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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邊還拖了一條大辮子。把這個放回去,又拿出一個,結果這個卻是一身軍裝,貼在瓶身上的大餅臉上最容易辨認的就是一瞥小胡子,明顯就是二戰時候的某個倭國矮子,杜言撇撇嘴,該!這種東西就該給白暉填肚子!正看得興起呢,杜言的肚子又是咕嚕嚕的叫了起來,皺了皺眉頭,關上冰箱門,這里面的東西都不是他能吃的,難不成大半夜的他還得跑出去覓食不成???又在廚房里翻騰了一會,除了發現白暉的廚房干凈得連只蟑螂都不愿意光顧之外,什么都沒找著。杜言徹底息了心思,又不想餓著肚子難受,到底跑回臥室換上了衣服拿起了錢包,他記得這附近不遠有個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來著,這個時間應該還沒關門。結果走到門口,杜言一拍腦袋,他出去了,白暉家里沒人咋辦?他又沒鑰匙不能鎖門。轉頭一想,誰敢進白暉家啊,光那一冰箱的東西放出來就能把人活活嚇死。虛掩上門,杜言快跑了幾步去便利店買了兩包泡面幾根火腿腸,結了賬又小跑的趕回了白暉家,前后花去了不到十分鐘,有些氣喘的把門關上,杜言拍了拍胸口,為了吃頓飯,可真不容易啊。等著水燒開的時候,杜言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之前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就順手關了機一直都沒開,結果一開機就冒出了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一個號碼。杜言頭上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老媽?!這么多電話沒接,也不知道老媽會不會想撕了他?水燒開了,杜言下了面端到客廳里,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的看著手機,撥還是不撥?都這時間了,撥回去估計也是找罵。干脆把這事先撂倒一邊,拿起筷子挑起了面,吹了吹,呼嚕嚕的吃進了嘴里,還是餓了,連泡面吃起來都這么香啊。吃完了面,杜言洗好碗,又回了臥室,結果肚子飽了,他卻沒了睡意,越來越精神,在床上翻騰了幾下都睡不著,視線在臥室里轉悠了一圈,落在床頭柜的抽屜上,不動了。要不要拉開看看?不好吧?可白暉那廝都進他家砸柜子了,他只是看看白暉的抽屜,有什么關系?說不定會有那啥的什么呢,對不對?杜言心里一個長著天使翅膀頭頂金圈的小胖孩和一個豎著兩只角拿著個三角叉的小胖孩正天人交戰著,就見豎著兩只角的小胖孩不停的用那只三角叉對著另一個戳,三戳兩戳,那個長著翅膀頭頂金圈的小胖孩被戳得哇哇大哭,哭過之后躲到墻角畫圈去了。于是,杜言眼前一亮,向著那個抽屜伸出了罪惡之手……抽屜里東西倒沒多少,除了上次白暉從杜言家拿走的那只懷表,只有幾張舊照片。杜言拿起那只懷表,看著上邊多出來的那條表鏈,暗金的顏色,鏤空的花紋,仔細看,可以發現,那些花紋正是一條條盤曲扭股的蛇,和表殼上的花紋,還有白暉給他的戒指花紋都很相似。放下懷表,又拿起那幾張舊照片,杜言的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照片上幾個女人,還有那個穿著舊式衣服的男人,都和他手里那幾張照片上的人一般無二,只不過,照片上的男人,在胸口位置拖出了一條鏈子,正是懷表上的那條。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做什么?”白暉的聲音突然在室內響起,杜言的手一抖,照片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抬起頭,就見白暉單手抓在窗欞上,從窗口躍了進來,本來潔凈的襯衫有些破損,金色的眸子,正冰冷的看著他。第六十七章...難得起一回好奇心,結果就被當場抓包,杜言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就這么寸呢?“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br>白暉走到杜言面前,從他手里拿過那只懷表,彈開表殼看了看,然后示意杜言仔細看看表盤,不看不要緊,只一眼,杜言就嚇得說不出話來。原來表盤上那個蛇形的花紋,正如活物一般扭動纏繞著,似乎隨時都能從表盤上沖出來。“如果我沒有及時回來,你很可能會被這東西給吃了?!?/br>白暉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啪的一聲扣上的表殼,杜言的心也是一顫悠,沒那么夸張吧?“不信?”白暉低下頭,湊近了杜言的耳邊,“你身體里有我下的子蠱,這個表盤里的剛好是那只蠱的克星蠱,都是我的東西,我不會弄錯的。我雖然有時候會說謊,可是,我從來沒騙過你?!?/br>杜言低下頭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腳尖蹭了蹭地毯,癢癢的。白暉把懷表收進口袋,又把掉在地上的幾張照片撿起來放進抽屜,見杜言還光腳站在地上,干脆的一把把人撈起來扔到床上,隨手抓著杜言的腳踝,擼高杜言的褲腿,光潔溜溜的小腿,筆直修長,骨rou均勻,皮膚細膩得幾乎看不見毛孔。杜言沒有腿毛,一根都沒有,當初在大學的公共澡堂洗澡的時候,還因為這事被同寢的哥們嘲笑來著,這是杜言心中永遠的痛,結果這痛腳現在卻被白暉抓在手里,五根靈巧的手指像是彈奏樂器一般的在他的腿上撫過,不由自主的,杜言仰起頭,一股酥麻從被摸到的地方開始蔓延,眼前的景色都開始變得朦朧起來,只覺得一片粉紅的薄霧開始在周身蔓延,舒服得他想叫出來。白暉的手順著杜言的小腿一直向上,直到寬松的褲腿阻礙了他的動作,這才停下,手就停留在杜言大腿的內側,單手撐在杜言的身邊,俯低身,看著杜言泛起紅暈的臉頰,輕笑了一聲,“這下,相信了沒有?”“什么?”杜言模模糊糊的聽到了白暉的問話,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還不明白?”白暉咬了咬杜言的耳垂,“就像我說的,你的身體里有我的子蠱,在某些方面,你根本就無法反抗我,例如,我可以如此簡單的誘使你發、情?!?/br>聽到白暉的話,杜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清醒過來,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回想著這個男人剛剛的話,一股怒火騰的燒了起來,他以為自己的反應全是因為那什么蠱的原因嗎?!難不成自己告訴他的那些話都是白說了?!還是真像他說的,對于三年前自己的告白他全無印象?!越想越生氣,杜言抬起腿,不管不顧的就踹在了白暉的肩膀上,緊接著又是一膝蓋,囫圇個的把白某人踹到了地上,在白暉錯愕的當,氣哼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拉開門就跑了出去,不忘把門一甩,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白暉仍舊愣愣的坐在地上,不敢相信他剛剛竟然被杜言給踹下床了?因為感知到了杜言可