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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小看他,之前他陪你玩,只是因為我在,而他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想要你。一旦他下定決心,你會有麻煩?!?/br> 周百合不是什么溫室小花,在私立大學讀書兩年,見了不少社會的陰暗面。她知道沈星瀾絕非危言聳聽。這些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富家子弟,大多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在周父去世之前,其實他們一家曾挨過那個圈子的邊,只是沒了之后。她無意挑戰蔣成律的底線。 周百合睨了沈星瀾一眼,說:“你不是喜歡我嗎?繼續幫我擋住他??!” 沈星瀾真的極喜歡她這副神氣狡黠模樣,低笑道:“想我干男朋友的活,你得先給我一個男朋友的名分。沒有人喜歡做白工的……” 沈星瀾和周百合從摩天輪下來,很快找到蔣成律和周寶兒匯合。 看到周百合格外紅艷的嘴唇和她與沈星瀾牽著的手,周寶兒瞪大眼,震驚說:“jiejie,你和星瀾哥哥……” 周百合毫不忌諱地晃了晃她和沈星瀾牽著的手,落落大方說:“給你們介紹,我男朋友,沈星瀾!” 蔣成律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周百合,我有話跟你說?!彼戳松蛐菫懸谎?,又看向周百合,“單獨說?!?/br> “現在嗎?” “現在?!?/br> “好?!敝馨俸宵c頭,示意沈星瀾把周寶兒帶走。 周寶兒擔憂地看了看周百合,又看了看蔣成律,“jiejie,你們……不要吵架?!?/br> 周百合安撫地摸摸她的頭發,說:“沒事?!陛p輕把她推給沈星瀾。 沈星瀾帶著周寶兒走到一邊,這個距離聽不到蔣成律和周百合說什么,但可以看到兩人的動靜。 “你想說什么?”周百合問蔣成律。 蔣成律的舌尖頂了頂上顎,煩躁地沉聲道:“周百合,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br> 周百合一愣,想不到高傲如他會這么直接地向她表白?;剡^神她冷靜說:“謝謝你的喜歡,但我已經是沈星瀾的女朋友?!?/br> “因為他先說出口?”蔣成律不甘問。 “不,因為我喜歡他?!敝馨俸相嵵卣f:“對不起,蔣成律,我不喜歡你?!?/br> 蔣成律一臉陰沉。他知道自己對周百合上了心,也想過如果周百合選了沈星瀾他會不高興,但他不知道自己會這么難受,在聽到她明確說不喜歡他時,心臟仿佛一瞬間縮成一團,痛得厲害。 “沒結婚之前,什么都有可能。周百合,我是蔣家唯一的少爺,我有權有勢,我可以給你的比沈星瀾多……” 周百合打斷他的話,“蔣成律,別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沈星瀾也是你的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請你有點風度?!?/br> 蔣成律氣得口不擇言,“是朋友就不會搶我喜歡的人……” 周百合第一次發現他會胡攪蠻纏,不耐煩說:“好吧,你們不是朋友,是敵人,OK?但關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歡你,我的意愿最重要!你不要搞錯重點!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搶也沒用?!?/br> 蔣成律的臉色更難看了。因為周百合的直白,他還覺得難堪。他長到這個歲數,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第一次遭遇挫折打擊。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突然不想再看到周百合,不想在她面前多待一秒! 蔣成律轉身就走。 “成律哥哥!”周寶兒喊了一聲,但他頭也不回,很快消失在人潮中。 周百合的臉色不太好,說:“讓他走?!笔Y成律激烈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這更加表明他的在乎。她無意傷害任何人的感情。 沈星瀾攬住她的肩,安撫說:“沒事的,他會想通?!?/br> 周百合說:“如果他早點說,我會早點拒絕?!?/br> 沈星瀾微嘆:“我知道。本來就是我們……自作自受?!碑敵跽l也沒想到他們會陷得這么深,到最后只能為自己的傲慢負責。 周百合哼了一聲。雖然拒絕蔣成律傷害了他的感情,但她問心無愧。 周寶兒看著他們,默默感嘆。她知道今天沈星瀾和蔣成律會一起向周百合表白。原劇情里是蔣成律先表白,周百合拒絕,但轉過頭沈星瀾也表白了,她卻接受了。蔣成律輸個徹底,視之為奇恥大辱。周百合對他也產生了一點愧疚,以致后來被他鉆空子逼著發生了關系。這次有周寶兒攪局,周百合和沈星瀾先一步確定關系,拒絕蔣成律更加理直氣壯。但蔣成律的樣子,不像會就此放棄的。 男配對女主的執念果然不容易消除??! 這天之后,蔣成律在周百合面前消失了。他沒有回學校,連期末試都沒考,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這種事放在普通學生身上足以被開除,但蔣成律的舅舅是瑞陽學院的實權校董,他任性一把根本不是事。周百合也覺得蔣成律離開一陣是件好事。因為她和沈星瀾確定關系之后開始出雙入對,大家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當初沈星瀾和蔣成律一起追求周百合的事有不少人知道,最終沈星瀾抱得美人歸,蔣成律便成了被調侃的對象。以他那高傲的自尊心,留在學校聽到這些流言蜚語更加不好受。 周百合考完期末試之后,蔣延修和肖靜柔的“情侶關系”曝光了。是肖靜柔主動向周百合坦白的。 原本她已經打算等蔣延修出差回來之后,慢慢跟他說分開的事。因為她思前想后,還是不愿意繼續這段見不得光的關系,現在正好有一個契機,光明正大對“外”說分手。她不用再害怕兩個女兒發現她做下的“丑事”。 可是不等她開口,蔣延修的態度先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彎,對肖靜柔說想和她以結婚為前提正式交往。 肖靜柔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蔣先生,以您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沒有……”她舊事重提,說的也是事實。她今年已經四十歲了,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外面那些花骨朵兒一般的年輕女孩?雖然她安于現狀,不喜歡出門交際,但也知道這些年來,想爬上蔣延修床的女人多不勝數。像他這樣的男人,從來不會缺女人。 打心底里,肖靜柔是有些自卑的。 不過蔣延修養了她六年,自然知道該怎樣說服她。 “不錯,我要什么女人沒有。比你年輕,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年紀大了,容貌也就那樣,帶著兩個拖油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