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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條財路不是?”沈白燁說話實在,比那些惺惺作態的商人好了太多,楊晟東聽他這話,也表示贊同。楊宥卻是一笑,自己又斟了杯酒,“說得也是,不過我跟紀年剛才就已經互相認識過了,哦?紀年?”紀年仍坐在位置上,微微瞇著雙眼,那架勢就好像隨時要翻臉似的。他不吭聲,別人也沒法插嘴,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詭異。約莫過了半分鐘,紀年才終于開口,“是啊?!彼酒鹕?,端著酒杯走到楊宥面前,“不止是楊大少爺,我跟楊二少爺的關系也不錯?!?/br>兩人的酒杯在半空碰了下,楊宥說:“你可以不用強調這一點?!毖韵?,又是一飲而盡。紀年將喝空的酒杯倒過來掛在兩指之間,而后笑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他意味深長地拖著尾音,踮起腳尖湊近楊宥的耳畔,“在決定要泡我之前,先掂量下自己有沒有那資格?!彼柭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是那眼神,分明是在向楊宥宣戰,告訴他“你不夠格”。>>>楊宥中途離場,這會兒正靠在總統套房的真皮沙發里一個人悶頭喝酒。楊澤趴在椅背上,把腦袋探到楊宥的臉旁,“早告訴你他不好惹,你偏要去招惹他,沈紀年那家伙要是簡簡單單就能搞得定,哪里還輪得到你?”楊宥聽他這話當即不樂意了,轉過頭狠狠瞪了楊澤一眼,“我哪兒不好,怎么就輪不到我?”楊澤撇撇嘴,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沒什么不好,只不過這些年來紀年他桃花不斷,好在他眼光高,好像看誰都不入眼,不然憑他這張臉,怎么可能單身到現在?你該慶幸他還沒有成為別人的媳婦兒?!?/br>“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在為我守身如玉?!睏铄镀鹕碜叩酱斑?,將窗戶推開呼吸了一口外邊的空氣。“你可以再惡心點,自戀也該有個尺度,不明白到底是誰給了你這份自信?!睏顫稍鼓畹乜粗?,隨后又假裝“吐”了一把。楊宥靠在窗邊,手里仍舊端著酒杯,他瞧楊澤跟個孕婦似的,不禁打趣道:“需不需要我明天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也許就查出你懷了誰的種?!?/br>“呵呵呵呵?!睏顫芍逼鹕?,對楊宥的冷笑話置之不理,“我下去找紀年玩,你繼續在這兒喝悶酒吧你!”“你要是能把紀年騙上來我有獎勵?!睏铄斗懦稣T餌,楊澤小朋友果然很快上鉤。只見他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問道:“什么獎勵?”“你比較想要什么?”楊宥也不清楚怎樣的獎勵才更具誘惑力,索性讓他自己提出。楊澤靠在墻邊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也不缺什么,于是便隨口扯了一樣,“要不你送我輛車吧,反正你那么多跑車,現在放家里也不開,干脆給我開?!?/br>楊宥抿了口酒,十分灑脫地點點頭,“OK啊,回頭你自己去挑一輛?!?/br>楊澤沒想到他哥居然這么好說話,一時間竟有點怔愣,“那……我要那輛法拉利Enzo!”這要是擺在以前,楊宥肯定不愿意送,只是今天他始終表現得很淡然,似乎那些愛車對他已經不重要,“好?!?/br>楊澤有些不敢置信,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他哥居然就這么輕易地把那輛限量版跑車送他了嗎?他眨眨眼,又確認了一遍,“哥,你說真的?”楊宥語氣堅定,“說一不二,只要你把紀年喊上來,那輛車就是你的?!?/br>“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我這就去找紀年,哥你等著,一定把人給你弄上來?!毕袷巧聴铄斗椿?,楊澤匆匆甩下這么句話,一眨眼就不見了。楊宥望著那扇虛掩上的門,唇角輕輕上揚,一如那一年,他與沈紀年的初見,笑靨如花。>>>楊澤耍了點小聰明,很輕松地就完成了任務。他只是在跟紀年閑聊的時候假裝被人撞了下,結果將手里那杯紅酒悉數潑到了紀年的衣服上,緊接著他又發揮他逼真的演技,說服了紀年跟他一起上樓去換套衣服。然而兩人剛走到門口,楊澤卻停住了腳步,“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不你先進去等我,我一會兒再上來找你?!?/br>紀年看他那么著急,以為是很重要的事,連忙沖他甩甩手,“你先去忙吧,我里面坐一會兒?!?/br>“嗯?!睏顫膳呐募o年的手臂,道了聲“不好意思”,繼而又折回了電梯里。紀年推門走進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到底是總統套房,不管是裝修還是布局,都已好過普通人家的住房。如此氣派的風格,也確實配得上“總統套房”四個字。茶幾上放著一瓶喝了一小半的洋酒,邊上依偎著一只喝空的水晶高腳杯。紀年往里走,想著楊澤也沒那么快上來,就隨便參觀了下。這房間由三個套間組成,最外面是類似客廳的地方,往里走是臥室,而臥室又套著一個辦公間。紀年正在臥室里轉悠,浴室的門卻忽然從里面被打開,他一驚,猛然意識到這房間里還有人,隨即就瞧見楊宥從門后走出來。對方顯然是剛洗完澡的樣子,身上穿著件白色的浴袍,頭發還濕漉漉的,卻也顯得格外性感。見到紀年,他旋即笑開,輕柔地喚了聲他的名字。紀年略微有些局促,迅速往后退了兩步,雙手背在身后,“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打擾了?!?/br>“沒關系?!睏铄额┮娂o年衣服上的大灘酒漬,大概便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你衣服臟了?!?/br>紀年下意識地瞄了眼自己胸前,然后道:“不小心打翻了紅酒?!?/br>楊宥了然地點點頭,“去洗個澡吧,我給你找件干凈衣服?!?/br>紀年哪里好意思,何況對楊宥這個人,他莫名地有著強烈的戒備心,這種心理就好像是女孩子第一次去酒吧,會很擔心被人在酒里下藥一樣,“不用了?!?/br>“沒事,濕衣服粘在身上多難受啊,快去洗洗,我剛洗完,地上有點濕,你小心別滑倒了?!睏铄墩f得那么溫柔,讓紀年有一瞬的恍惚,仿佛是被附身了似的,他居然覺得剛才的楊宥很像云庭,不管是語氣還是笑容。忘了自己到底回了句什么,等再回過神時,紀年已被推進了浴室。楊宥幫他拉上浴室的移門,在外頭問他,“襯衫好不好?”紀年隨口答了聲“隨便”,抹開鏡子上的水汽,忽然發現鏡中的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紅了眼圈。6、方片A是要鬧哪樣紀年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楊宥已不知去了哪里,床頭擺著一件英倫風的黑色襯衫和一條休閑款的牛仔褲,疊得整整齊齊,而在這套服裝的旁邊,是一盒未拆封的男士內褲,一看就是從酒店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