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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繭的冰蠶絲的去向,便跟著過去付靈石,回頭只要自己回了南山,便能夠拿到東西了。是非始終只是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唐時出來之后,又問那女子有沒有最近東山的局勢情報,若是有的話他還能買一份。貔貅樓的消息自然是靈通得很的,那女子也沒有想到唐時的胃口竟然這么大,整個東山前面三個門派的都要,甚至還有點翠門和天海山的。五枚冰蠶絲花了三千靈石,這一份消息卻直接給了四千。那女子開出這個價位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說:“看了之后,您便覺得自己是沒有買錯的了。我們貔貅樓,童叟無欺,包君滿意?!?/br>唐時靈識一掃,信息量太大,還暫時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他沒答話,只記錄了一下交易量,才收了東西離開貔貅樓。與是非商議了一下之后,兩個人去找了一間客棧投訴,正在在玄字七八號挨著。唐時這邊有自己的計劃,他最想解決的還是是非的心魔問題,在將自己收到的玉簡查探過一邊之后,唐時便知道現在東山這邊的局勢了。總體來說,變化不是很大。正氣宗,金丹期修士五,修為最高的元嬰期修士已經突破了出竅期,直接去了大荒,所以現在正氣宗的實力已經不怎么樣來。吹雪樓,金丹期修士四,樓主是尹吹雪,這人現在竟然已經是金丹后期的修為了,快得簡直讓人無法理解,倒是別的人只是金丹中期和初期,整個吹雪樓就尹吹雪這怪物修為最變態、天海山,金丹期修士四,有最新結丹的秦溪,現在是金丹中期,也算是很不錯了。不過這里特別列出來的一點是——唐婉,已經與正氣宗金丹初期修士赫連沖結成了雙修道侶。點翠門,金丹期修士二,一個是門主,一個是洛遠蒼,現在洛遠蒼也已經是變態的金丹中期了,而他的門主還只是個金丹初期,這點翠門的下一任門主可以說是肯定給洛遠蒼的。唐時只這么粗粗一看,便感覺得出來,天海山跟正氣宗之間的關系似乎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說唐婉最終還是嫁給了正氣宗的人。當初說唐婉跟赫連宇夜要成為雙修道侶,可是赫連宇夜沒了,現在倒是沒有想到又出來一個赫連沖,只是不知道跟赫連宇夜又有什么關系。不過唐時最感興趣的還是……唐婉的吸引力當真這么大嗎?為什么讓正氣宗的修士趨之若鶩……他聽說過,有一種人是天生的爐鼎……莫不是這唐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唐時覺得有點意思,他繼續往后面看去,便愣住了……四方臺會之前,必須要選出前面的三門來,可是現在的這個格局,原來的三門只剩下了兩門,需要改時間進行東山大會,所以……在半年之后,這里就要舉行東山大會,選出第一流的上三門來……只不過,這里似乎說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正氣宗山門之內似乎有過異兆出現,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要現世,現在東山別的門派都有些蠢蠢欲動……這不是標準的寶物現世要開始爭奪的架勢嗎?多么熟悉的劇本啊。唐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覺這事情還真是一樁接一樁的啊……看完了之后,他想了想,走出去,到隔壁敲了是非的門。從窗戶上的窗紙可以看到一些影子,里面亮著一盞燈,是非知道是他來了,便輕輕一揮手指,于是門開了,唐時看到他背對著門坐著,似乎是在做晚課。這習慣大約是從小自在天養成的吧?唐時也受到過這樣的影響,只不過他一開始是修道的,后來才在小自在天待上一段時間,佛家的修為方式對他并沒有太大的影響。門在唐時的身后關上了,唐時站在他背后,思考了一下,才道:“枯心禪師讓我度你,你可知怎么度?”“……”是非沉默良久。枯心禪師說破而后立,先成魔后成佛……只是這些話,是非說不出口。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背后的人輕笑了一聲,“我在你小自在天之中看到的經書里說,佛本無善惡,也不該有慈悲,佛有九九八十一難,你便是在度難。道家有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之說。我不知道你們佛家去心魔的方法,你不說,我便沒法幫你?!?/br>他的意思是,如果是非知道方法,便按照是非的方法來。枯心禪師還說,心魔從何處而生,便從何處而滅。是非看不到唐時的表情,只覺得這一瞬間變得特別漫長。有的話,似乎不是那么好說出口的。唐時依舊站在他身后,道:“心魔從何而起?”他只知是非的心魔是自己,卻不知道到底從何而起,心魔又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當然是什么也不可能知道的了。唐時的言下之意是,他想知道是非的心魔到底是怎樣,又是如何產生的。是非問:“你想看嗎?”說不好奇是假的,唐時的確想知道,所以他點了點頭,又看是非是背對著自己,于是改成說話:“想?!?/br>是非于是一彎唇,眼底卻有淺紅的光掠過去,便道:“你過來?!?/br>這聲音是很平淡的,只是聽在唐時的耳中,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一種驚天動地的感覺了。唐時依言走了過去,便到了是非的身邊,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坐在了是非的身側,剛想要問怎么看,便被是非一指點在了眉心的位置上,他愣住,剛剛想要說話,目光一轉,便看到了依偎在是非懷里的那個人。不知道為什么,唐時頓時頭皮一麻,幾乎被這樣的畫面給驚呆了,“這是——”這是他的臉,完全與他一模一樣。那心魔似乎知道唐時能夠看到自己了,竟然朝著唐時一笑,于是伸出舌頭去舔是非的耳垂,還在是非的身上到處亂摸,那姿態完全像是……唐時只覺得渾身顫抖,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看著這場面,便要氣得腦袋充血了。那心魔脫了自己的衣服,便坐在是非腿上磨蹭,還仰著自己的脖子,那手掌從自己的喉結一直撫摸到了胸口那兩個點上,說不出地……他抬起一掌來,便想要拍向這心魔,只是他忽然觸到了是非的目光。是非沒有看心魔,只是看著他。“心魔不死?!?/br>唐時冷笑了一聲:“你乃是小自在天三重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