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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兒身心都受到傷害?!?/br> “他開始學會賭博,整日整日與酒作伴,以賭為樂。 看著他日漸消瘦,看著他每次目睹他老婆和別的男人一起出入商場,我感到很憤怒?!?/br> “后來,他的工作表現出色,終于升職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賭錢又贏了一大筆錢。 他只要一有錢,從來都不會藏著掖著,總是請我去大飯店吃飯,有時候還去溫泉會館享受一把?!?/br> “后來有一陣,他老婆又開始出去勾搭男人,還將他的工資卡密碼給改了。 他每天吃的東西又變成了饅頭咸菜,他把省下來的錢給我買便當。多么好的一個人,卻被老天這樣不公平地對待?!?/br> “在下雪的那個上午,我看到他的手臂被指甲劃出來的深深的一道血痕。竟然是他不知廉恥的老婆干的。 他這種老好人,不屑于打女人,他一再的忍讓,換來的卻是無盡的傷痛?!?/br> “那天我接到他的電話出來吃飯,和他的聊天中得知,他老婆最近準備孤身一人去外地參加為期兩天的同學聚會。 說是同學聚會,卻不給帶家屬,還是外地。不用腦子思考都知道,她很可能是去私會情郎的,當別人都傻的嗎? 她這樣做,把她老公置于何地,又把她的家庭和她老公作為一個男人的面子自尊擺放在哪里? 所以,我決定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該怎么做人?!?/br> “天氣有些冷,那天的雪下的很大,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然后去便利店買了碗關東煮,還買了酒。 我站在她回家的必經之路,給她老公打了一個電話。他可能有事,所以沒接到?!?/br> “等到我看到他老婆出現的時候,看著他老婆臉上洋溢的幸福,還有拿手機和別人發語音的樣子,是那么的刺眼?!?/br> “緊接著,我的手機上出現了一條短信,是他,他說,‘別傷害她?!敲春?,那么低聲下氣,居然就是為了這么一個不要臉的女人?!?/br> “看著這個女人過來,我的怒火達到了頂峰。我裝作醉酒的樣子,問她,‘你知道水性楊花什么意思嗎?’她厭惡地看著我,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我又說,人要珍惜眼前人,不然會被天打雷劈的?!彼椭淞艘痪渖窠洸?,伸手就把我的酒瓶打翻在地。 “我很憤怒,和她撕扯起來。我把她推到在地,誰知她一下滑入一個小坑。 小坑底下是下水道。也不知道是誰偷了下水道的蓋子。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掉了下去。瞬間就沒了蹤影。 “我很害怕,回過神來連忙把酒瓶子清理掉,然后去遠處尋找了一個陰井蓋給它蓋上。當陰井蓋蓋上的時候,我知道沒有回頭路了。 我給她老公發了短信,說以后不要再聯系了,裝不認識。 他問我怎么了,我咬咬牙,為了不連累他,說如果還當我是朋友,就刪除一切聊天和電話記錄,裝作彼此不認識。 后來我拉黑了他。再也沒有聯系。 幾天過去了,似乎沒有人發現什么。我漸漸放下了心。 偶爾,我會想起那段和他同甘共苦的日子,不禁覺得像一場夢。 我把那些□□整理起來,期盼這件事情過去后,能有一天,我能報答他的恩情?!?/br> “之后,我請幫助我的鄰居吃了幾次飯,又遠遠地去看過那個地方,一場大雪過去,好像掩蓋了一切痕跡。 可只有我知道,一切都存在過,一切都無法洗清那看不見的痕跡?!?/br> 林柯沉默著記錄下一切,這一切悲劇,不過是一個男人的一個陰謀。 林柯看著李三頹然地坐在凳子上,臉上的潑皮無賴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小心翼翼地問,“我現在,可以去看一眼王阿婆了嗎?” 林柯帶他去醫院見王阿婆,王阿婆因為腦溢血突發被送進了醫院。她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是灰拜的氣息。 李三的眼淚突然就掉下來,他跪在床前,顫抖著給王阿婆整理著耳邊的碎發。 王阿婆戴著呼吸機,呼出的氣息變成一圈煙霧。她伸出手,又徒勞地掉下去。 “小李,以后我不在了,你盡量少去賭場了,好嗎?”她吃力地說。 李三點頭如搗蒜,他緊緊握住王阿婆的手,“好,好,我答應你。求求你好好休息,以后我經常給你加餐好嗎?” 王阿婆用力擠出一個微笑,“小李,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顧好自己?!?/br> 說話說的急了,她微微喘了口氣,眼神重新變得清明,“我的銀行卡里存了三萬塊,是我全部的積蓄。 你如果不嫌棄,我的房子就是你的了,你把你租的房子退掉住我家,再找個老婆照顧你,從此以后,兩個人一起好好過日子?!?/br> “不,王阿婆,我不要。我這樣的人,誰愿意跟著我?!崩钊穆曇衾飵е耷?。 “王阿婆知道的,你人不壞,只要你戒賭,找個姑娘照顧你,兩個人好好過日子。王阿婆也就放心了?!?/br> 林柯站在門外,聽著心電圖突然間尖銳的聲音,李三的痛哭聲,交輝相應,整個世界仿佛都染上了悲傷的顏色。 林柯最終還是告訴了李三,吳二聲的真正身份。 事實上,他并不是張怡寧的老公,他的一切身份都只不過是隨意編造,為了利用李三而已。 李三究竟是過失殺人,還是故意殺人,還缺少一些板上釘釘的證據。 林柯拿到王夢茹的檢測報告的時候,雙手緊緊捏著它,指尖的白色,仿佛浸著尖銳的毒液,讓他雙目失神。 按照年紀來看,茹姐是她姨婆的幾率不大,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做了一份和她的親緣鑒定。 茹姐并不是林柯那個失蹤多年的姨婆,也和林柯沒有血緣關系,那么,她很有可能就是他外婆把鐲子送給的那家受害人之一。 林柯讓大白去搜查所有關于茹姐的資料。他出神地坐在椅子上,回想第一次遇見茹姐的情景。 茹姐很勤奮很大力地搬起車上的藥品擺放上貨架,笑瞇瞇地和他打招呼說,“早啊小伙子?!?/br> 那個時候,她仿佛一個知心大姐般,有事沒事就和他們一起聊天。 剛剛入職的時候,s市租房子很貴,而醫院一開始的工資又很低,茹姐經常接濟在s市打工的顏霏,三個人一起吃飯,資歷最深的茹姐總是以長輩的身份請他們吃飯。 再后來,她們的接觸很頻繁,因為她總是會在她們需要的時候出現,給他們指引和安慰。 第一百零四章 大白的效率很高。林柯睡了一會兒,就收到整套的消息。 王夢茹有一個老公,在外面的皮包公司做承包商。 她生孩子生的晚,有一個剛上小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