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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向他們賀喜了?!?/br>“不見得,”姜準說,“唐學海今天值班嗎?”“不知道,按說應該歇的?!?/br>“那就對了,蔡飛聽我們要走時美得快給你塞錢了?!苯獪世湫Φ?。“可這關唐學海什么事?”聶誠問。“他也喜歡薛冰?!苯獪收f。他回想起在106時,薛冰自然而然地把筆紙推給他的樣子。“什么!”聶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表情終于出現了裂痕。姜準忍無可忍地扶額,回手就想敲敲他此時空空如也的腦殼,就在快要得逞的瞬間他才想起了聶誠的武力值,硬生生改為兄長般溫和摸頭。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一直看文到這里的小伙伴!這篇文原本的構架還有好多內容,發之前也給身邊的朋友看過,反響還不錯,但是沒想到發上來的成績這么慘淡。無論點擊收藏評論,慘到這個程度的還是第一次。(雖說上一篇也并不好,但是長佩發時多少還有讀者留言)這篇是兩邊一起涼。可能耽美文還是要以談戀愛為主,嚴肅和緊湊的劇情已經不是時下流行了,或許我寫的真的很差。存稿已經到31章,會把這篇寫完,但是原本十個兇手縮減到五個了,第三卷就可以完結。雖然有刪減,整體故事還是完整的,請放心。感謝。第21章chapter21元旦過得飛快,假期沖淡了大多數人的八卦之心。除了音樂課改在各班教室上,和以前沒什么不一樣。學校里平靜了,談論最多的內容也成了期末考試和寒假。姜準的生活回到了案發之前的狀態,學校、家兩點一線。樂團停了訓練,空余的時間復習、聽歌。他爸這段時間都在家,他也沒去找聶誠玩。姜楓上次匆匆囑咐他學習壓力別太大,有事和家里說,這幾天看他情緒上沒受這事影響,吃完飯我又忍不住念叨起了這件事。“你那天碰上老夏了?”姜楓問。“嗯?!?/br>“你回來怎么也不說呢,要不是他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br>“他當時忙,沒說幾句話?!苯獪收f。“聽說他帶你看現場了,感覺怎么樣?”“沒什么感覺?!?/br>“這就對了!我就說不是誰都跟他似的,一看到兇案現場就打了雞血似地想查真兇。他要是勸你做法醫,你別理他,也別跟他嗆?!苯獥鬟咟c煙邊說。“我也想知道真兇?!苯獪收f。姜楓掃了他一眼,沒當回事,這個年齡有好奇心是正常的,更何況被害人還是他同桌。他嘬了口煙,猶豫了會兒說:“這事我知道點?!?/br>當年因為長子的事,姜楓和妻子一看到姜準那張完全相同的臉就產生抑制不住地悲傷,姜母克制得渾身發抖最后也是忍不住捂臉痛哭。姜楓也好不到哪去,有段時間他見到姜準會生理性的胃痛、胸悶、想吐。他們挺對不起小兒子,后來慢慢平復了,兩人工作上又忙得不可開交,想補償也有心無力。但凡有時間跟姜準在一塊,姜楓就從沒端過長輩架子,有什么問題都盡力滿足。“你小子嘴嚴點,我跟你說說?”姜楓問。姜準的眼前一亮,連忙說:“好?!?/br>十年前姜楓在讀研究生,他從大學畢業后先進醫院工作了一段時間又決定再深造。研一就打算實習,那時候夏承業已經進了區分局,正好法醫有崗,就推薦他來,實習第一個月就碰上周燕的案子。老法醫帶著他和夏承業查看了尸體。頸部皮下出血,有暗褐色縊溝,舌根緊貼咽喉壁,大小便失禁,明顯的自縊特征,但除此之外,周燕身上有生前遭受猥褻的痕跡,從傷痕看是在案發前一周左右。兩個痕跡間隔時間較長,不能將自縊原因直接歸咎于此,他們給出了意見,后面就交由刑警判斷。這件案子是自殺,姜楓本來沒有太深印象,后來周燕母親到警局鬧,說沒有猥褻這回事,她女兒是清白的,干干凈凈來干干凈凈走。她那不依不饒的架勢仿佛民警才是促使她女兒死亡的真兇,一口咬定法醫看錯了。老法醫很難過,這樣的事情遇到再多也適應不了,很有挫敗感。姜楓倒是沒什么情緒,他就覺得這女人太蠢了,為了可笑的“清白”竟然不愿弄明白女兒死亡的誘因。后來長子出事,他很長時間都走不出來,又想起了周燕的母親,雖然依舊覺得她很蠢,但是生活不易,人和人之間該多一些諒解。姜準對他爸的人生感慨不感興趣,追問道:“是誰做的?”“一個同班男生。據說他一口咬定兩人是情侶,是在親熱,不存在猥褻的事。他也是未成年人,后來好像就放出來了?!苯獥髡f。“哪個男生?”“沒公開吧,我也沒興趣知道。我倒是跟他打過一個照面,那小子理了個寸頭,細長狐貍眼跟京劇里畫似的。你夏叔叔應該還記得……你別去問啊,別讓他犯錯誤?!苯獥鲊诟赖?。“好的?!苯獪收f。不用問,他已經知道是誰了。曾天宇之前給他看過一張高三畢業照,上面有江新陽還有他小叔曾文俊,那一對令人印象深刻的狐貍眼仿佛還在眼前。他收拾完碗筷就立刻回臥室關好門,拿起小靈通撥通聶誠的電話亟不可待地分享新消息,等待音一響他猛然想起他爸囑咐他要嘴嚴。掛電話來不及了,聶誠接通了。“喂,姜準?”“嗯?!彼q豫了。“有事?”姜準拖長聲音輕輕“嗯”了一聲,示意對話暫停,陷入天人交戰。聶誠也不催他,安靜等著他開口。姜準不是喜歡故弄玄虛的人,如果這件事讓他猶豫,那一定有猶豫的道理。“我得到了一個新線索,你得保證不跟別人說?!苯獪势D難地說。答應了沒做到,這還是第一次。“好?!甭櫿\從來都是守口如瓶,這樣的要求對他而言不難。可這句應聲而落的保證顯得輕飄飄,姜準不放心地囑咐:“不能對任何人說。任、何、人?!?/br>聶誠只好鄭重道:“你放心,嚴刑拷打都不說,用我的名字擔保?!?/br>姜準笑了,“美好品德是吧?”“嗯。如果你為難就別說了,給我點暗示?”聶誠的聲音也有了笑意。“是關于周燕……”姜準沒再賣官司,省去了姜楓的人生感悟,把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聶誠。兩人隔著電話沉默好久,踩著節奏似地齊齊一聲嘆息。“十年前的事越扯越多,可跟曾天宇沒有關系。難道周媛為了周燕找曾天宇報仇?”姜準說。“我們沒有權限,只能搜集這些外圍資料打擦邊球。事情到了這里,我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