。周書予更不想講話。周書予他們本來已經到醫院門口了,到他jiejie住的那棟樓下開車再遠也是幾分鐘的事情,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醫院。大概是懷孕的原因,周書顏較五年前而言,體態豐滿了許多,臉也圓潤了,舉止優雅,很有富家太太的范兒了??吹街軙鑱?,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面上洋溢出開心的笑容,這幾年周書予與她愈加疏遠,讓周書顏十分難受,如今周書予來看她,她心中也是高興的。看到隨著周書予父子進來的秦任逢,周書顏的面上就不止是驚喜了。“小,小叔?”周書顏簡直受寵若驚。秦任逢朝她點了點頭,態度不疏遠也不親昵,“我剛從H市回來,聽阿凈說你要臨盆了,就過來瞧瞧?!?/br>“謝謝小叔關心,小叔您坐?!?/br>秦任逢一出現,應該是主角的周書予反而成了陪襯,看到自家jiejie對秦任逢熱絡中甚至帶著幾分討好的態度,多少讓周書予心里不舒服。在周書予心中,自家jiejie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孔雀,而不是現在這般逢迎別人。不過昨天才參加人家的婚禮言笑晏晏的,今天就突然頂著個大肚子快要臨盆了,這種差別感太微妙,周書予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家jiejie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小予、晨晨,你們也過來坐?!敝軙佔笫謸沃?,右手托著肚子,對猶自發愣的弟弟招呼道。周書予趕緊收回目光坐了下來,還嘟著小嘴的晨晨自家老爸就自顧自地坐了,根本沒有管他,心中更加委屈了,又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撒嬌,只能十分委屈地跑到自家老爹旁邊坐了。不算小的病房中間用隔板隔了個小小的休息區出來,擺著茶幾和小沙發供人休息,邊上還有植物電視一類設施,環境還是非常好的,不然周書顏也不會在預產期的時候就住進來了,一般人都是選擇開始陣痛了直接送醫院。一行人坐下來說了會話,沒多久秦任逢就起身告辭,秦凈出去送他。周書予本想著外人都走光了終于能問自家jiejie一些關于這五年內的事情了。誰知這五年來他和他jiejie感情已經疏遠到他jiejie都不知道他在哪工作做什么的程度,周書予郁悶之下,只能帶著晨晨告辭。眼下最讓人頭疼的倒不是這五年間有什么事情發生,而是上班。周書予連公司的路怎么走都不知道,卻有人天天來催他起床,上班,周書予只好以不喜歡當前的工作為由,對周母說要辭掉工作,周書予也這么大了,對于這種事情有自己的決定權,周母也沒說什么。倒是周父訓了他幾句,無非就是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辭職,那家公司有前途,晉升空間又大,上司又待見他,年輕人就是心浮氣躁沒定性什么的。周書予雖然忌憚周父,不過還是堅持要辭職,笑話,且不論他能不能找到那家公司的地址,去了一個人不認識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這不是明擺著在找罵么?在家的日子,周書予首先研究了一下他那個十分先進的手機,然后又接到了那個叫宋子忻的電話。這回終于知道怎么接了。“書予,你怎么兩天沒來上班了,也不請個假不說聲,電話也不接,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么著?!?/br>電話一接起來,對面就劈頭問道。“我......”周書予猜測對方應該是自己在公司比較合得來的同事,聽著這關心的口氣關系肯定也不疏,但自己畢竟和對方不認識,裝不出那種熟稔的口吻,只能有些僵硬地道,“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br>“哎喲大哥,我就說你智商沒跟上年齡,你不知道身體不舒服不來公司需要請假么,今天例會領導問起來我幫你搪塞過去了,明天再不來也不請假你自己看著辦吧?!?/br>“那啥,宋......”周書予實在叫不出對方的名字,“我想辭職?!?/br>“你說什么,辭職?哎,我說周書予你這人也講點良心好吧,我一手把你帶起來提起來,你跟我講辭職,信不信哥分分鐘殺到你家干掉你?!?/br>“......”“別裝死,說,為什么想辭職,工資低?待遇不夠好?”對方的口氣十分不善,顯然對于周書予辭職這件事情十分在意。辭職的理由?他能說自己找不到去公司的路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工作?有人會信?要不是他自己碰到了自己都不信,還沒準把對方當成瘋子。“你說啊,”對方在他短暫的沉默后又發話了,“喂?”“我......”周書予一時間實在想不出一個不傷人又恰當的理由,從宋子忻的話語間周書予能聽出這人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算算自己今年應該是畢業的第二年,或許這人就是從自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大學畢業生開始帶自己也說不定,“我覺得我不適合這份工作?!?/br>“不適合,”對面都氣笑了,語氣突然變得凄涼起來,“你當初信誓旦旦地和我說你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廣告策劃,我也不留遺力地栽培你了,該教的都教會你了,你跟我說你不適合,周書予,你是翅膀硬了想自己飛了吧?!?/br>“......”周書予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他本來就疏于和人打交道,性子比較冷,又少了社會經驗,不會虛與委蛇之道,此刻真不知道該用什么話去應付對方。說多了是錯,干脆保持沉默。“書予,咱們也認識一年多了,你連撒個謊都不會嗎?”對方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郁悶地收起手機,周書予感到十分頭疼。也不知道為什么好端端地自己就會從五年前一下蹦到五年后,而且這五年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概不知,這不,才來第二天呢,就把栽培自己的師父給得罪了。簡直罪過。這種奇事,怎么就被他給攤上了?周書予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