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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結果你就給老子整出了這么個玩意兒來?你怎么這么笨!” 翁曉琳捂住紅腫的臉頰,半點不敢反抗,只把一口銀牙咬個稀碎。 又是這樣! 上次也是這樣! 本想讓那女人摔個大跟頭,結果最后每次被埋的都是自己! 她怎么就那么好運! 不甘和憤怒讓翁曉琳紅了眼,她想了想,附在余向南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余向南皺眉:“你確定?” 翁曉琳道:“確定!我jiejie以前就在姓秋的公司里干,這事就是我jiejie跟我說的?!?/br> 余向南磨牙:“特么的!原來這事姓秋的也參與了!他們害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這口惡氣老子非得出了不可!老子今天要把他們兩個一塊兒全收拾了!” 第52章 穿成哥哥的小公主 文/八七零七 余向南一口唾沫吐到地上,獰聲道:“靠!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特么當老子是病貓了!” 說完摸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后,道:“是我,余向南!你到禮堂右面的洗手間找我,我有事跟你說?!?/br> 余向南一面說著,一面往外走,徑直進了走廊對面的洗手間。 身后,翁曉琳目送他離開,長長松了口氣,抬手推開防火門,再用背頂住不讓人推開,然后從包里摸出了化妝鏡。 哪怕心里已經有了準備,可望著鏡子里那張臉,翁曉琳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余向南那一巴掌甩過來時,她就覺得耳膜嗡嗡作響,知道這一巴掌打的不輕,但沒想到會重成這樣。 半個臉頰紅腫了不說,上面還赫然印著五個長短不已的鮮紅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打了巴掌的。 昨天夜里還抱著自己寶貝心肝的叫著,結果今天就朝自己下這么狠的手……都怪那兩個姓秋的! 要不是因為這兩個人,向南怎么可能朝自己下這么重的手。 翁曉琳捏著鏡子的手指突然縮緊,眼中浮現一抹憤怒。 她跟余向南是在一場聚會上認識的。 翁家在海城絕對不算富裕人家,勉強算是有康之家。而且還是在翁曉萌每個月朝家里上交五萬塊錢生活費的基礎上。 翁曉萌被翁家人當做瘟疫般攆走后,翁家的經濟支柱瞬間崩塌,雖然一家人靠著積蓄,短時間內倒還不至于為吃喝發愁,但翁曉琳要是再想像以前那樣隨著心情花錢是不可能了。 翁曉琳就是拿把刀架在翁母脖子上,翁母也不會花幾千幾萬塊錢給她買一個連顆大白菜都裝不下的小包包。 在翁母的認知里,花一千塊錢買瓶抹臉霜都是敗家行徑。 花幾千幾萬塊錢買一個包包?怕不是腦子瓦特了! 可翁曉琳又是個奢侈慣了的人,過了幾天手頭緊巴巴的日子后她就受不了了,仗著年輕貌美,開始出入富二代們的各種聚會撈外快。 一個是有錢尋刺激的公子哥兒,一個是想找個鳥籠把自己養起來的……金絲雀。 又都痛恨著同一個人——秋時雨。 翁曉琳恨秋時雨,是因為秋時雨搶了她風頭不說,還害她成了廣大網友們的笑談。 余向南恨秋時雨,是因為其經紀人李曉楠被抓后,供出了他曾在她手上買過藥一事,雖然這事后來被家里老爺子擺平了,但他也被老爺子結結實實抽了二十棍子,擱床上躺了一個星期才好。 如今李曉楠進了號子,他就把這筆賬一股腦的全算在了秋時雨頭上。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這女人鬧什么解約風波,李曉楠怎么可能出差錯?李曉楠不出差錯,自己嗑,藥一事也不會被抖出來。 現在棍子挨了不說,老爺子為了防止他再買藥,還把他所有的卡全都停了。 想想就氣。 所以這兩人一拍即合,混到了一塊兒。 等翁曉琳得知余向南的父親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導演余富時,她立馬化身八爪魚黏著余向南不放了。 怎么放?大導演的兒子啊,多好的一個資源!就算不能如愿嫁給余向南當闊太,憑著這層關系從他爸那里拿到幾個角色也是好的??! 想到這,翁曉琳顧不得憤怒了,忙開始補妝。她得時時刻刻在余向南面前展現出最美的一面來。 遮瑕膏涂了一層又一層,又重新撲了粉底液,這才勉強遮住了手指印。 可腫起的臉頰一時半刻卻是沒法消腫的。 都怪秋時雨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向南怎么可能打自己! 翁曉琳一邊咒罵著,一邊將盤起的頭發打散,又從包里摸出瓶啫喱膏打理了一下,然后再將頭發一股腦兒的全撥到了臉頰一側。 有了頭發的遮映,臉頰處的紅腫看起來總算沒那么突兀顯眼了。 翁曉琳抬腕看了下時間,距離酒會正式開始還有十分鐘。 十分鐘時間,最多夠那女人洗個澡的,化妝是不可能的了。 要么缺席被人指責耍大牌,要么頂著一張寡淡的臉和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席活動,然后被人指責沒有敬業心。 反正怎么都是錯。 秋時雨,你就等著出丑吧! 翁曉琳冷笑,伸手拉開防火門走了出去。 時間倒退到五分鐘前。 酒店客房門前,秋念風臉色陰沉,手指頭一碰就能戳出水來。 從余向南帶他離開禮堂又借故溜走時,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了,忙返回禮堂,沒想道到還是晚了一步。 幸虧他事先給阿雨找的那個位置,剛好在監控范圍內,不然這事還真不好說清楚。 但,事情是說清楚了,可現在該怎么辦? 望著滿頭滿臉都是奶油的秋時雨,秋念風眉心擠出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深呼一口氣,牽住秋時雨手腕:“我們走……” 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秋時雨打斷他,問:“走?我們為什么要走?” 她勾起一邊唇角,冷笑:“要走也是他們走?!?/br> 污蔑她罵人只是附帶的罷了,恐怕故意弄臟她的衣裙,弄花她的妝容,不讓她按時出席活動,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原主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她幸幸苦苦努力了三四個月,才勉強扭轉了大眾對她的看法。 但這種看法就跟墻頭草一樣不穩,一陣風刮過就能將她所有的努力連根拔起,如果她這次缺席活動的話,到時候網上肯定會出現一大片指責她刷大牌沒有敬業心的言論。 沒有幾個人會在乎過程,他們更喜歡看結果。 所以自己不能走。 面前的女孩形容狼狽,眼神幽冷,再沒了往日那種看人時視線暖呼呼的感覺了。 她抬手抹了把臉上的奶油,淡淡道:“不是還有時間嗎?夠我收拾的了?!?/br> 她說完,扭身。 房門開了,又關上,秋念風望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