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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怎么好好吃飯?!?/br> “哈哈,那就多吃點兒,除了這個小排,其他都是你的,我已經吃飽了?!?/br> 蓮衣不好意思地笑笑。 過了一會兒…… “jiejie……我好像還沒吃飽……” 此時,桌上已經只剩下了那塊泠月提醒蓮衣不要吃的那塊小排了。 泠月感覺到了蓮衣的視線,搶先開口:“這個小排給容擇嘛,他……他是男人,要多吃一些rou,要是……嗯……我再給你煮碗陽春面吧!” “……” “jiejie??!” “噗……”這時候能沒心沒肺笑出來的就只有容擇了。 “jiejie為什么要嫁給容公子……以前jiejie最疼的明明是我來著……現在多買的一塊小排都成別人的了……”蓮衣越說聲音越小,顯盡了委屈。 “唔……”心虛……好吧,泠月承認了,她偏心眼兒了。 rou菜當中,泠月實在喜歡吃她家小排,心里就想著,說不定容擇也愛吃,這個就多來一塊兒吧。 直到蓮衣說出來,泠月才反應到……哎呀!自己怎么沒給蓮衣也多帶一塊兒呢? 面對蓮衣幽怨的小眼神兒,泠月也只能吐吐舌頭啦~ …… 另外一邊,尚書府門口。 當當當!—— 當當當!——當當當當??!—— “誰???在外面敲門這么急?你去看看?” “是,老爺?!?/br> 尚書府平日里不常有人拜訪,最近左大人也正是休假時期,閉門謝客,但新皇登基不久,怕有緊急政事,所以未敢回鄉下老家。 他還想著,果然不回老家是對的。 “報——” “什么人?” “回老爺,是三少爺前幾日剛剛提親的那位姑娘家?!?/br> “哦?那讓她進來吧?!?/br> “是?!?/br> 第62章 退婚 左老爺迎進了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好好打量了一番。 衣著大方得體,雖是廚子堆里長大的女兒家,可并不俗氣,琢磨著自己兒子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姑娘有模有樣,盡管冒失了些。 “原來是胡姑娘啊,今日來是不是著急了些?” 俏婷是帶著氣來的,語氣難免有些不好。 “左大人,我今天是來找左兼的,他人在哪兒?” 左老爺本來心里還在想呢,現在的孩兒們發展感情也是夠直接的,還沒過門兒就找上來了,還曾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當爺爺了?沒準兒老三能第一個讓自己抱孫子呢。 可…… 聽到這一句,左老爺臉色就有些不好了,這胡姑娘是怎么回事兒?砸門就已經是很不得體的事情了,在自己面前尊重不足,且直呼自己未婚夫婿的名諱,現在竟然直接問自己要人了? “你這個丫頭……太急了些吧?” “急?我能不急嗎?這是終身大事!麻煩您讓左兼趕緊出來見我!” “不知廉恥,哼?!?/br> 左老爺聲音不大,可是架不住周遭安靜,‘不知廉恥’四個字讓俏婷聽了個清清楚楚。 “左大人是什么意思?” “本官沒什么意思?!?/br> “沒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合著我就蒙著眼這么被賣了,沒幫著人數錢就是我不知廉恥?” “你!” “那麻煩您告訴左兼,我不成這親。不管我娘收了多少禮,我一定分毫不少地給您送回來。只是……還麻煩您多告訴左兼一句,強扭的瓜不甜。我這輩子也不會嫁給他?!?/br> 說完,俏婷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著一屋子左府內人,面面相覷…… “我……剛才說的,有什么不對嗎?” “沒、沒有啊……” “退婚就退婚!沒見過這么野蠻又霸道的女子!虧著是還沒過門呢,以后不把府上攪個天翻地覆?” “對……老爺說的對……” …… 俏婷回到客棧后,果然如她所說,把所有的聘禮全部都退還給了左家尚書府,這可把老板娘急壞了! “你個傻丫頭你這是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娘!你就這么想把我扔別人家去嗎?” “怎么會……” “那您為什么都不和我說一聲,就收下了左兼的聘禮?” “我、我以為你和左公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你看你們這天天一起吃飯,啊,又一起騎馬、逛街,你要是不想嫁給他,為什么什么都在一起???” 母親說的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所以俏婷也沒法反駁,只得自己咽下了這口悶氣。 “不知你們喝這酒是何滋味,有那么醉人?今兒個我也來逍遙一回罷……”俏婷從地窖拿了一壇杏酒出來,學著平日左兼與泠月喝酒的樣子,聞聞酒香,然后先干一杯。 啊——真辣啊。 俏婷還以為果酒應是清甜爽口又暖身的,沒想到會這么刺激,也聞不到多少杏子的味道。滿滿一杯下肚,上半身整個像身處火海一般。喉嚨好像被什么勒住了…… 顧不得形象,扯了好幾下衣襟,還是難忍燥熱。 “水……水……” 不過俏婷是在自己房間喝的,這么小的聲音,外面那么熱鬧怎么聽得見? 好在泠月來得及時…… “俏婷!你瘋了吧!”看著俏婷難受的樣子居然還伸手想要去夠酒杯,疾步過去‘啪’地打掉酒杯,連帶豆碟一起打翻,碎了一地。 “泠月啊,你今日可不許提起那個浪蕩子……” 沒別人了,指的是左兼吧…… 泠月已經是店里伙計熟得不能再熟的一張臉了,所以她進來的時候也沒受到任何阻攔,大搖大擺就走到了后面的住處。思來想去,總是覺得俏婷先前的樣子有些奇怪,不放心,還是要來看看才好。 幸虧是來了,泠月心里這么想著。 如果不來……她怕是要上天吧? 雖然心里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泠月能夠明白俏婷這種感受的,她甚至可以想到為什么俏婷會一個人在房間買醉。 “唉……那你沒辦法?!边@時候陪伴是最好的解藥吧,勸也沒有用,還是要當事人自己解開心結才好?!耙灰€問我說說?” “要……” “嗯,我聽著?!?/br> “酒不好喝……” “……” “你和左兼那個大傻子怎么都愛喝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臭又辣!” “是……” “是吧!還有啊,以為自己很博學哦,成天同我講那些他自己都講不清的戲文,哼個曲兒能把你嚇死!” “嗯……” “還有哦,三日前……” “……” “……” “你知道嗎?他居然……” “俏婷啊……” “什么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