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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市面上多了很多由合和散改良而成的新藥,有賣給女人美容養顏的,也有賣給老人延年益壽的。它們暫時看來沒什么害處,不過有一點,就是一旦開始服用就不能停?!?/br>他認真的凝視著沈戚的眼睛:“你不覺得它與合和散有異曲同工之妙嗎?”沈戚點點頭:“那你覺得那兩人為何要被滅口?”“因為他們是試驗品?!?/br>沈戚目光一變,瞬間凜冽起來:“你在說這種藥是從蕭門里流出去的?”謝輕平沒有說話,這種時候只能讓沈戚自己去判斷。“你的傷怎么來的?”沈戚察覺到了謝輕平的小心翼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稍诙亲永镛D了一圈,他也找不出不是滋味的地方在哪。謝輕平包扎完傷口后就只披了件薄薄的絲綢褻衣,他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我偷偷溜進他們制藥的地方看了一眼,差點被滿屋的毒氣給放倒,不然那幾個小嘍啰才傷不了我?!?/br>沈戚的注意明顯沒在傷口之上,而是一直看著若隱若現的胸口處。剛才謝輕平不經意的動作間,衣帶松了。胸中熱的跟火烤一樣,沈戚不知那根筋搭錯,那股躁動的暴戾眼看又要發作。以往可以找男寵下火,可此時此刻他只想要眼前的人,誰來都不行。如饑似渴的眼神終于讓謝輕平察覺到了不對,他不怕死地伸出手在沈戚面前晃晃:“喂,你在看什么?”沈戚的眼睛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變紅,額角上一根青筋好像馬上就要爆裂開來。謝輕平發現問題就立馬上去扶他的肩膀:“你怎么樣?”“滾!”沈戚一巴掌拍掉他,怒吼從牙縫里擠出來,他忍得很辛苦,再待下去不知會對謝輕平做出什么事。謝輕平轉念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他佯裝要走,腳步卻在快到門口的瞬息發生了變化。等沈戚發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頸后一痛,慢慢軟倒下去。謝輕平把人接住,往床上一扔就跑了。沒辦法,誰讓他把玉諫給他的藥放在清萍澗了。喂沈戚服下藥后,謝輕平就一直守在他身旁,看著他臉色逐漸好轉,謝輕平才松下一口氣。他不由惱怒地想:這熊孩子到底練了什么歪門邪道的功夫,怎么說變臉就變臉?機會難得,謝輕平在沈戚的房里展開搜尋。這間房的每一處機關他都了如指掌,可被他翻了個底朝天也一無所獲。他郁悶地捏著沈戚的臉出氣:“戚戚寶寶,快告訴我你把家當都藏哪兒啦?”☆、矛盾重重要說到沈戚的毛病已經折磨他好幾年了,并且也有謝輕平的一部分功勞。當初他身受重傷逃出,為了在短時間內恢復受損的筋脈,沈戚不得不動用家傳的禁法。別人要三五年調養的傷,他兩年內痊愈,不僅如此內力更是成倍增長。不然他哪來的自信去找謝輕平單挑。這些事只有沈戚和盧川知道,當初全靠他的傾囊相助沈戚才有了喘息的機會。所以,他待盧川是不同的。蕭門的其他人都是下屬,只有他是手足兄弟。謝輕平對此一無所知,甚至還在滿心的埋怨中,一晚上做夢都在罵沈戚不懂事。早晨沈戚先醒來,看著身旁睡的一臉坦然的謝輕平,差點一巴掌把他掀下床去。敢打暈門主,是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膽?要不是看在他沒有離開,而是陪了自己一夜的份上,一定要再把他關個十天半月。想起昨晚的狂躁,沈戚心有余悸。阿初太像謝輕平了,當時自己的腦子里想的只有占有和撕碎他,若是真的讓自己得手,不知現在正睡的無知無覺的人還有沒有命能活下來。對著那些男寵上能自持,因為知道他們并不是…他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能以假亂真?此刻已靈臺清明,沈戚看著謝輕平大敞的衣襟里,喉間不自覺地動了動。手伸了一半又猛地縮回,果然色心不是隨時都能動的,只有謝輕平不是謝輕平的時候才可以。沈戚一掀被子就下床,也不管被絲被罩住臉的另一人。本來謝輕平一夜無夢睡的很好,突然就覺得泰山壓頂喘不上氣,惡夢開始一個接一個的來。最后他是在水牛一聲嬌嬌柔柔的‘相公’中被嚇醒的,一把揭開臉上的被子他才吐出了那口濁氣。“太缺德了?!敝x輕平泄憤似的在沈戚的枕頭上錘了兩拳,晃晃悠悠的下了床,發現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他納悶的想: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能睡了,難道是戚戚□□的功勞?功過相抵,這次就饒了他吧!謝輕平今日有個重要任務,就是潛入敵人內部去偷賬簿。以他的輕功本來是小菜一碟,但經過昨日那一茬恐怕他們已經察覺,說不定早就被轉移了。所以謝輕平只能抱著僥幸的心理去走一圈,看能不能撿些遺漏下的蛛絲馬跡。青天白日的做起賊來,謝輕平一點不心虛,當發現目的地里有人時,麻溜的上房揭瓦行偷看之實。被偷聽的兩人里有一個讓謝輕平覺得十分眼熟,盯著他看了半天直到眼睛都發酸了他才想起來,這人可不就是盧川的手下?他們嘀咕了半天,謝輕平聽明白了內容的關鍵。原來今晚必須出一批貨發到另一座城,可如今盤查得太嚴,只能再借一次蕭門的商船和碼頭。因為貨量太多,必須持門主或者盧川的手書才能登船。他們正在商量要不要將事情報告上去。謝輕平弄清了時間地點,冷笑一聲就離開了。瓦也沒給他們合上,遇上下雨天肯定會漏雨。盧川做的事是謝輕平最痛恨的,為了一己私利陷同門于不義。他若有一天出事,蕭門莫說與他陪葬,聲譽也要大受影響。更別提盧川還辜負了沈戚的信任——沈戚也是人,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誰都不會覺得好受。謝輕平決定替沈戚遮住這塊疤,希望自己有能力讓它在被沈戚發現前自己愈合。可惜,他低估了人在利益面前不切實際的欲望。手持火把的打手將謝輕平團團圍住,又黑又嗆人的油煙幾乎把滿天星光都遮蓋,一輪明月就這么孤零零的飄蕩在夜的上方。謝輕平蹙眉看著面前的人:“你真無一點悔改之心?”盛夏的夜,盧川仍要披著件斗篷,狂放的海風像是要把單薄的他吹到天上。他被兩名壯漢護在身后,只聽見他用無力的聲音在說:“都到了這個程度,我收不了手了。讓我做完最后這單,保證再無以后?!?/br>謝輕平一臉‘你當我傻啊’:“你這單足夠禍害一個國家了,要是讓它們流出去,恐怕不出三個月朝廷都要出面。你之前也掙了不少,適可而止吧?!?/br>“我也想止,可還有這么多兄弟要照料,樹欲靜而風不止吶?!北R川面容愁苦,仿佛受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