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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在校教官了,也還不錯呀,其實像你這么大的姑娘喜歡他那樣的人,很正常,他的確很受女孩子歡迎。 ” 徐妧有氣無力地拍胸口向她保證:“沒有影的事,不是大多少的問題,我都說了,那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br> 徐柔點頭:“好好好,媽就是想告訴你,年紀不是問題,你喜歡年長一些的,還是年小一些的,都可以,喜歡就喜歡,現在流行自由戀愛,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們,當然要享受戀愛。愛的時候就在一起,不愛的時候就分開,別的不用考慮,媽給你做后盾?!?/br> 還是mama開明,徐妧依偎在了mama身邊:“今天早上謝云亭還去醫院看我了,一看就是受了蘇醫生的委托,想約我出去吃飯?!?/br> 這些是不出所料的,徐柔相信女兒不會讓她失望的,可畢竟是親生父親,骨子里都流淌著他的血:“你怎么打算的,要認他嗎?” 徐妧實話實說:“其實我無所謂的,但是我一想到你那些年受過的苦,不想原諒蘇家,蘇醫生看起來是個很好的人,他約我出去,也找了別的理由,應該是擔心我不能一下子接受他,所以想慢慢來吧。既然他沒有戳破這層窗紙,我只當你沒說過,先見見他再說?!?/br> 徐柔嗯了聲,表示贊同。 怎么能不唏噓,十幾年不見,她之前不想見他。 后來見了,那些往事像潮水一樣洶涌而至,徐柔看著女兒,想到她從小沒爹,那些個艱難的日日夜夜都是怎么過來的,如果真讓她大度地勸女兒去認蘇家,她做不到。 即使是蘇瑾瑜,光認他,她也不愿意。 她的女兒,從出生開始,都是她們母女相依為命,徐柔坐了一坐,試探著問徐妧:“如果,我是說如果,現在蘇瑾瑜讓你去學醫,你會去嗎?” 徐妧早想到了這個問題,她從前不知道自己將來要干什么,現在她知道了,不過當著徐柔的面,她只是笑笑:“媽,別想太多了,我不會和你分開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會把我們分開?!?/br> 對,不分開。 徐柔撫額輕笑,這樣她就放心了,昨天晚上她已經和蘇瑾瑜談過了,這么多年過去了,再見恍如隔世,很多事情不像他想的那樣,錯過就是錯過,回不去了。 外面還有客人,她站起來,又安撫了女兒兩句,轉身走出去了。 徐妧再次躺倒,等了一會兒,香秀說洗澡水放好了,徐妧起身拿了件裙子走了出去,這一夜渾渾噩噩過的,她都不知道自己發燒的時候說了什么胡話,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換上裙子才出來。 是件一字肩的簡單白裙。 客廳還有客人,徐妧是為了行走方便才換的這件,這裙子質地柔軟,沒有人的話,還可以當睡裙穿了,沒有人過來打擾她,她直接回了臥室。 香秀拿了電吹風,幫她吹了吹頭發。 徐妧抬眼看了時間,十一點多,時間還早,就這么披散著長發,躺倒在了床上。 香秀給她蓋上薄被:“小姐好好睡一覺吧,一會兒醒了再吃藥?!?/br> 徐妧閉上眼睛,也是這么想的:“好?!?/br> 香秀從她房間出去關上了房門,到了外面,看見徐柔才從長廊走過來,趕緊迎了過去。 徐柔:“歇下了?” 香秀連忙點頭:“小姐好像很累的樣子,估計能睡一會兒?!?/br> 徐柔轉身,香秀跟了上去。 到了新房,徐柔走進臥室,從枕頭下面拿出了那張被她收起來的名片,再次交給了香秀:“這東西沒有用了,你看著什么時候再放回她房間?!?/br> 香秀當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先收了起來。 徐柔今日可穿了旗袍,淡妝得宜,一身氣派都化成了千嬌百媚,再回到客廳時候,孩子們已經先離開了,而男人們的話題已經從徐妧換成了顧則正。他們今日過來,并非都為了探病,還是來勸顧修遠的。 一個勸戰,一個勸和。 后備軍沒能安逸地留在北城,南邊已經開始打仗了,顧則正回來收拾細軟,晚上就走了。 徐柔再次坐回了顧修遠的身邊,她伸手輕捶著肩頭,靜默在旁。 顧修遠看見她動作,起身繞著沙發,到了徐柔身后,他俯身給她揉著肩膀,控制不住手勁,按得她頻頻皺眉,偏他還不知曉,一邊揉著,還一邊和謝云飛說著話。 他是個男人,沒有那么多的兒女情長,提起兒子來,都是驕傲:“我再年輕個十幾年,也有那股子沖勁,為國為家沖鋒陷陣去,像則正那樣,才叫個男人?!?/br> 謝云飛點著頭:“誰也不愿意打仗,但是人家欺負到眼皮子底下了,怎么能忍得下,別說則正了,我們家郡兒還要走,她姑娘家家的,叫我攔下來了?!?/br> 陸署長也參與其中:“南邊形勢這么嚴峻,那我們北城還能安生幾日?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談判官什么時候回來?” “做準備吧,那些只是做做樣子……” 他們在客廳談論當下時局,徐妧在臥室美美地睡了一覺。 她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本來是在夢中徜徉,迷迷糊糊覺得房間里來了人,一下就醒了。 睜開眼睛,墻上的時鐘正打著整點,徐妧的目光在自己房間環視一周,終于落了窗前的衣掛上,之前那上面掛著顧良辰的外套,不見了。 她揉了下眼睛,再看,門口站著香秀,她懷里正抱著顧良辰的衣服,當即叫了她一聲:“香秀!” 才走到門口的香秀,一下站住了:“小姐,怎么了?” 徐妧坐了下來,掀被下床:“你拿顧良辰的衣服干什么去?” 香秀伸手往門口指了下:“二少爺要回軍校了,過來拿衣服,我說小姐睡著了,他讓我進來拿下,不讓驚動你,怎么,我走太快,還是驚動你了嗎?” 恍惚還在夢中的,徐妧飛快走了她的面前:“不是,我做了個夢才醒,他人呢,在門口?” 香秀:“在客廳,外面的客人都和老爺去吃飯了,現在只有二少爺在客廳?!?/br> 徐妧從她手里拿過外套,經過她壓了一夜,衣服上有些褶子,輕輕撫了撫,打開房門這就走了出去。 “我給他送過去,當面謝謝他,不用你去了?!?/br> 睡了一覺,除了有點餓,徐妧覺得自己神清氣爽,她穿著拖鞋,拖拖拖地拖到了客廳,背對著她的沙發上面,坐著一人,顧良辰抱著貓兒,他低著眼簾,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也沒有抬眼。 “睡醒了?” 好神奇,徐妧快走幾步,繞過沙發到他的面前來:“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說話還帶著點鼻音。 他抬眼,眼簾微動,淺淺目光從她的臉上旁落在她披散著的長發上面:“除了你誰會拖著鞋走路?!?/br> 說著又低下眼去,抱著貓兒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