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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除了這輛車和那棟房子,能不能再加點?反正都是被壓,自己怎么看都是反壓無望,還不如借機討點好處用以補償他身體和心靈的創傷呢。好吧,他就是愛錢,咋地了?!白暉倒是對早上的事情提也未提一個字,送杜言到家之后,把杜言忘在他家里的手機還給了他。杜言摸摸口袋,這才想起來昨晚白暉撕他衣服的時候,這手機就掉地上了,早上起來也忘了找了。公司里聯系客戶一般用座機,忙了一天就給忘了。“謝謝了啊,對了,有我的電話沒?”“有?!?/br>“誰?說什么了?”杜言一邊問著,一邊查看著已接來電和未接來電,當看到一個已接號碼的時候,人愣住了。“這個?”“哦,是你的母親?!?/br>“你們都說什么了?”“沒說什么啊,”白暉歪歪腦袋,“她問為什么是我接電話,我告訴她,你昨晚睡在了我家,今早走得匆忙,把手機忘在我家了,然后她就把電話掛了?!?/br>敘述完畢,這段話怎么聽都很正常,可若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正常的!非常遺憾的,白蘭絕對是有心人之一。昨晚?睡覺?白暉家?!老媽聽到這些,非舉著菜刀宰了他不可!就算他已經明說了自己喜歡這美人祖宗,可不代表老爸老媽能接受他睡白暉家啊……杜言突然眼前一黑,頓感前途無亮,抬起頭,呈四十五度望向空中飄零的那枚黃葉,默默淚流。第七十九章唯一的選擇杜言本來還擔心老媽會不會殺來,結果一個星期過去了,什么事都沒發生,戰戰兢兢的撥了家里的號碼,老爸的口氣一如往常,只是老媽的的語氣卻讓杜言感到心驚。太溫柔了……杜言真害怕了,他還記得,上次老媽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和他說話,隔天就用掃帚抽得他躺在床上哼哼,整整半個月走路都是內八字。看起來,這回事情麻煩了。這可咋辦啊……敲了半天門也沒得到回應的徐姐推門進來,就看到杜言抱著腦袋一臉的苦大仇深,這小子又怎么了?難不成真像小劉說的,和她一樣,每個月也有固定的特殊幾天?徐姐嘴角抽了抽,呸,童言無忌。“徐姐?”徐姐來了,杜言總不好再一臉的憋悶,搓了兩把臉,坐直了身體,臉上的表情調整得太快,怎么看都不太自然。“小杜,有件事和你說,下個月咱們公司要去G省參加一個展會,以前都是我組織過去,現在我走不開,其他人我不放心,還是交給你組織吧,你跟著我去過一次,也知道都該準備些什么,參展的費用和帶去的人員名額都有定例的,展臺的布置之類的交給孫茂就行,他以前做過,本還不放心用他,可你上幾次提到了,我也就賣了你這個人情。你現在手頭的事情先放一下,具體的寫一份報告給我,不用擔心,只是走個形式,給王總簽個字就行了?!?/br>“我知道了,徐姐放心,我一定把這事辦好!”“你辦事,我放心,等這次參展回來,我會和王總打個報告,你和你手下那幾個,薪水都該動動了?!?/br>杜言眼前一亮,徐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忍不住掐了一把杜言的臉蛋,借著欒總的關系,總算是和那個劉正成搭上話了,說來也好笑,她徐夢冉活了大半輩子,什么男人沒見過,倒是對這個欒總的助理上了心,還不好意思直說,三拐兩拐的才能搭上兩句話,繞了遠路不說,還欠了那個欒總一個人情,那人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嗎?一個大老板朝她討人情,想也不會是什么容易辦的事,自己還不能不答應,真夠憋氣的。結果害得杜言這小子誤會自己想搭上欒冰,那男人看就是個不好招惹的,她徐夢冉腦子被驢踢了才會上趕子去往墻上撞。要不是劉正成實在是根木頭,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再不就是抓著老板工作,憑她徐夢冉的性格手段,早瞅著機會往床上滾了。滾過了,爽過了,嘴一抹,不愁他不負責!要不,逮個機會試試看?那男人的體格看起來也不錯,即使整天西裝領帶的,也不像是個只會坐辦公室里不動彈的白條雞……越想越覺得開心,徐姐笑瞇了眼睛,杜言的臉卻被掐得通紅,可只能干耗著,一點聲都不敢出,就怕刺激到徐姐,看這位大姐一臉的思春表情,真想提醒一句:大姐,口水擦擦吧,太影響形象了。徐姐離開后,杜言揉著被掐成猴屁、股的臉蛋,越想越覺得一句話有理,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古人果然是有大智慧的。徐姐透了話,這事就算拍了板,杜言例行公事的敲了份報告送上去給王老板簽字,當天就批下來了。又從徐姐助理那里要來了前兩年的準備資料,杜言召集了手底下信得過的幾個人,開始忙活了起來。大張和小劉幾個是在預料之中,孫茂倒是有些意外,可也聰明的一句話都沒多問,只是把杜言分派下來的工作認真做好,包括策劃和布置,也沒一個人大包大攬,總是會和杜言通通氣,或者是拉上小劉大張幾個一起參謀,雖然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主意,卻不會讓別人說嘴。杜言倒是對孫茂這個人有些刮目相看,難怪當初王老板會安排他插進來做釘子,估計王嬌和那個走掉的都是煙霧彈,這個才是嫡系!只不過,這個嫡系到底是被他杜言和平演變了,想想就得意啊……“杜哥,你想什么呢?笑得這么滲人?!?/br>“閉嘴,干活去!”“知道了?!?/br>杜言有個優點,工作一忙起來就沒閑心去想其他的了,至少比起那些讓他煩惱的事情,賺錢還房貸才是王道!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再過一個星期就要帶上手底下幾個去G省了,杜言把準備的資料還有企劃看了一遍又一遍,包括一些其他需要注意的細節都準確核對了,才算是松了口氣,捶了捶肩膀,這段時間幾個人都是連軸轉,誰也沒歇著,尤其是孫茂,估計是太想表現了,現在走路都是用飄的,杜言覺得也不能壓迫得太過,就招呼著大張幾個下班去海鮮樓,他請客。公司里的其他人對杜言手底下的是羨慕又嫉妒,可也沒辦法,上邊有徐姐壓著,中間杜言還真的有本事,他們無非也就是私底下傳傳閑話罷了。對于這些,杜言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聽到就當笑話,聽不到就算了。他現在已非吳下阿蒙,那個聽到一點風聲都擔心的毛頭小子,早就在歲月這個大染缸里摸爬滾打得水火不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