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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但我覺得他只是覺得我們談得來,家世合適而已。昨天我還想要不要和他談戀愛,今天忽然覺得,結婚不能胡來,不是合適就可以的,思來想去,我也想不出我喜歡什么樣的人,可能是我太慢熱了?!?/br> 徐柔腳尖一點,躺椅又前后搖動了起來。 她兩手就搭在扶手上面,看著女兒一臉笑意:“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人,其實這不重要,真正等你發現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什么都還來得及,不要將就?!?/br> 徐妧嗯了聲,一手扶著躺椅,幫著搖了搖。 腳步聲在樓梯間回蕩,顧修遠未語先笑,上了樓來。 “柔啊,我聽說你今天有空,找人打麻將呢!” 徐柔伸手揉了下額頭,很快,顧修遠奔著她來了,他招呼吳媽,讓她給自己倒點水,到了徐柔跟前,這就單膝跪了下來。 他給她捶著腿:“最近商圈那邊收成好不好?再撥點款吧,北城以外,軍資軍用,正經用的?!?/br> 徐柔閉上眼睛,繼續揉著額頭:“這已經超出當初我許下的額度了,商圈開發的那塊地,也沒有完全收過來,顧修遠,你跟我玩心眼嗎?” 顧修遠彎腰給她揉著額頭:“我來幫你揉,我幫你揉,我跟你玩什么心眼,你就什么不出,我能和你結婚,也是愿意的,這件事不用懷疑我?!?/br> 她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交易。 開發了商圈之后,徐妧多少知道了一些,她不好意思這么光明正大地聽他們談話,轉身走了餐桌那邊坐下了。 吳媽給她也倒了水來,她喝了口水,豎著耳朵,仔細聽著窗邊的動靜。 顧修遠還陪著笑臉:“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也沒辦法,這么一大城的人要養,收不上來稅,誰不知道徐老板有都是錢,不差這一點的?!?/br> 徐柔冷笑出聲:“我有都是錢,我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 顧修遠嘿嘿笑著:“是我無能,是我無能,你別生氣,舍了錢財,到時候我讓人給你立功德碑?!?/br> 徐柔:“誰稀罕你那個!” “好好好,不稀罕,不稀罕,那你說你有什么條件,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鞠躬盡瘁!” “……” “柔啊,你看我都說出文化詞來了,給幾分薄面吧?!?/br> “多少錢?” “一丟丟?!?/br> “說人話!” “八萬大洋……” “顧修遠你給我滾!滾遠點!” 徐妧拿著水杯,低著眼簾,動也不動。 八萬,一次比一次要的錢多了,雖然借著他的光開發了商圈,但是如果這么掏下去,也不知道徐柔那樣的脾氣還能堅持多久。 果然,徐柔冷靜下來了,雖然沒有拒絕他,但是開始討價還價了:“我們娘倆,沒有棲身之地,這洋樓也不是我原先的,八萬大洋我可以出,那你把連著大帥府后面那四合院弄到徐妧的名下,什么時候手續辦好了,什么時候撥款?!?/br> 顧修遠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徐老板從來不吃虧,不虧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可真是第一個跟我討價還價的人,偏偏我還對你一點辦法都沒有?!?/br> 徐柔在那邊也不吵了:“行了,你自己考慮去,八萬不是小數目,一個四合院,我不知道要賠多少,你當我愛要似的?!?/br> 說是四合院,其實是大帥府南門后身的一條,本來就是大帥府的一部分,早在很多年以前,不知道怎么被王府分割了出來,說句題外話,蕭雅現在住的地方,就是四合院附屬一間。 那不光是錢財家產的問題,還有臉面。 顧修遠來回走了幾圈,一咬牙答應了下來:“給,反正我也不能白得一閨女,家產早晚也得給妧妧些,就當先給了?!?/br> 他倒是舍得,在他和徐柔的戰爭當中,再次敗北。 徐妧放了下水杯,她才要走,香秀回來了。 香秀剛才去拿飯了,這會上樓來了,先把順手帶過來的報紙放了桌子上面,徐妧想要去洗漱了,順手拿了兩個發圈將長發分成兩個辮子。她才要去浴室,眼尖地看見報紙上面的新聞,是關于瑪利亞醫院的,拿起來隨便看了兩眼。 報紙上對于昨天的鬧事已經進行了報道,她看了兩眼,才要放下,忽然中間一個登報啟示讓她瞪大了雙眼。 報紙中間,赫然寫著:馬文才先生明鑒,半路夫妻半路緣,亂世男女離合,本屬尋常,今我搬去細軟衣飾、從此一別兩寬…… 是一則離婚啟示,還高調登報了。 馬文才離婚了,馬太太登報與他解除了婚姻關系,徐妧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 這時候,徐柔站了起來,顧修遠直跟著她的身邊,哄著她過來吃早飯。 徐柔不搭理他,直接走了餐桌這邊坐下了。 徐妧和她坐了一起。 顧修遠坐了她們對面,從徐妧手里拿過了報紙去,他對昨天瑪利亞醫院門前的集會很感興趣,看了兩眼,報紙就折了過來。 吳媽給徐妧母女盛了粥,徐妧正是猶豫,要不要告訴徐柔,徐柔推著粥碗,已經看向了報紙。 說來也巧了,那則離婚啟示就對著她。 她定定看了兩秒鐘,隨即站了起來,直接往樓下去了。 徐柔身上連件大衣都沒穿,徐妧連忙回頭去拿,顧修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站在樓上叫了她一聲,徐妧來不及解釋了,到衣架上拿了她們的大衣這就跟著下樓了。 徐妧到了樓下,已經看不見徐柔的身影了。 她快走幾步,差點撞上顧良辰,顧不上穿上大衣了,忙扯了他的胳膊:“那個什么,送我一趟,我有急事,去一趟商會?!?/br> 顧良辰二話沒說,加快了腳步,二人出了大門口,還是沒有看見徐柔的蹤影。 一路疾馳,誰都沒有說話,到了商會門前,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眼見著徐柔的身影從黃包車上下來,直接進去了。徐妧急忙下車,其實當年關于馬文才和徐柔離婚的傳言很多,他們離婚了以后也一直沒有避嫌,這樣的關系本來就很令人遐想。 徐妧想讓徐柔幸福,其實她爹是誰,不重要的。 她只是想讓她媽幸福。 前兩天看中醫的時候,徐柔很崩潰,因為閉經的話,那這個女人的一生幾乎已經到了尾聲,她甚至沒有好好的享受過生活,所以才那么傷心。 一口氣上了三樓,很顯然,徐柔也才到。 辦公室的門開著,招待室的門也開著,徐柔一連找了兩個房間,到了休息室,一開房門站住了。 徐妧站在轉角處,沒有動。 很快,自走廊的那頭,傳來了徐柔的聲音。 “你住在休息室?” 馬文才嗯了聲,聲音輕輕的:“你怎么來了?” 徐柔的聲音頓時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