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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里的糖葫蘆甩過去,一把拉過趙纓甩到自己身后,自己則跟老板打斗在一起。隨著燈籠老板動手周圍又冒出許多拔出長劍的刺客,趙纓被柳拂衣甩的跌著了一下,看到長劍刺來又一個就地打滾躲了過去。周圍的人群看到有人打斗立刻亂做一團的逃走,很快,長街之上就是一片狼藉只剩下柳拂衣趙纓和一圈刺客。兩個人背靠背被一群人包圍,柳拂衣因為剛才保護趙纓被老板刺中肩膀,鮮血浸染了整個衣袖,無意間飛濺到趙纓臉上一些。“錢文他們在哪里?你的暗衛那?”“這不是我們兩個人出來嘛,帶那么多人豈不是礙事的很。不過,你放心他們就在周圍樓上看著,你看,這不是來了?!?/br>老板一看趙纓的救兵來了,就有些著急,眾人下手越來越急。柳拂衣和趙纓手里沒有兵器有些被動,尤其是柳拂衣還要護著趙纓,雖然沒有重傷,小傷卻受了許多。“大人,你們退后,三七來救你了?!?/br>柳拂衣剛想讓三七躲開,七八歲的小孩子怎么能抵擋這么多刺客。卻見三七舞動一把骨刺長鞭,站在柳拂衣身前,一夫當關。柳拂衣滿身鮮血和三七一起和敵人站在一起,趙纓卻覺得身體內有股莫名的火在燃燒,燒的整個人都有些恍惚,想要喝些什么來壓抑身體內的燥熱。“趙纓,你還好吧?”柳拂衣看援兵已到,三七的戰斗力又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無意間回頭卻看到趙纓低著頭抱著自己。柳拂衣趕緊退到趙纓身邊。趙纓聞到柳拂衣身上的血氣只覺得身體內的燥熱緩解了許多,趙纓不自覺的靠近柳拂衣,越靠近柳拂衣趙纓意識就越渾濁。空無一人的長街,一地尸體,三七小小的身影手持骨刺長鞭站在原地,身上沾滿鮮血,稚嫩的臉上卻不見絲毫恐懼,反而因為剛剛血戰一場臉上微微有些興奮。忽視血腥的背景,此時的三七反倒像是正常得了寶貝開心的七八歲孩子。作者有話要說:三七二十一哈哈第16章拂衣,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寂靜的夜里,血順著骨刺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清脆悅耳,三七站在原地只看到趙纓把柳拂衣重重的按到在地,撕開衣袖咬了上去。趙纓僅有的意識也因為柳拂衣的靠近而消散,雙眼只剩下一片血色。柳拂衣措不及防的被趙纓撲到,突然就想起魯總管說的月圓之夜,可能會刺激趙纓體內的毒藥。柳拂衣正思索間發現身上一沉,原來是三七看到趙纓的異常把他打暈了。“大人,您沒事吧?皇上這是怎么了?”錢文站在三七身邊有些著急的看著倒在柳拂衣身上的趙纓,不知如何是好。“先回宮,把這些尸體都處理一些,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是哪一方的人。另外,留一個······算了,其他的等趙纓醒了再說?!?/br>柳拂衣和三七一起把趙纓扶起來,本來還想說留一個活口,卻發現三七下手太狠,所有尸體都死相兇殘。燭火搖擺,月明星稀,鳳儀殿內趙纓特定為柳拂衣引來溫泉水建造了露天溫泉池。遠遠望去溫泉池內霧氣縹緲,突然間有一人從水中冒出。柳拂衣靠在被打磨的光滑的玉璧之上,仔細回憶記憶里任何有關鮮血解毒的事情,卻始終想不出來,有什么毒藥是不動情就不會引發,月圓之夜需要吸食鮮血來解毒的。“大人,衣服給您放在這里了?!?/br>柳拂衣回頭看到原來是三七抱著干凈的衣物走了過來,看著三七稚嫩干凈的眼神,柳拂衣又想起夜色中三七手執長鞭站在一地尸體中的畫面。“三七,你的師父是誰?”“我和暗二他們都是從煉獄里出來的啊,我沒有師父的?!?/br>三七看到柳拂衣從水中一步步走上來,微微低下了頭,看著地面。等到柳拂衣穿戴完整才拿過毛巾替柳拂衣擦著發梢,三七個子本就瘦小站在柳拂衣身前就跟顯得瘦弱,只能幫助柳拂衣擦到發尾的位置。柳拂衣轉過身胸三七手里拿過毛巾,揉了揉三七的頭發,就赤著腳走去正殿寢殿。剛回宮就錢文就吩咐宮女幫趙纓沐浴更衣了,這會應該差不多醒過來了。柳拂衣穿過回廊帶著三七走到了趙纓歇息的房間,卻看到錢文正在門前守著,臺階之下還戰戰兢兢的跪著一排太醫,看到柳拂衣過來,錢文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樣跑了過來。“大人,您可算來了。這皇上不知道怎么了,醒過來之后就把所有人趕了出來,這不太醫來了也不讓看?!?/br>“這是為何?”“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就把奴才等人趕了出來,就把門鎖上了。奴才聽著里面很安靜,燭火也被皇上熄滅了,看不到里面在做什么。大人,您快去看看吧?!?/br>錢文自從回宮還沒有收拾一下,身上還有些許狼狽。因為擔心皇上也就一直在門外候著,誰知道這皇上不知道為什么就把自己關起來了。“知道了,你先下去收拾一下吧?!?/br>“多謝大人了?!?/br>柳拂衣站在原地看著錢文匆匆趕回去準備洗漱一下,才赤著腳走到門前,輕輕扣了扣門。等了一會,里面也沒有聲響,柳拂衣就伸手推了推門,門就打開了一條縫。“趙纓?”殿內沒有一絲燭火,窗戶也緊閉著,若不是今夜是月圓之夜,殿內就真的一點也看不清楚了。柳拂衣借著月光看到穿過帷幔走到離間,看到床角處有一團黑影。“你這是在干什么?”柳拂衣在趙纓身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纓。“拂衣,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你靠近我的時候,我的身體就開始有些不對勁。等到你滿身鮮血站在我身前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清楚的分辨出那些是你的血,那些是別人的血。我一直以為魯總管給我下的毒藥,只要不致命,我就可以不在乎,但······但·····”趙纓開口聲音有些沙啞理智的分析自己今天晚上的狀況,說到但直呼就有些頹廢的靠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的用手蓋住眼睛,不去看柳拂衣。柳拂衣俯下身來,把趙纓蓋在眼睛上的手拉下來,認真的看著趙纓的眼睛。“你身體當時是否還有其他什么狀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出現異常的你還記得嗎?”“從你肩膀的血濺到我臉上的時候,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熱,血液都在沸騰的感覺?!?/br>趙纓看著柳拂衣在黑夜里煜煜生輝的眼睛,有些難堪的轉過頭去看向地上,無意間看到柳拂衣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你是傻嗎?就不能穿上鞋子再過來嗎?這樣的天氣,你是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