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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票,裴燁絕對看到傅芊芊手機上的聯系人名稱了,可是,他卻選擇不接。 也對,傅芊芊因為靳首長的命令,出去執行任務,結果,人是回來了,卻躺在了病床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裴燁是傅芊芊的丈夫,而且,裴燁對傅芊芊也是用情至深,自然會生靳首長的氣,不會接他打來的電話,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裴燁不接,響的又是傅芊芊的手機,吳名和曾月月倆人自然更不可能冒著被裴燁死亡目光鎖定的危險,去接靳首長的電話。 另一邊,因為傅芊芊的手機雖然通了,卻一直沒有接聽電話,靳首長覺得很奇怪。 連續打了三次,對方依然是沒有人接聽,靳首長便有些著急了。 要知道,傅芊芊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會不接他的電話。 想了一下,他轉而給吳名打去了電話。 吳名的電話響起之后,吳名嚇得差點蹦了起來。 傅芊芊的手機鈴聲才剛歇,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用腳趾頭也能猜到,他手機上的電話,是靳首長打過來的。 瞥了一眼裴燁的方向,確定裴燁并沒有對他投來別樣的目光,他才敢悄悄的按下了接聽鍵,順便打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喂,靳首長!”吳名恭敬的喚道。 靳首長:“傅芊芊現在在你身邊嗎?” 吳名的聲音頓了一下:“在!” “我打她電話,她怎么一直不接?讓她接電話!”靳首長的嗓音略提高了幾分。 在靳首長的心里,這種簡單的恐襲綁架案件,傅芊芊處理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就是因為警方傷亡的人數太多,所以,他才會派了傅芊芊過去,按理說,傅芊芊應當很快就該處理完事情了才對,按照傅芊芊的性子,只要處理完了事情,就會立刻給他打電話。 可他等了三個小時了,還沒有等來傅芊芊的電話,所以,便著急了,這才給傅芊芊打電話問明情況。 傅芊芊這個小土匪,總是有意無意的想向他邀功升軍銜,他想著,傅芊芊完成了這次任務之后,就向上級匯報,給傅芊芊記上一功,累功到一定程度之后,他會適時的再向上級提請給傅芊芊升軍銜。 傅芊芊一直不接電話,倒是讓他意外了一下,原本還是以為傅芊芊有事無法接電話,現在聽吳名說,傅芊芊就在他身邊,就讓靳首長的心里冒起了火來。 小土匪居然傲嬌起來,不接他電話,跟他使起小性來了,他不得好好的治她一下。 靳首長的話音剛落,吳名才開口說了一句:“隊長是在我旁邊,但是,她現在恐怕不能接您的電話?!?/br> 靳首長疑惑:“怎么了?她不想記功了不成?” “隊長她……”吳名的嗓音啞了一下:“現在昏迷不醒……” 吳名簡單的將醫院里的情況,向靳首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一聽完吳名的話,靳首長的怒意頓起:“什么人敢碰我的愛將,我滅了他,吳名,你和曾月月兩個人對當時的情況熟悉,暫時不用回軍區,協同裴燁一起調查對傅芊芊下手的背后主謀?!?/br> “是!” 吳名得了靳首長的首肯之后,稍松了口氣的重新回到了病房內,可一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動不動,面容蒼白如紙的傅芊芊,吳名的心頭便又是悶悶的。 吳名進了病房后,便和曾月月說了與靳首長的談話內容,曾月月的眉頭也舒展了幾分。 吳名才剛說完,病房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一名裴家護衛隊成員從門外走了進來:“少爺,近兩個小時前,在上佳中心將吳先生和曾小姐引開的人,已經抓到了?!?/br> 吳名和曾月月倆人的臉色皆是變得憤怒了起來,眼中紛紛冒出了兩簇火苗。 之前吳名和曾月月倆人曾調取了當時對面建筑的監控,其實,傅芊芊的身體狀況本來沒有那么嚴重,可是,他們兩個被人調虎離山之后,有人偷襲了傅芊芊,在傅芊芊的手腕上扎了一針,就是那一針,才讓傅芊芊的身體變得更加嚴重。 他們也將這件事告訴了醫生,醫生們對傅芊芊的手腕做了檢查,確定,傅芊芊的身體里曾被扎的針上,有破壞人體精神的作用。 如果不是那個用調皮離山將他們兩個引開的人,傅芊芊也可能不會被人偷襲得逞。 所以,他們兩個人對那個吸引他們離開的人,有著nongnong的恨意。 裴燁站起了身來,陰鷙的眸掃了一眼吳名和曾月月。 倆人在裴燁的目光下,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去,心虛的不敢與裴燁對視。 對方縱然可惡,可是,他們兩個卻在傅芊芊危急的情況下,離開了傅芊芊,如果他們警覺一些,沒有中別人的調虎離山,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所以,他們兩個也是罪人。 他們兩個寧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們,也不想傅芊芊躺在那里,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后悔藥可吃的。 吳名和曾月月倆人本來也是想跟著裴燁一起去處置那個引他們離開的人,因為裴燁的這個眼神,他們便沒有勇氣向裴燁開口同去。 末了,裴燁冷冷的一句:“你們留在這里守著芊芊,保護她,如果再因為你們的失誤令她有任何閃失,我不會饒了你們?!?/br> 倆人的身體因裴燁的話抖了一抖,異口同聲的回答:“是!” 現在,就算是有天塌下來的事情,他們也不會再離開傅芊芊一步。 有裴燁在,那個引他們離開導致傅芊芊被偷襲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待吳名和曾月月倆人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裴燁才起身離開。 走出病房的那一瞬間,裴燁的身上似籠罩了一層暴戾的死亡氣息。 他看向身側的手下:“帶路!” “是!” 第560章 萬蠱噬心 陰暗的房間內,沒有窗戶,唯一用來通氣的氣窗,只有半個身子大小,只有一盞搖搖欲墜的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風一吹,吊燈便隨風搖曳,發出一陣‘吱呀’的聲響,那陣聲響,在夜晚聽起來,格外磣人。 一名身材瘦小的男人被迫跌坐在那盞昏黃的吊燈下,在他的身邊,站著六名壯碩男子。 即使他的身上已經因為他們的折磨,沾染了不少血跡,可是,他的面容看起來仍然沒有半點畏懼。 反正,不管他們怎么逼問,他就是不開口,只要他不開口,他們也不能耐他何。 因為他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