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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肯定是怕把棺材打開了村里人瞧見了害怕做噩夢,就這么輕輕松松解決了。村里人都說這是遇到活神仙來,我看也是,他把張付財變成的旱魃解決了一文錢都沒要,說跑就跑了?!?/br>李季喝口茶水往下順飯:“聽他說下回再過來嘗嘗咱家的茶,這么說他以后還會過來,到時候咱們溪水有了,雨水也有了,村里人終于不用再想著逃荒了,只要有水,地里就不怕沒有莊家,咱們就不會餓死?!?/br>“不會餓死?!边@時候二狗子才開口道:“咱們不會餓?!?/br>沒有飯菜,可有rou,山中總會長出草,有草就能喂牲口,就能有rou吃,再不濟二狗子可以去深山打獵,二人誰都不會餓肚子。“咱倆是不會,我是說村里?!崩罴鞠肓讼?,笑道,“你從小在山里長大,現在回山下了,不也想著山上嗎?還總想著上山打獵呢,一個道理。我就算上了山,也總會想著山下的,村里人是看著我長大的,沒少照顧我,咱家吃穿不愁了,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只要咱家過得去,能幫忙咱們總要伸手幫一幫,當然,如果咱們自己都自身難保,那就只能先保證咱們自己沒問題?!?/br>李季這人其實挺自私的,但還沒有達到自私自利的地步。他很小的時候就逼迫自己成熟撐起整個家,所以想事情要比同齡人,甚至大上十歲的人多得多,他想的事情必須全面,將自身的利益和他人的利益都算的清清楚楚,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日子好好的過下去。李季的話有道理,二狗子目光微暗,李季這么說,那么以后若是真的有他們必須去山上過日子的程度,李季會多么難過?“瞧瞧,咱們又把話頭引這上頭了,其實想再多也沒用,老天爺怎么做咱們都算不到,更想不到,咱們能做的就是老天爺降下來什么,咱們受著就是了,別把目光看的太遠,眼下就挺重要的,來吃rou,有咱們就可勁的吃,這樣就算以后吃不著了,咱也吃過了,就無憾了?!?/br>二狗子看著伸過來的筷子,張嘴含著筷頭,也不急著將rou咬進去,就是睜著眼睛看著李季。李季抽了兩下沒抽回來:“好好吃飯,別跟個孩子似的耍賴?!?/br>聽了這話二狗子才將rou含進嘴里松開了筷子,吃著李季喂給他的rou,笑道:“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樣,或者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這么想,在哪里都沒關系,在一起就好了?!?/br>沒想到二狗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李季又給二狗子加了一塊rou:“你說的沒錯,只要咱倆咱一起,怎么都是一樣的?!?/br>吃過了飯,喂了松鼠,三只松鼠養死了一只,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剩下的兩只養的很好,現在還在喂奶,還會抓一些家里的米糧喂,現在養熟了,沒事的時候經常爬到人身上,長得好看,也黏人,為此小尾巴一度以為自己失寵了,郁悶了好久。吃完了飯天基本黑透了,二人鋪了炕,還沒等躺進去就被一只倉鼠捷足先登了,看著一只身子躺在被子上,倆前爪搭在枕頭上,李季是好氣又好笑。“你看這都會枕枕頭了?!?/br>二狗子直接將李季拉到自己被窩里:“你的被我給他,你睡我這里?!?/br>倆人混在一起許久了,不過鋪炕的時候要看誰鋪,二狗子鋪炕只鋪一個人的,倆人理所應當的纏在一起,李季鋪炕的時候就會跟以前一樣鋪兩個,不過多半睡覺的時候只睡在一個被窩里,另一個干放著。就算二人不搞事,也習慣了貼著對方睡,現在若是將二人分開來睡,恐怕誰都適應不了。不過鋪兩床被也有好處,萬一早上來人來不及收拾了,鋪了兩床被只要出了被窩外人看誰能知道倆人是住的一個被窩?正好打掩護了,可惜不管李季說幾遍,二狗子都是左耳聽右耳冒的。被二狗子拖進被窩抱在一起,李季也沒什么好拒絕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讓二狗子吹燈。“你說咱是不是該給兩只松鼠取個名字了?!眰z人對取名這件事情一直很遲鈍,小尾巴的名字都是養了一段時間才確定下來的,這兩只小松鼠二人完全想不起來給他們取名字。“你取?!倍纷永硭鶓數膶㈦y題扔給李季。“我哪會取名字啊,這倆挺皮實的,不如一個叫淘氣一個叫作死吧?!?/br>二狗子頓時笑了,跟了李季一年多了,這是什么意思還是知道的。二狗子:“死不好,不好的事情咱們不說?!?/br>李季又想了一會兒:“那就改成松松吧,畢竟是松鼠,淘氣這名字也挺拗口的,那就改成淘淘吧,花紋多的那個叫淘淘,另一只叫松松,這名字可比什么豆豆咪咪好聽多了?!?/br>“好聽?!倍纷邮峙鯃?。“那睡覺?!睕Q定了兩只新成員的名字,就沒那些疑問了。外面還是雷云翻滾,還沒落雨,聽那道士說是要等到后半夜,也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雨會不會停,如果沒停早上起來就端盆端桶去接,今晚上就不去接了,白天干活多好好睡一覺,左右家里剛買了水,也不差水用。李季打了個哈欠,抱著二狗子找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睡過去。二狗子聽了李季的呼吸,睡意上來了,閉上眼睛跟著睡去。二人□□并不頻繁,二狗子雖說是血氣方剛又是食髓知味,卻不是個精蟲上腦的,而且做多了,第二天李季干活會特別疲憊,所以頻率一直保持在兩三天一次上面,雖不至于吃飽,但是解饞足夠了。再李季臉上親了幾下,二狗子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睡去。(以下為李季夢境)李季有些發熱,迷迷糊糊翻個身有些恍惚,似乎有人在叫他,不敢確定。輕輕睜開眼睛,四處青煙彌漫,李季心里發慌,猛然坐起身四下望去,就瞧見不遠處一高一矮兩個人正在聊天。李季站起身走過去,透過迷霧隱約認出了兩個人,正是白天遇到的那兩個道士。二人似乎沒見到李季,正在說這話。“師傅為何說謊?”那孩子歪著頭問道。“我說什么謊了?”男人的聲音溫柔。“弟子導航淺薄,但熟悉師父,師父每次撒謊的時候,手指都喜歡敲腿側,這個毛病改不了的?!?/br>男人輕輕笑了:“我是撒謊了,那人怨氣聚集并不是因為死的時辰不對。這怨氣,要么是生前有的,要么是死的時候有的,跟時辰沒關系,那里依山傍水,跟風水也無關?!?/br>“那是為何?”孩子不解。男人耐心解釋道:“他是被活埋的,心有不甘,所以才有那么重的怨氣成了旱魃?!?/br>孩子驚訝:“???活埋的?不是死后還停靈幾天嗎?”男人:“你再好好想想尊者的原話是怎么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