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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直男首選?!?/br>秦墨被他逗樂了,笑了片刻才又開口,“那真是可惜了,聽說in紀傳媒的沈紀年是個gay,我還以為他會帶個男人一起過來呢!”伴著秦墨這話,楊宥隨即接道:“他是帶了個男人??!”秦墨眨眨眼,沒明白他的意思,“哪兒呢?這不是帶了個女人么?”楊宥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繼而指了指自己,口吻中帶了幾分俏皮,“這兒呢?!?/br>秦墨皺起眉頭,再往沈紀年那兒看了一眼,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跟他?”“對??!”楊宥隱約覺得秦墨的反應有些不太對勁,再度對上那人的眼睛,只見秦墨的眸中除了驚訝,似乎還寫著一絲薄怒。按理說,他倆才剛認識,秦墨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表情,這一來,楊宥又不禁要想,是不是他倆真的是舊識?這么想著,他復又開口,“秦墨,我們以前見過嗎?”秦墨的睫毛顫了顫,“怎么突然這么問?”楊宥并無隱瞞之意,如實回答:“我覺得我以前似乎見過你,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br>秦墨瞇起眼,唇角上揚著些許弧度,“應該是你記錯了?!彼D了頓,接著說道:“我還有點事,就先不奉陪了?!?/br>楊宥點點頭,“你去忙吧?!?/br>紀年回來的時候,楊宥正盯著某個方向發呆,紀年拿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才總算喚回了他,“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出神!”楊宥指著人群中秦墨的身影道:“那個人,我總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br>紀年朝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遠處那人穿著打扮都很一般,站在人群中竟好像是工作人員,實在太不起眼。然而紀年卻認出了他,“秦墨?”他眼中迅速閃過一抹驚訝,小聲地低語道:“他怎么在這兒?”楊宥聽出紀年話里的震驚,則又問道:“怎么?他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嗎?”紀年凝神想了會兒,方才答道:“太奇怪了,他何止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兒,他根本就還在冷藏期啊,如此貿貿然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就不怕惹出事端嗎?”“冷藏期?”楊宥雖然不懂娛樂圈那些個是是非非,卻也明白一旦藝人被冷藏,那就跟關了禁閉一樣,如果事實真的像紀年說的那樣,那秦墨也未免太大膽了些。“今天這兒到處都是記者,雖然他有意隱藏自己,可難免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就麻煩了?!?/br>楊宥聽紀年這么一說,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現在該怎么辦?”紀年好歹是在這圈子混了兩年,臨場應變能力相對要好一些,“這樣,你去把他叫過來,記得千萬別驚動了別人,我現在去借個休息室?!?/br>“好?!?/br>此刻秦墨正坐在床邊,紀年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秦墨,我想你我不需要再作自我介紹了?!?/br>從走進這間房間起,秦墨大致就已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沈老板什么時候也這么愛管閑事了?in紀今天來了不少藝人,你不出去看著,倒是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么?”紀年并不跟他計較這口氣惡劣的問題,只淡淡問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應該還在冷藏期吧?”秦墨不屑地笑起來,“我又不是你in紀的藝人,是不是被冷藏與你又有什么關系?”“與我是沒什么關系?!奔o年忽然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秦墨,“只不過我曾經欠過‘魅聲’的何千越一個人情,正好今天可以還了?!闭f著,他摸出手機,從電話簿中翻出何千越的名字,飛快地撥了過去。對方很快接起,紀年也不跟他廢話,開門見山便道:“好久不見了千越,我在二樓休息室,過來敘敘舊如何?”35、【楊大少爺有難】何千越是魅聲的王牌經紀人,也是魅聲的老板季暮黎的弟弟,今天季暮黎沒來,那么魅聲的事情就由何千越說了算。秦墨是魅聲的藝人,在冷藏期偷跑出來這可不是小事兒,他自己想必也是知道的,方才聽紀年跟何千越打電話,他就準備好了要逃跑,不料卻被一旁的楊宥給攔了,他心下一著急,瞄準楊宥的小腿便踹了一腳,只可惜他的運氣太差,剛打開房門,竟迎面撞上了何千越。何千越看見是他,微微挑了挑眉,“你怎么在這兒?”“何總監,我……”秦墨這會兒哪還有剛才的氣勢,整個人瞬間蔫了,紀年靠在窗邊,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何千越到底是精明得很,瞧秦墨吞吞吐吐的樣子,便也能猜出了紀年喊他過來的真正用意,“跟我進來?!彼淅渌ο逻@么句話,先一步邁進了休息室。秦墨無奈又被帶了回來,他像個犯了錯的學生一般乖乖地跟在何大經紀人身后。何千越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視線飛快地掃過楊宥,而后了然一笑,“你好?!?/br>楊宥回了個點頭禮,“你好?!彼傆X得何千越看他的眼神里似乎帶了點深意,那笑容挺耐人尋味的。那邊紀年、秦墨、何千越三人已圍著圓桌邊坐下來,楊宥不太懂娛樂圈里的規矩,故而不打算插嘴,則一個人慢悠悠地晃到窗臺那兒,也無意聽他們談話。“說說看,為什么你會在這里?”何千越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掛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則隨意地搭著膝蓋,從他的表情來看,好像并沒有特別生氣。“我能不說嗎?”秦墨坐得端正,他聲音輕輕的,可目光卻很是犀利。何千越想必也沒料到他會這么問,表情冷了冷,話語間帶了幾分不悅,“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沒有這個意思?!鼻啬杆俚拖骂^,一副謙卑姿態,“其實,我是特地過來見一個人的?!?/br>何千越摸摸自己的下巴,眸中多了幾分探究,“見誰?”秦墨抿著唇角,語氣中帶了一絲倔強,“一定要說嗎?”紀年在一旁聽著,隱隱覺得秦墨的反應奇怪了些,似乎是有難言之隱,而何千越仍是態度堅決,“你覺得呢?”秦墨皺起眉頭,雙唇抿得更緊了,何千越擺明了就是在逼他,他了解這個人的強硬,卻也清楚主動權還握在自己手里,就算他不說,何千越也不能拿他怎么樣。秦墨正暗自想著,忽聞一旁的紀年開口,“要不我跟楊宥先回避吧,可能我們在,秦墨有些話不太方便說?!?/br>他抬頭看了眼紀年,腦中靈光一閃,低下頭揚唇笑了。何千越思量了一下,覺得紀年說得也有道理,“那真不好意思,麻煩兩位了?!痹撚械目吞卓偸巧俨涣?,何千越在這圈子摸爬滾打了多年,面子上的事倒也做得體面。紀年擺擺手,正準備離開,然而才剛邁了一步,秦墨的聲音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