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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因為別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誰身邊能跟唐時一樣帶著一只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呢?帶著一只老妖怪,就像是帶著一本百科全書。今天殷姜露了這么一手,日后就要天天被唐時纏著問這個問那個了。“你修煉了這本之后,主要是先搞定你靈識的防御,剩下的倒是可以慢慢地修煉,不過這已經是我手上等級最高的佛門心法了,更高的我當你沒搞到?!?/br>殷姜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唐時心里卻在吐槽:所以老妖婆你到底是怎么搞到這東西的???他老覺得殷姜對小自在天的和尚有一種很奇怪的敵意,遠遠超過了對道修和魔修。得到了心法,唐時也就安心了,殷姜也不說去天隼浮島的事情,畢竟唐時現在的修為根本是不夠看的,只能等到以后去了。殷姜已經在這里待了那么年了,其實也不差那幾天,人類的壽命總歸是不如他們妖修的,更何況唐時現在的修煉速度也不慢。如果加上的輔助,很快就能到可以自己出去闖蕩的時候了,也許那個時候,自己就能夠回到天隼浮島了吧?唐時走近了自己的屋子里,眼看著要天亮了,才停止了打坐修煉。推開門,照舊地看著那升起來的太陽,新的一天開始了。唐時的日子,似乎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去。在這幾天里,晏回聲又來找過他,說那兩枚靈術的事情,唐時卻直接將這兩枚靈術給了晏回聲,師門對他有恩,他又怎么能夠如此勢利?唐時雖然是個小人,有的事情卻還真的分得清的。他是真喜歡洗墨閣,洗墨閣先給予了自己恩惠,他回報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師門好了,他們走出去也有面子,無非是相輔相成的事情而已。那時候,晏回聲拿著那東西感動了半天,最終還是笑著收下了。不僅如此,唐時還給了晏回聲一個建議,于是兩天之后,洗墨閣就張貼了告示,說要招收專門的靈植夫,或者培養弟子成為靈植夫,負責祝余草、七珠果等靈植的種植,每天需要花幾個時辰出來專門照顧靈植,一個月可以領到十枚靈石的報酬。一開始的時候還沒人參加,可是很快報名的人數就多了起來。畢竟有的人已經無法在制作卷軸的道路上再邁出去多遠了,這一行的確是要看天賦的,有天賦的限制在那里,前途幾乎是已經限死了的?,F在多了一條靈植夫的道路,還有不少的報酬,最重要的是,高等靈植夫在修真界也是相當受歡迎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理智的人就可以選擇改變自己的道路。這一條建議,便是唐時提出來的,門派內進行分工。之前在聽課的時候,聽說外門弟子那么多,內門弟子那么少,并且大部分人根本不能成為墨師,唐時就在想事情要怎么解決了。在知道晏回聲想要著重搞靈植的時候,唐時的點子也就冒出來了。分工合作,一部分人來專門負責靈植,一部分人專門修煉制作卷軸,全才固然是令人羨慕的,但不是所有人的精力都足夠用來學習這些事情。他們畢竟是一個門派,培養的是一個門派的人,而不是個別的弟子。個別的精英弟子,可以精英化培養,可是對于下面的弟子來說,需要學習的東西太過龐雜,對他們來說不是什么好事。如今這樣一分開,只做自己手中的事情,就簡單多了。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很快,靈植園的人數就已經招滿了,足足有兩百個人報名加入了,并且很快被晏回聲傳授了春種秋收三倍效果的靈術,開始培養起專門的人員,進行各種靈草的種植。洗墨閣的弟子們,不是不需要學習靈草的種植了,只是不需要每個人都種著一片靈田,這種事情交給專人來負責,他們只需要懂得如何種植就好了。畢竟重點還是制作卷軸,別的都能成為副業,如果在制作卷軸這一行上沒有什么太大的發展,還進行副業的修行,似乎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唐時自己倒是沒怎么理會這種改革的事情,只是時常被抓壯丁,后來晏回聲還找他買了雨訣,唐時將改造過的雨訣給了他們。晏回聲常常打趣他說,唐時現在是整個靈植園背后的土財主。唐時倒是沒什么反應,只說自己不過是嘴皮子上下碰了碰說,的而已。眼看著就要到第七天第二輪測試的日子,唐時一面修煉,一面練習制作卷軸,可是對于卻一直沒有什么頭緒。這兩天唯一的成就,可能是對于的修煉,心經有三重境界,每一重又有更細的劃分,唐時原本的精神力就不算是很差,慢慢地跨入了第一層的門檻,不過畢竟是修煉精神力,還不是很習慣,所以速度有些緩慢。但是已經跨入了門檻,唐時便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識海之中的靈識壯大了很多,用靈識去查探自己身邊的東西的時候便覺得清晰了很多。相信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能夠達到防御搜魂的水平,應該還是有希望的。當然,更重要的其實是——如果順著這心法修煉下去,以后唐時的境界突破也會相當簡單,外面以道家為主,里面卻以佛家為主。如果不走火入魔的話,唐時覺得自己也許能夠達到兼有佛道兩家之長的境界。精神境界在穩步提升,自身的修為也已經要摸到筑基中期的門檻,只有卷軸的制作,雖然筆法和手法上是在突飛猛進,可是作畫卻總是失敗。那一卷祝余紙幾乎已經要見底了,唐時已經這樣畫了好幾天了。明天就是第二輪的測試了,唐時知道自己基本上是不可能成為二品的墨師。他入門才幾天?成為一品墨師,就已經是僥幸了,要再成為二品,估計是天理不容。成不成得了一品墨師,其實也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唐時現在卡主了。在這一個下午,眼看著最后的一點祝余紙,被墨跡浸染,唐時終于知道——卷軸制作這東西,真的不是依靠勤奮能夠補得回來的。他連著畫了好幾天,一直是,可是沒有一幅圖能讓自己滿意。唐時丟下了筆,抬起頭來,眼底密布著血絲,他望著窗外的斜陽,愣神了很久,終于是走了出去。該歇歇了——他這樣告訴自己。于是順著墨溪,一路地往上面走,卻看到了之前的棠墨殿,不知道為什么,唐時又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