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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蘇醫生,但是他怎么說也是我爹,之前總說給他留三分薄面,現在我看也不用了,要不我給他叫過來,當著他面問問,要不要跟我去,再不回蘇家了?” 蘇燦燦臉色頓白:“你!” 徐妧呵呵冷笑,從她身邊走過。 沙河廣場上還有未來得及清理的雪堆,徐妧和謝允給老百姓分發了藥,蘇燦燦就跟著他們身后,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當中認出了她了,以看熱鬧的心叫了她一聲。 “徐小姐!” 徐妧回頭,發現是報社的人在,她可不想上報紙,低頭和謝允說著話。 “你告訴蘇醫生,他這樣不行……” 正說著話,人群當中也不知道誰笑了聲:“看來傳言不假,謝家的兒子要給徐老板當上門女婿了哈哈!” 這群人那,什么時候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徐妧看向謝允:“看吧,連累你了?!?/br> 他才不在意,回頭在蘇燦燦手里接了藥過來,往前走了幾步:“給徐老板當上門女婿有什么不好的,你們是在羨慕我嗎?” 人群當中,頓時爆發了一陣笑聲。 蘇瑾瑜下了高臺,還在宣揚衛生知識,可惜國民愚鈍,聽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去了,他們有的拿到了藥,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多半都是看熱鬧的。 說不泄氣那都是假的,但是這才開始,任重而道遠,有困難是一定的,蘇瑾瑜還是維持著笑意,這就往徐妧身邊來了。 民眾領了藥,議論紛紛,大家似乎就要散開,眼看人群都要分流走了,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兩個黑衣人,一下子沖了過來,其中一個一把勒住了蘇燦燦的脖子,直接將她按在了胸前。 他們頭頂都戴著帽子,和醫院里看見的是一路人,徐妧怔了一下。 黑衣人還遮著臉,揚聲叫道:“早就聽說北城的徐老板花容月貌,今個非要見見不可,誰認識徐老板的,勞煩去通知下,就說她女兒在我手上,讓她快點過來見老子!” 徐妧“……” 謝允:“……” 他們看了彼此一眼,知道這兩個人是認錯人了,不知道是如何是好。 蘇瑾瑜在后面看見了,更是大步上前:“你們什么人!快放開她!” 人群當中已經開始sao亂起來了,這時候在黑衣人懷里的蘇燦燦突然指著徐妧大叫了一聲:“你們認錯了,她才是徐老板的女兒!” 話音一落,那兩個人臉上的笑意頓時凝結了,他們齊齊看向徐妧,徐妧眨眼,眼前一片漆黑,謝允攬住她在懷里,轉身就走。 而這個時候,黑衣人從懷里摸出個物件,朝天開了一槍。 沙河廣場上頓時尖叫聲連連,徐妧在謝允懷里,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距離槍聲這么近,緊接著又是連續三槍,身邊的人到處亂竄,到處都是人…… 亂動當中,也不知道什么人攔住了謝允,一片混亂。 徐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倒的,她在推搡當中,摔了雪地上,兩手冰涼,額頭上也疼得厲害,衣服上臟污一片。 然后她被人提了起來,反剪了雙手,身邊是男人的狂笑聲:“老子第一次下山,總不能空著手回去,這都放槍了,有沒有人去報警??!快讓警署那些人……哦不,有沒有去大帥府知會一聲,讓顧修遠來見老子,到處找找也找不到,不如讓他來見我!” 老百姓到處亂竄,他在徐妧背后又連續朝天放了幾槍,徐妧尖叫一聲,驚恐得掙扎起來,男人在后面扯了她胳膊,動作之間她大衣的扣子開了兩顆,敞開了懷。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雪白的毛衣,此時不知哪里落下來的血滴落了上面,紅紅一朵小花。 站直了,這才看清,身邊聚集了十幾個人,有的穿著黑衣,有的穿著便衣。 謝允也受了傷,和蘇瑾瑜站在一起看著她。 男人還在笑:“喂喂喂,到底有沒有人去大帥府通知一聲啊,就跟顧修遠說,跟徐老板說,她閨女在我手上,叫他們過來見老子!” 他話音才落,從分散開來的老百姓處,有一隊人逆行而來。 個個握槍,動作訓練有素,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什么人膽敢在北城放槍!” 不知是哪個喊的話,徐妧身邊的男人笑得放肆:“老子在這呢!” 徐妧雙手被剪得生疼,可她這時候只能讓自己盡量冷靜一些,她抬起頭來,目光穿過人群,那一小隊人當中,一個人才走上前來。 他腰間已空,槍就在指尖轉著,一腳踩了石階上面,也是一臉笑意:“在北城,能自稱老子的……” 話還未說完,已經看見了徐妧。 她額頭上一抹紅,大衣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雪白的毛衣上已有幾朵紅花,他臉上笑意頓失,站直了身體。 徐妧眼眶頓濕,一聲二哥差點叫出口。 ☆、送你上西天 第六十八章 沙河廣場上面的百姓跑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幾個人還站在不遠處,看著駐軍守衛隊和黑衣人對峙, 顧良辰先還姿態慵懶,不過待看清那人手里扣著的人是誰時候,眼底的笑意一下凝住, 他反手將槍別回腰間,站直了身體。 他向前走了兩步, 兩手飛快在背后做了兩個手勢。 背后人看見, 立即傳令下去。 顧良辰腳步緩緩, 此時定定看著那黑衣人:“哪個山頭來的?踩盤子來了?” 他說的是黑話, 黑衣人一手還擰著徐妧的兩手, 揚著臉看著他, 鼻孔朝天:“呦呵, 還懂黑話,你管老子哪個山頭的, 你是哪個?站??!不許往前來了!” 在顧良辰輕笑出聲,繼續往前走。 他一身軍裝英姿挺拔, 此時長了眼睛的都能看見他肩上的肩章,是什么個章,從頭到腳就連頭發絲都很顯然并非是普通家人的人, 而在他的背后, 人人扶槍上膛,對著他們。 黑衣人有十來個人的樣子,也拔槍相對。 徐妧哪里經受過這樣的場景, 此時看著顧良辰,怕暴露二人的關系,不敢叫他。 顧良辰的目光似乎看著她身邊的人,又似乎在看著她。 他在幾步開外的地方,站住了。 槍就在腰間,顧良辰伸手在自己肩章上輕拂了下,云淡風輕的樣子:“你說我是誰,北城駐軍了,你們不知道?我聽著你的口音應該不遠,讓我來猜猜你們是附近哪個山頭的。北城安生了幾年了,大帥可有過話,人活著都不容易,山頭上的不下山,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你們來城里放槍,是要干什么?” 徐妧此時看著顧良辰已經冷靜下來了。 她聽著身邊人說話的聲音,再仔細回想剛才被他抓到時候的匆匆一瞥,確定他和在醫院見過的那個人口音一樣,現在他蒙著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