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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緩緩地半跪起來,只用手掌拖著唐時的下巴,開始在他口中動作。唐時微閉著眼,眼底泄露出幾分懶洋洋的神情來,實在是提不出別的力氣來了,只能任由他們擺布。遠處那坐在石臺之上的是非,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著眼前這荒唐荒誕的一幕,圍繞著中心位置的石臺,金光輻散開去,卻又緩緩地回收,歸攏到他的身邊,旋轉了起來,一派的寶相莊嚴。唐時早被做得不知什么禮義廉恥南北西東了,他配合著身后口中兩個方向的動作,此刻已經因為他們的姿勢而雙臂撐直了跪在水中,后面高高地抬起來,承受著兩個人的撞擊。隱約可以看得見他腹部鼓動著,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將他完全捅穿了一樣。這動作太深入,唐時看不見,卻能感覺得到。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掌,按在他腹部,使那些感覺被擴大了,也能讓他身后的人感知到他們的進入和撞擊。唐時略一睜眼,便瞧見了周圍的是非,尤其是最中間那始終不曾動過的,甚至身周還環繞著金光的……是非……唐時喉嚨里塞滿了東西,他含住那東西,抵住一吸,腮幫子縮緊,同時又承受了來自身后的狠狠撞擊。身前是非一下便出來了,進了他滿喉嚨,甚至抽離出來之后,還噴了他一臉,那粘稠的東西沾在他眼睫毛上、鼻梁上、嘴唇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甚至還能聽到水聲。唐時身后的聲音更響了,滋滋水聲順著和合處發出,之后也跟著落下來,順著他大腿散進水里,或者是直接滴落。在適應兩個人之后,依舊很是艱澀,即便是有了潤滑,每一次進出也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和享受。撐得越是開,便越是敏感……他的聲音早就含混了,喉嚨里有東西,被是非輕輕一抬下巴,竟然將那些個東西全部吞了進去。他只覺得肚里似乎又滿了一些,只迷糊之中抬眼,眼往那邊是非處一斜,“他不想做我嗎?”他身前的是非,忽然就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似乎都僵硬了起來,身后的兩個人似乎也是,完全頓住。這樣戛然而來的靜止,終于讓唐時完全得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被兩個人射在了嘴里,吞了人家的東西,還有一個在里面,已經過了一輪,此刻背后還是兩個……忽然之間的停止,漫長又短暫,唐時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后面有一個旖旎的聲音道:“他修佛,你若想勾他入魔,便讓你跟他做。你做嗎?”另一個冰冷的聲音插到:“只怕他不愿跟你做?!?/br>身前這才被他服侍過的人,手指緩緩地擦著他紅腫的嘴唇,嘆息了一聲,“抱歉,他不能?!?/br>唐時忽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里里外外地一起發冷了起來。那后面的兩個不再停止,更加兇猛,惡獸一樣,十幾下之后,便在他腸壁一陣絞動之后,齊齊噴射出來。唐時像是被撈上岸的魚,一直挺動著身子,里面受到刺激,竟然在沒人撫慰的情況下再次出來,他那東西直對著水面,便聽見一陣難堪的水聲。唐時面紅耳赤,在這最后時刻哽咽出聲,腿部也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而略微有些抽筋,他肚子里裝滿了東西,竟然顯得有幾分飽脹,那兩根東西在噴射了之后,軟了下來,從他帶著節眷戀的后面抽離出來,帶出來的東西流了唐時一腿。唐時還暫時維持著這姿勢,后面翹著,那些被灌進他身體里面的東西,只有約略的一點淌出來,像是裝不住,滿溢出來一樣。那手掌放開了他的腰,于是唐時一下跌進水里,冰冷的水覆蓋了他火熱的身子,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冰冷的水從他身后進去,還是他身體里那些灼燙的東西流了出來……那三個人似乎離開了,可是接下來又有陰影覆蓋了他,將他扶著盤坐在那人的腿上,他背靠著那人的胸膛,只感覺自己兩腿被那手岔開了,便分在他兩腿上,他一低頭便能看到對方手上的佛珠,還有對方伸進他身體之中摳弄的手指。可是這過程并沒有持續多久,轉眼那人便松了手,任由他身體下落,一下貫穿。唐時不再忍耐,甚至激烈地喊叫起來,高高地將那修長的脖頸揚起來,姿勢再修飾也無法阻擋那崩毀一樣的快意感覺。盡管身體之中的靈力被禁錮,可至少他這還是修士的身體和修士的精神力,不那么容易就被做暈了過去,所以這樣的過程便顯得漫長了起來。這一個來的是貪,因為他一個人做了很多次,換了很多的姿勢。先是這樣坐著,讓他用一種完全敞開的姿態面對著前面的許多面目一模一樣的人,將他的一切都完全展示給那些人。用手指戳弄他胸前,撫弄他下腹,又捏他大腿,在上面留下紅紅的印子,將那連接處的白粘之物用手指蘸了塞進他嘴里……這人貪得無厭,似乎永遠不知道饜足,而后又換了躺著的,就著下面冰冷的水流進出,又因為動作太猛烈而帶著下面粗糲的沙粒,跟著他的動作便進入他身體,在磨動之間,那感觸由輕微而劇烈,只細小的一些沙,竟然讓唐時哭得死去活來,只求他放過了他,寧肯自己騎坐到他身上動,也不愿用方才那一種姿勢。只是沙已經進去了,換了什么姿勢都一樣,唐時再想下來的時候已經遲了,一遍又一遍地做,一遍又一遍地被射在里面,是非按住他的肚子,只覺得里面似乎已經灌滿了。可還沒完……也似乎,永遠沒個完……到了后來,唐時根本分不清誰是誰,都是是非,都是那一張臉,不同的情緒,一遍一遍在他身上發泄。他覺得自己撐不住了,可肚子里偏偏又能裝下無數的東西,飽脹得像是要炸裂。只要一碰他腹部,他便顫抖個不停,可是非沒有停止。他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從嘴唇到而出,到脖頸,胸前,背脊,腰腹,腿根,腳踝……甚至是腳趾……他舌根都已經發麻了,更不要說幾乎合不攏的嘴唇,手指也酸痛不已。此刻被兩個人捧著腿,一起進出,身前挺立的東西卻被人含住挑弄,他兩只手握住了兩巨物,習慣了一樣上下擼動,嘴里也被兩東西塞住……他眼底早已經是迷離的一片,早已經分不清這里是做夢還是真實。他媽還了一個人被人翻來覆去地干上好幾遍,能跟他一樣勉強保持清醒已經很難得了吧?這他媽都是意志力太強大的錯!唐時只恨自己跟個普通人一樣早被干暈了過去,也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