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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百大卡。一杯奶茶喝下肚,相當于吃了一大碗白米飯。一個體重五十公斤的人要消耗掉這些熱量,大概需要連續爬樓梯一個小時。所以,等下你準備去哪里爬樓梯?”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秋時雨卻認真了,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認真道:“……不爬?;丶宜X?!?/br> 說完又吸溜了一大口奶茶進肚,然后理直氣壯地講明不爬樓梯運動的原因:“我雖然喝了奶茶,但我剛才也有運動啊,我剛才卸的腿得有三十多條吧?!?/br> 剛才那些小年輕的腿可都是她拉脫臼的,也是很辛苦的。 秋念風哈哈大笑。 這是從花膀子等人事件出現后,他第一次笑的這么開懷。 秋念風一笑,秋時雨也就放下心來,問出自己的疑惑:“對了,你剛才干嘛要幫那些人???” 幫他們? 呵! 秋念風冷笑,眼中的暖意退去,浮上兩抹陰冷,淡淡道:“余向南這么掛念我,我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啊,禮尚往來嘛。順便也送王猛去他們該去的地方?!?/br> . 某單身公寓內,余向南趴在床上,得意道:“我什么時候說過大話?我說廢了秋念風就一定會廢了他!媽的!敢陰老子……嘶!你輕點捏!我說翁曉琳,你怎么那么笨,給人按摩都不會的嗎?豬都比你聰明!” 一面罵著一面翻身坐起,抬腳踢了踢一臉委屈的翁曉琳:“去把客廳茶幾上的雪茄給我拿來?!?/br> 翁曉琳忙跳下床給他拿雪茄,點好了,再送上。 余向南吐了個煙圈,頓覺渾身舒爽,冷笑道:“沒了兩只手,老子倒要看看姓秋的那個龜兒子還怎么敲鍵盤!用腳嗎?哈哈哈!” 他仰頭大笑,翁曉琳也跟著咯咯笑,笑了幾聲,又有些擔心道:“我姐說秋念風當過一段時間的拳擊手,還拿過冠軍……向南,你找的那些人能不能行???打得過他嗎?” 這話余向南就不愛聽了,橫了她一眼,不高興道:“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給老子把嘴巴閉死了!他秋念風再厲害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正說著話,余向南手機響了,他瞄了眼,然后揚著手機對翁曉琳道:“看,喜訊來了吧?!?/br> 一面說著一面摁下了接聽鍵,還炫耀地開了免提。 花膀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南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吧!你怎么沒告訴我們姓秋的是個練家子??!我們兄弟十幾個人的腿全都讓他們打斷了,現在全擱醫院躺著等醫生給我們接骨呢! “…………” 余向南震驚的差點沒把嘴里的雪茄咬斷了,他騰的跳起,扯著嗓子喊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花膀子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這下余向南終于聽清了,但聽清了卻消化不了,又或者不敢相信,梗著脖子喊道:“怎么會這樣?我不是讓你多帶些人嗎?你帶了幾個人去?” 花膀子哭喪道:“十八個兄弟!” 余向南:“…………十八個人!十八個人竟然還打不過一個秋念風?!” 花膀子心道:“別說十八個人打一個秋念風了,我們兄弟十八個連人小女朋友都不過呢!” 不過十幾個大老爺們還打不過一個小娘們,這事說出去也太磕慘人了,花膀子憋著沒說,只道:“南哥,快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兄弟十八個現在還擱醫院躺著等醫生給我們接骨呢,你趕緊給我們打五十萬的醫藥費過來啊?!?/br> 余向南:“…………” 放在以前,五十萬對他余向南來說根本不算什么,然而現在他所有的卡都被他爹給停了,被趕出門后老娘倒是給了他二十萬。 可這二十萬吃吃喝喝,又付給了王猛十萬,現在別說讓他一下子拿出五十萬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現金掃籠到一塊能湊夠五千就算不錯了。 而且這不光是錢的問題。 余向南一腳踹翻了椅子,然后冷聲道:“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我付給你們十萬塊,你們給我弄殘了姓秋的,現在錢你拿了,事你們卻沒給我辦成,我不找你們退款就不錯了,你還有臉找我要醫藥費!誰給你的臉?你臉怎么那么大呢!” 這話一說,王膀子呼吸聲重了起來,也冷聲道:“余向南,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給不給醫藥費?” 余向南想也不想就道:“不給!找我要醫藥費?門都沒有!有本事你們去告我??!” 聞言,花膀子呼吸更重了,過了好一會才磨牙道:“好!余向南!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余向南也哐當一下將手機扔到了地上,一旁的翁曉琳瞄了眼他陰沉的臉色,沒敢說話。 . 余家。 余富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陣叮鈴鈴的手機聲響起,他隨手摁了接聽鍵:“喂,誰???”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余富還以為是sao擾電話,正要掛斷,兒子余向南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我付給你們十萬塊,你們給我弄殘了姓秋的,現在錢你拿了,事你卻沒給我辦成,我不找你退款就不錯了,你還有臉找我要醫藥費!誰給你的臉?你臉怎么那么大呢! 哐當! 耳邊傳來水杯落地的聲音。 拿著水杯準備倒水的余母剛好聽見這段話,嚇的臉都白了,心里有個聲音在說: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兒子這是在拿錢買兇傷人??!這可是犯法的要命事! 她忙跑到余富跟前,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地望著自家老公。 余富也是又驚又怒,可他到底經歷的事多,有城府,也穩重,短暫的震驚憤怒后,迅速冷靜下來。 他抬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余母不要說話。 剛才兒子那段話一聽就是錄音。 特意給他打電話,對方絕對不會是閑的無聊給他放段錄音聽那么簡單。 果然,錄音放完后,一個粗狂的聲音從聽筒里飄了出來: ——余大導演,剛才你兒子那段錄音你都聽清了吧? 余富忍著怒,沉聲道:“聽清了。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我能干什么啊,找你要醫藥費唄。 話頭一斷,隨即又響起,先前的粗狂沒了,帶了幾分陰狠: ——堂堂大導演的兒子花錢買兇傷人,這事要是捅出去的話,不光你兒子要坐牢,對你大導演的名聲也有影響啊。我這個人呢比較實在,心也不大,我和我兄弟因為你兒子受了傷,賠償什么的就不說了,醫藥費什么的你們總得出吧?我也不找你們多要,給我一百萬就行了!給一個小時,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一個小時后你把錢送到我指定的地方!不然的話我讓你身敗名裂! 花膀子說完,啪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