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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通,裴皓焦急的嗓音便從話筒的另一方傳來:“喂,嫂子,你是不是有哥的消息了?” 傅芊芊的嗓音沉下了幾分:“你哥失蹤多久了?” 一聽傅芊芊這語氣,裴皓便知道,裴燁應當是沒有聯系傅芊芊,否則,傅芊芊不可能這么問他。 裴皓嘆了口氣才道:“就是上午八點五十六分,談判團的人在八點五十五分的時候,電話還聯系著的,到了八點五十六分的時候,電話突然掛斷,緊接著,電話就打不通了,后來,我們試圖給所有人打電話,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了,我們又給合作對象打了電話,他們說,我哥他們一直沒有在他們的公司出現過?!?/br> “歹徒聯系過你們了嗎?” “一直沒有,我們懷疑對方可能不是為財,接到消息后,我媽和奶奶都暈倒住了院,我爸現在在醫院陪著他們,嫂子,怎么辦?” 如果到現在還沒有聯系,那……裴燁的處境就危險了,裴家現在一片混亂,傅芊芊的臉色沉下,心中已然有了決定。 “最后一通電話的定位地址查到嗎?” 裴皓點頭:“已經查到了?!?/br> “一會把定位發到我的手機上?!?/br> “好!” 說罷,傅芊芊便掛斷了電話,幾秒鐘后,裴皓便將定位發到了傅芊芊的手機上。 傅芊芊打開手機定圖,查看定位的地址,傅芊芊看到,電話信號最后消失的地點,是在S國片城西區的某一個位置。 捏著手里的手機,傅芊芊的眸光變得陰郁了起來,她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訓練場,黑鷹突擊隊最近的訓練已經上了正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只需要按照目前的訓練計劃訓練便可。 想到這里,傅芊芊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 靳首長的辦公室里。 傅芊芊筆直的站在了靳首長的面前。 當聽說了傅芊芊的來意之外,靳首長的面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裴燁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一定要去?” 傅芊芊堅定的目光望住靳首長:“一定要去!” 看到了傅芊芊目光的堅定,靳首長嘆了口氣:“唉,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可是……以你現在的身份,是不能隨便離開軍區的?!?/br> “我知道,最近S國派了一位間諜X先生來到我們Z國,并且,在我們Z國竊取了很重要的機密,倘若您以指派我去追剿這位X先生,便名正言順!”傅芊芊不慌不忙的回答。 靳首長白了她一眼。 看來,在來找他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靳首長嚴肅的看著她:“這位X先生,能躲過我們的重重追擊,并逃回S國,雖然說因為我們的嚴密防護,他短時間無法與接頭人聯系,可是,這個人并不容易抓到的,更何況,那是在S國境內,倘若一個不好,就會傷了兩國之間的和氣?!?/br> “靳首長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不會給國家帶來麻煩,但是,S國,我必須要去?!?/br> 傅芊芊向來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靳首長知道,不管他怎么說,都攔不住她的,更何況,裴燁現在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是傅芊芊的丈夫,傅芊芊會擔心,想要趕去營救裴燁,這都是人之常情。 “可以,這一次,我還是派吳名和曾月月兩個人跟你一起去,去了之后,所有的行動,一定要注意安全?!苯组L的語氣突然強硬了幾分:“雖然原則很重要,但是,如果對方真的要威脅到我們的國家主權,你可以放手去做,軍區這邊的事,全交給我吧?!?/br> 傅芊芊的嘴角微勾,并攏雙腿,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是,靳首長?!?/br> 第662章 誰還沒有伴似的 在與靳首長請示過之后,傅芊芊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和曾月月、吳名一起,當晚便乘著離開云城的飛機,飛往S國的片城。 事實上,同傅芊芊一起出現在片城的還有兩個人,那便是焦任和孟開。 因為通幽閣在片城也有分舵,焦任和孟開兩個人對這邊比較熟悉,權衡之下,傅芊芊便將焦任和孟開兩個人也帶著了,這樣,也方便與當地的通幽閣分舵聯系。 晚上八點鐘,Z國云城飛到片城的飛機在片城國際機場落了地。 一出機場大廳,便有通幽閣片城分舵的人前來迎接。 前來迎接的人,一眼便認出了焦任和孟開兩個人。 “焦總管,孟總管,兩位安好?!?/br> 焦任和孟開倆人對視了一眼,由孟開看向身后的傅芊芊介紹:“這位是我們的新任閣主?!?/br> 那人在看到傅芊芊的時候,態度比對焦任和孟開倆人還要恭敬了幾分:“見過閣主?!?/br> 傅芊芊淡淡的點了下頭:“嗯?!?/br> “幾位,請隨我來,車子已經在外面等候幾位多時了?!?/br> “帶路吧!” 帶路的人,將一行人安排到了一個七座的商務車上,將他們載離了機場。 一坐上車子,焦任便累的靠在了椅背上:“開開,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好累呀!” 孟開體貼的輕摟住焦任的肩膀:“你靠著我休息一會兒?!?/br> 焦任直接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我手酸?!?/br> “那我給你揉揉?!?/br> 孟開當著眾人的面,給焦任揉起了手來。 坐在前座的曾月月,聽到了倆人的聲音,咬牙切齒:“你們兩個,是不是太過分了?” 焦任斜飛了曾月月一眼,懶洋洋的靠著孟開,享受著孟開給他揉手恰到好處的力道。 “我們怎么了?” 曾月月指著焦任的鼻子:“你從上了飛機開始,就一直說這里疼,那里酸,讓孟開給你揉這里揉那里,你一個大男人,矯情不?而且,我們坐飛機,你手疼是什么鬼?” 焦任白了她一眼:“怎么,嫉妒了是不是?嫉妒我有伴兒是不是?我就手疼,你能怎么著?” 曾月月咬牙切齒:“你……你夠狠!” 不就是秀恩愛嘛,誰還沒有伴似的。 當著焦任和孟開倆人的面,曾月月用自己的手機給鄭先打去了電話。 “喂,親愛的~~”曾月月一開口,聲音便是輕柔嬌軟,尾音拖的長長的,那嗲到極點的嗓音,令在場的所有人,一致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吳名最是夸張,驚悚的一下子從座椅上滑坐到了地上。 末了,他驚魂未定的摸著椅子的扶手,爬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